重新來到白祭歌家。
咦?
房門怎麼是虛掩的?
都已經快凌晨兩點了,這妞應該已經睡覺了纔對,難道睡前忘記關門了?
可是不對啊……
李茉是白祭歌的經紀人,兩人住在一起。剛發生過黃心怡那種事,兩個姑娘不至於如此心大,如此不小心吧?
我猶豫一下,輕輕敲了敲門。
沒人迴應。
客廳裏的燈是關着的,但是,臥室裏卻隱隱約約有光線射出來。
白祭歌應該還沒有睡着。
我推開房門。
門後有東西擋着,使勁推開,我走進來一看,心裏猛地一驚。
李茉暈倒在地上,額頭還有血漬,看起來像是酒瓶子砸的。地面上有一個紅酒瓶子,酒水撒了一地,像是鮮血。
白祭歌有危險!
我三步並作兩步衝進了臥室,一腳把門踹開。
房間裏的景象,讓我怒火中燒。
白祭歌躺在大牀上,眉頭緊皺,蹭着腿,緊咬着嘴脣,忍不住渾身輕輕哆嗦一下,她俏臉緋紅,如同喝醉了一般,嬌嫩的嘴脣裏嚶嚀有聲,嬌喘細語……
而此時此刻,旁邊梳妝檯的椅子上,有個男人,正翹着二郎腿坐着,穿一件襯衣,襯衣釦子全部解開,一身酒氣,手裏還抓着一個瓶子,時不時的灌一口,正優哉遊哉的望着牀上的白祭歌。
他陰測測笑着,還一邊擺弄着一個攝像機,對着白祭歌拍個不停:“不是貞潔烈女嗎?本少爺說過,總有一天,一定要讓你跪下哭着求着讓我幹~你……哈哈哈……今天老子給你下了從日本特意託人帶回來的超級綠蒼蠅。忍吧,本少爺倒要看看,你能忍多久……嘿嘿嘿……來啊!求我啊!來給我跪下舔啊……本少爺說不定心裏慈悲大發,就滿足你了呢……哈哈哈哈……你忍吧,漫漫長夜,老子有的是時間……明天老子把這視頻給自己打上馬賽克,傳到網上,你就紅了……哈哈哈……到時候,你紅遍大江南北,應該謝謝我纔對!”
老子當場就爆炸了。
我回身在客廳拎了一張木凳子,來到這貨身邊,掄圓了直接幹在他腦袋上。
咔嚓……
實木凳子直接砸了個粉碎,這貨翻了個白眼,當場昏迷過去。
我抱起白祭歌,仔細檢查,她身上的衣服還完整,並沒有受到侵害!
還好還好……
白祭歌還有一些神智,看到是我,猛地鬆了口氣,流着眼淚,一下子撲倒我懷裏,緊緊的摟着我的脖子:“黃泉……你來了……黃泉……太……太好了……”
我拍着她柔弱的肩背,安慰道:“別怕,別怕……這人是誰啊。”
白祭歌熱情似火,迫切衝動得動作都哆嗦了:“先……先別管他是誰了……幫……幫我……”
對啊,這種時候,哪裏還有閒心去管這貨是誰啊?
白祭歌嬌嫩的小嘴不停的在我耳邊,脖子上親吻着,她翻身猛地一推,把我直接推到在牀上。她騎在我腰上,雙手瘋狂的撕扯着我的衣服。
麻痹哦……
你們可以盡情的說我得了便宜還賣乖。
對,白祭歌是平面模特,那身材簡直棒的一塌糊塗,男人之中,上到八十老漢,下到懵懂少年,見到她沒有不多塊骨頭的,如果有,那也肯定是個太監,當然,賈道師那種奇葩除外。
這種妞,屬於那種隨意出現,都能讓全世界
成爲她背景的極品尤物。
能與她發生點什麼,是十輩子修來的福氣。
可我現在真的不希望和她啪啪啪啊……
我從山裏出來,有一個偉大的夢想,那個夢想是:睡天下最漂亮的姑娘,有妞不泡,那是大逆不道。
然而,現在,我卻對這個夢想,疲憊到深惡痛絕。
我有了媳婦,叫江雨寒。
我還有個曖昧的小姨子,叫江雨萌。
我有個經常調戲我的乾姐姐顏無雙。
我還跟一個十歲小蘿莉和一個長腿大胸的女殺手簽訂了鬼妾契約。
我曰了自己的姑姑。
拜月教仙師懷了我的孩子。
有個陰煞女鬼要給我做暖牀丫頭……
老子頭都大了!
那些小說裏動輒後宮三千,嬪妃相敬如賓,親如姐妹,都特麼是騙人的。鬧心的事太多了。我真心不想再泡妞了。
我說:“白祭歌,你先別衝動,我送你去醫院……”
白祭歌堵住了我的嘴。
我只覺得有一隻小舌頭,很柔軟,很俏皮,同時又很生疏,在我的嘴裏到處遊走了。
口齒芬芳!
這是一種從未感受過,奇妙非常的感覺。
十世善人身上的特殊,讓我有些神魂顛倒。
說句心裏話,我把持不住了!我也不想把持了!
我都有點想躺下來享受了,怕個毛線?白祭歌對我有好感,這一點我能看出來。她現在還有神智,否則不可能剛纔一直忍着,看到我來,立馬就撲上來……
一番荒唐之後,白祭歌肯定不會怪我。
我之前告訴她我有女朋友的。甚至我提起褲子不認賬,也在情理之中。
我心裏還有個聲音一直蠱惑:懟她!讓她趴在陽臺上,叉開腿,你從後面抱着她的腰,使勁懟,大長腿搖啊搖,給她懟的發軟,那對大胸晃啊晃,好美哦……
美它麻蛋吧!
我狠狠的咬了咬牙。
老子雖然不是君子,但是從來都不屑於去做趁人之危的小人。白祭歌是娛樂圈的,這麼搞了她,以後萬一哪天她火了,被人知道,和毀了她有什麼區別?
更何況,霓裳剛纔控制我差點非禮了白祭歌,肯定有什麼深意。說不定她不是爲了好玩呢?說不定她是有什麼陰謀呢?
我連忙念起固魂咒,眼觀鼻,鼻觀心,靈臺清明。
我半開玩笑說:“白祭歌,你這種情況我遇到過。我和我媳婦江雨寒第一次遇到的時候,她就這樣。別怕,小爺我有經驗了。看我“梅花三弄指法”保證讓你有了這次想着下次……”
這個什麼日本買來的綠蒼蠅,實在牛比。
足足一個小時!
小爺我手指頭都酸了,白祭歌才弓起身子,緊緊的摟着我的脖子,渾身一陣劇烈顫抖,趴在我懷裏,無力的喘息……
我瞅瞅自己,全身上下的衣服,基本上被激情似火的白祭歌全扯破了。
我的臉上,脖子裏,胸膛上,腰上……全是白祭歌的脣印吻痕……
白祭歌摟着我的脖子,我倆就這麼躺在牀上,最累的肯定是我,不但要勞動,還要忍者……簡直特麼的心力憔悴啊。
就在這時候,那個被我一凳子砸暈的年輕人醒了過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