舒恬被關進了之前的木屋,之前的衣服已經被遺落在河邊,整個房間除了被單隻有男人那一件t恤,沒辦法,爲了蔽體,只好胡亂穿上。
她坐在牀邊,一顆心砰砰跳個不停,一想到剛纔那名男人額頭冒血的樣子,她心裏就止不住哆嗦。
生活在法治社會,經歷過的最大的場面也不過就是刀棍,今晚她卻眼睜睜的看着一個大活人在自己面前被槍擊中。
這已經超過了她的常識認知,這絕對不在她對於生命的理解。
沒有人有權利這樣做,可是這羣人卻從來不把法律看在眼裏,他們作惡多端,想幹什麼就幹什麼,更可怕的是,她逃跑敗露,hawk那樣一個極近病態的男人還不知道會對自己做出什麼事。
就在舒恬惴惴不安的時候,屋子的門忽然被一股巨大的力氣從外面踹開。
砰的一聲,木門撞擊到牆上反彈回來,原本就不結實,經這一踹更是岌岌可危隨時都有掉下來的危險。
她嚇了一大跳,猛地從牀上站起來,一雙大眼怯懦的看着站在門口的男人,他額前的頭髮長長了不少,微低着頭的時候足以擋住他的眼睛,他身體生的高大,精壯的上半身赤裸着,露出充滿力量感的肌肉還有那一道道的疤痕。
舒恬張了張嘴,剛要說什麼,還沒等她出聲,那人便邁着大步徑直朝她走過來。
“啊”她下意識尖叫出聲,轉過身便朝窗口跑,這一次,她是真的不怕了,哪怕就算是把她摔成一個殘廢,她也不想面對這個男人。
不過顯然,她低估了hawk的速度,不等她摸到窗戶邊,手臂已經被狠狠拽住。
男人的五指像是鉗子一樣夾着她,舒恬喫痛,不安的掙扎起來,“不要你冷靜一點”
hawk似乎被她的阻礙惹惱,提起她的衣領,直接將她整個人都夾在了胳膊底下,就像是夾帶着一個貨物一樣,讓舒恬認識到在這個男人面前,自己是多麼的渺小。
彎彎繞繞的走了一會兒,他將她帶進了另外一個木屋,這間屋子比較大,門外的客廳全部都是y國人,她這才發現自己之前的待遇多好,起碼能單獨一間。
hawk伸手推開木屋其中的一個房間,與此同時也將她整個人都甩了進去。
來不及站穩,舒恬狠跌在地上,手肘和膝蓋磕的生疼,她卻顧不上,手腳並用的爬起來,下一秒就被壓在了牆上。
不顧她的驚叫與推拒,hawk一言未發,強硬的擠開她的雙腿,扳過她兩條細腿架在腰上,三下五除二便將她身上的衣服如數扒了下來。
嬌嫩的皮膚被身後的木牆硌紅了一片,舒恬根本感覺不到,她只是希望對方能夠放過自己。
“求求你不要,你想要女人隨時可以找,爲什麼非要強迫我”她是真的怕了,這一次,在hawk的眼裏除了殘暴,她還看到了那份燃燒着的慾望。
他想要得到她,想要佔有他。
這樣真真切切的慾望讓她感到害怕,她寧願他撕碎了她,也不想被玷污。
只可惜,這一次她沒有討價還價的餘地,hawk顯然已經打定了心思,他吻上來,依舊避開了她的脣,濡溼的舌頭和堅硬的牙齒廝磨着她的頸子,留下一個又一個駭人的痕跡。
那雙手在她的身上爲所欲爲,他攀上她胸前的弧度,肆意蹂躪着那一處肌膚,舒恬感受不到一絲愉悅,只有被強迫的屈辱和噁心。
“叫出來”男人火熱的脣伏在她耳邊低聲道,“讓所有人都聽見。”
他越是這樣,她越是咬緊了牙關不肯出聲,臉色僵硬的狠狠瞪着他,“你做夢”
這幅貞潔的樣子落在這樣一個骯髒不堪的環境中,讓hawk更想把她快點弄髒。
李然說對了,他確實對這個女人有些不一樣,上別的人,他從來不在乎感受,純粹的發泄,可是面對她,他的腦子裏總是有這樣那樣的想法。
hawk一點都不在乎她的態度,因爲當他的手去碰她的底褲時,女孩還是驚呼出聲,“不要”
細嫩的嗓音糅雜着顫抖,是最悅耳的聲音。
hawk毫不猶豫的將手伸進去,那立體深邃的五官上蒙着一層性感,這樣一個兇悍的男人,動情的時候也有足夠的震撼,足以讓任何一個女人淪陷。
然而當指尖觸到一片溼漉時,他卻忽然皺眉撤回了手。
擡手一看,指腹處忽然印着鮮紅。
舒恬不知道他爲什麼忽然鬆開自己,但是看到這樣一幕,心裏猛然鬆了口氣,這次月事來的太是時候
在y國,他們從來都不會碰月事中的女人,倒不是理智尚存,而是他們信奉一種說法,這血是不吉利的象徵,絕對碰不得。
“shit”hawk破口大罵,掄起一拳朝舒恬的腦袋砸過來。
凌冽的拳風從眼前飄過,舒恬縮了下脖子,緊緊閉上眼。
就在她以爲自己不死也會毀容的時候,一聲悶響從耳邊響起,想象中的疼痛並沒有來,取而代之的是腦袋後面牆壁傳來的振動。
視線對上近在咫尺的男人,她忽然有些搞不懂,hawk到底要做什麼。
“叫。”
“什麼”她瞳仁晃動的厲函,以爲自己聽錯了。
hawk俯身,用只有兩人能聽到的聲音說道,“不想死就叫出來。”
話落,他擡手掐住她的腰,舒恬下意識喊出聲,“啊”
“繼續。”
“”
她餘光掃了一眼緊閉的房門,聯想到他那句意味深長的話,舒恬腦子靈光閃過,繼而難以置信的看向身前的男人。
他是想用這種方式讓外面的人知道,她逃跑的下場,雖然沒有讓她死掉,卻也不會輕易放過,讓所有人都以爲她成了他的奴隸和傀儡。
他爲什麼要保護自己
這一刻,舒恬心底掀起無數波瀾,沒有時間理清頭緒,只能按照他說的去做,一聲又一聲,嬌柔婉轉,對外人來說是誘惑,對她來說卻是救命。
而蟄伏在她身上的男人,眼底神色深的嚇人,那倒映着她模樣的瞳孔彷彿一個巨大的深淵,隨時都可能將她整個人吸進去。
舒恬別開臉不去看她,縱聲放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