不錯,我一定要懟虞姬,誰特麼都攔不住。
這妞放了紅鸞,差點弄死我。
這妞N年前的男朋友,上了我的身,差點弄的我生不如死。
新仇舊恨,老子不懟她都對不起我這黃瓜長的丁丁。
項羽怒吼:“你敢動這種心思?我特麼殺了你!”
我笑着哼曲:“來啊!作死啊,反正有大把銀蕩……”
項羽:“你特麼唱的什麼玩意?死去吧!”
他這次動真格了,再次像頭牛一樣,朝着石壁上撞去。
我不緊不慢道:“我死了,你就再也出不來啦。你將會生生世世,永遠留在無間地獄之中。你的虞姬,會結婚,會生子,會在別的男人胯下輾轉承歡。沒準還會叫……哎呀……不要啊……啊啊啊……好痛啊……啊啊啊……老公你好棒啊……”
我的腦袋距離石壁不足一公分。
項羽猛地一個急剎車停了下來。
他陰沉着臉,冷汗直流,瘋了一樣喃喃自語:“不行……不行……我不能沒有虞姬……她是我的……我等了她無數年,如今剛遇到,我不想再次失去她的音訊……不行……不行……”
項羽在心中衝着我大吼:“小子,你想怎麼樣?替條件吧。無論什麼條件,我全都答應!我就只有一個請求,以後,每天召喚我一次,讓我見見虞姬,好不好?就當我求你了!”
我:“呵呵……好啊!有什麼不好的。先把這個小殭屍搞定。不過我懷疑了,你搞的定她嗎?”
項羽猛地瞪向紅鸞:“區區小殭屍,也想翻天?這種道行,我一根手指頭都能碾死。”
我心中升起了希望。
項羽絕對不是喫素的。生爲人傑,死爲鬼雄,泗水渡方圓萬萬裏,都是他的地盤。他手底下的鬼王,恐怕烏泱泱跟螞蟻一樣多。現在的項羽,絕對不止這麼點實力。
我召喚來的,只不過是項羽的一點神識,或者說一絲靈魂而已。
說不定他有祕術呢?
說不定就能從無間地獄,再多搞來一點魂魄呢?
紅鸞雖爲輪迴殭屍,卻大器未成個,項羽要拿下她,簡直太小菜一碟了。
項羽怒吼一聲,手中鬼氣翻騰,凝聚出一把寬劍。
他大吼一聲:“看我毀天滅地鬼術,鬼雄之怒!啊!”
他啊的一聲大吼,帶着大寶劍飛速旋轉,似乎要把紅鸞轉死。
然而,去的快,回來的也快。
紅鸞一腳踹在他胸口,我整個人倒飛出去,撞在石壁上,當場噴出來一口血。
麻痹的哦……
這就是毀天滅地的鬼術?
乾的……
能不能靠譜點啊?
我掙扎了兩下,愣是沒掙扎起來。
而就在這時候,“敕太陰山萬鬼術”的時間也到了,項羽焦急喊了一聲:“黃老弟,求求你明天務必要把我召喚上來。讓我與虞姬再續前緣。”
續個屁啊續!
我的臉都黑了。今天能不能活下去都是個問題,還要等明天?再說了,就衝着項羽這些天把我往死裏坑,老子爲什麼要幫他?
我在項羽臨走的時候,故意喊了句:“項將軍,你儘管放心的去吧。你的虞姬,我會幫你好好的照
顧的。她累了,我幫她做個全身按摩。她如果胸小,我可以用雙手幫她豐胸。她餓了,我會喂她喫雞,她渴了我口水多。等下次你上來的時候,我會在免費贈送你一兒子……”
項羽:“你麻痹……”
他的聲音消失了。
洞府之中剩下我和虞姬紅鸞三個人。
低頭看看我的丁丁,紅腫一片,禿嚕了皮,滲着血,慘不忍睹。
紅鸞的大剪刀還在咔嚓咔嚓……
麻蛋的,心好累啊。
我認命了:“紅鸞,你要殺要刮,隨便吧。只求你能給我留着丁丁,讓我死的有尊嚴點。你不爲了我想,總要爲你肚子裏咱們的孩子想想,否則,等他長大懂事了問你,爸爸怎麼死的啊。你總不能回答你老媽把他給咔嚓了,流血而死的吧……”
紅鸞:“你胡言亂語什麼?哼……你的……你的那東西,早就被我逼出來了。我根本不會懷孕。”
這時候,虞姬說話了:“好了,紅鸞姐姐,這人,折磨也折磨了,你要殺他,我不攔着,不過要過一段時間。今天不成了,那個鬼王和蛇妖,馬上就要回來了,咱們先離開這裏吧。”
紅鸞點頭:“放心,咱們商量好的事,我自然不會食言。”
虞姬道:“那我就把他帶走了?”
紅鸞:“一個月,只給你一個月時間哦。一個月後,我要殺他,誰攔着,誰就是我的敵人。”
虞姬笑了笑:“放心!姐姐是個守信之人,我自然也不會說話不算話。”
紅鸞狠狠的瞪了我一眼,目光落在我的丁丁上,咬牙切齒,手裏的剪刀狠狠的咔嚓了一下,意思不言而喻。
她飛身離開了鬼界。
而虞姬,也來到我跟前,纖細的手指輕輕在我額頭一點,我就暈了過去。
也不知道過了多久,我醒了過來。
腦袋很暈,渾身痠軟,甚至眼皮子都很沉重。
我閉着眼睛,好好的躺了一會兒,然後睜開眼。
我的眉頭,一下子皺了起來。
猜猜我看到了什麼?
我躺在一個長椅上,這裏好像是個花園,不遠處的草坪中,有四個人,前後做成一豎排,一人拿着一根船槳,正在草坪上拼命的劃拉着。四個人還喊着整齊劃一的口號:“嗨!嗨!嗨!嗨……”
劃一下,就喊一聲,一個個滿頭大汗,很明顯劃了很久了,認真無比。
什麼情況?
行爲藝術?
我掙扎着坐起來,無意間一回頭,嚇的老子差點尿出來。
長椅跟前,蹲着一個男人。
四十來歲,頭髮亂糟糟的,他就蹲在長椅旁邊,距離我的腦袋不足一尺,面無表情,在那直勾勾的望着我。真特麼奇葩啊,不動也就罷了,連眼睛都不眨一下。
不錯,我盯着他觀察了足足有一分鐘,他連一次眼睛都沒眨。
我伸手在他面前晃悠了半天,他也不眨。
什麼鬼?
就在這時候,遠處走過來一個小夥子。
二十來歲的模樣,很開朗很外向,臉上的笑容特別親和。
他自來熟,坐在長椅上,伸出手,自我介紹:“我叫申寶,不過他們都喊我腎寶,無所謂了,你怎麼稱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