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怎麼會在這
舒恬視線緊緊盯着屏幕裏的人,沒一會兒,屋子裏面男人的質問聲響起,語氣十分兇狠,“說,那天晚上究竟是怎麼回事給我一字不落的交代清楚”
畫面裏,蔣夢瑤被男人推了一把,差點沒站穩栽倒在地上,她嚇得一哆嗦,緊接着便嗚嗚嚶嚶的一邊哭一邊說起來,“那、那天晚上,我在酒席上碰見厲總,就、就留了一個小心思,想利用這次的見面搞出點事情,中間喫飯厲總出去抽菸,我就趁這個時候,把包裏的迷幻藥下到他的杯子裏了但是我發誓我絕對沒有做什麼別的事,我只是拍了兩張照片傳給舒恬,接了一通電話故意暗示,其他的什麼都沒有做”
蔣夢瑤整個人都陷在一種很驚恐的情緒中,說話的語氣也一時高一時低,隔着屏幕都能感覺到那種快要嚇破膽的恐懼感。
特別是幾名男子看起來都異常狠戾,幾人將她圍在屋子裏,空間不大,光線也很暗,單單是這麼站着就能散發出有一種恐怖的氣息。
“爲什麼要這麼做”男人一遍遍的逼問。
蔣夢瑤也逐漸在這樣的逼問下崩潰,她半蹲半跪在骯髒的水泥地面上,哭着辯解,“我只是想讓舒恬誤會,並沒有真的做什麼,我只是不想看到她那麼輕易的得到一切”
舒恬聽着,身體不自覺朝厲函靠了過去,男人順勢伸手攔過她的肩膀,聲音像是結了一層冰碴,“帶下去,怎麼做你們知道。”
“是,厲總。”
其中一名壯漢應聲後,直接將蔣夢瑤從地上拖到了門口,最後門關上,消失在監控畫面中。
幾秒後,門外響氣女人撕裂般的喊叫聲,舒恬被這尖銳的嗓音嚇得雞皮疙瘩都起來了,不安的看向身側的男人,“他們把蔣夢瑤怎麼了”
“放心,不會出人命。”厲函眉眼之間一點波瀾都沒有,淡定的好像什麼都沒看到沒聽見一樣。
這個男人就是這樣,對待自己厭惡的事情,絕對提不起一絲一毫的同情心,特別是蔣夢瑤做了這樣的事情後,他恨不能把她折磨死。
舒恬只覺得有些心驚,她雖然很恨蔣夢瑤,可看到這一切還是超過了她的想象。
不會出人命。
這已經是最底線的東西了,那會不會缺胳膊少腿,會不會被人
舒恬腦海裏僅僅是閃過設想就已經不敢繼續思考,她攥緊厲函的手,耳邊還能聽見蔣夢瑤的叫喊,“厲函,你別這樣做。”
男人低頭對上女人有些輕顫的瞳孔,大掌帶着安撫的力道輕輕拍了拍她的後背,“沒事,你害怕我就關了。”
說着,他另一隻便想要去關掉連線。
舒恬擋住他的動作,衝他認真的搖了搖頭,“不要這麼做,盡蔣夢瑤做錯了可以通過正常的途徑讓她受到懲罰,我不想因爲這件事讓你有出格的行爲。”
厲函卻笑,“我不在意。”
爲了她,他什麼都可以不在意。
見他執意這麼做,舒恬加重了手上的力度,語氣也嚴肅起來,“可是我介意。”
不等他開口,她又道,“你是律師,你的手,你的腦袋是用來幫助拯救別人的,而不是做這些事情,我不想因爲蔣夢瑤這個人而玷污了你。”
對她來說,做這樣的事情於厲函來說,已經是一種侮辱。
厲函沒想到她會這麼說,他以爲她叫停,只是因爲害怕,只是因爲眼前的畫面可能刺激到了她,卻沒想到她是在爲自己考慮着想。
這樣一番話落進耳朵裏,竟讓他有幾分的怔忪。
他做律師這行這麼多年,從默默無聞到今天的功成身就,其中形形色色什麼樣的人沒見過,想讓他幫忙鑽空子的,還有把他當做制勝武器的,唯獨沒有人告訴他,他的手是用來幫助別人,拯救別人的。
他是律師,一名享譽全國的大律師,不管是商人還是官員都對他敬畏有加,因爲他們怕自己被搞,真正從心裏尊重他尊重這個行業的,卻寥寥無幾。
如今她這麼跟他說,叫他如何不動容
舒恬見他一直不說話,搖了搖男人的手臂,“別這麼做,好嗎”
厲函回神,看到她眼底那汪清澈,終於妥協,“好。”
他轉頭看向屏幕,“放了她,把監控還有證據都交給警方,到時候別忘了多關照一下。”
就算是現在放過蔣夢瑤,他也沒打算就這麼輕易的收手,除去這一項,他還有無數種方式讓她生不如死。
監控畫面被他關掉,舒恬鬆了口氣,這才發現後背竟然出了不少冷汗。
厲函伸手將人攬進懷裏,讓她坐在自己的大腿腿面上,語氣沉穩的不像話,“害怕什麼。”
舒恬用胳膊肘搗了他一下,“你說害怕什麼以後這樣的事情不要再做了,我知道你是爲了我好,但我不需要你這麼做。”
她話說的很直白,讓他直接了當的看到自己的拒絕和牴觸。
厲函知道她是一個多麼正直的人,也正因爲如此才更加愛她,順從點頭,“好,以後都聽你的。”
兩人在書房溫存了一會兒,等氣氛沒那麼緊繃,懷裏的女人稍稍放鬆下來後,厲函纔再次開口,“明天晚上下班我有應酬,你自己回來喫飯,嗯”
舒恬知道他平時工作忙,儘管心裏有些失落,卻還是沒說什麼,只是關心的叮囑他,“那你記得不要喝太多酒,也不要抽菸,醫生說要過了這個月纔可以。”
“我儘量。”
模棱兩可的答案讓舒恬一下直起身子,“不行,身體不是兒戲,你必須得注意”
“知道了。”男人笑着將她的手攥進掌心,“我自己有數。”
舒恬不當回事的哼哼,“你要有數就不會生病了。”
聽着她柔軟的嘮叨,厲函心頭都變得軟塌塌的,他俯身吻住她還在喋喋不休的小嘴,下一秒胸口被一雙小手抵住,他不管不顧繼續加深,甜蜜又激烈的一個吻。
薄脣順着她優美的頸子一路滑下去,大掌挑起她輕薄的睡衣,順滑的面料像她的皮膚一樣,白皙稚嫩的肌膚在指尖安不停跳動。
開始舒恬還有力氣拒絕,一個吻結束她整個人都使不上力氣,原本推着他的小手也揪緊了男人胸前的布料。
厲函是個很重欲的男人,不過他從不亂性,只有在面對舒恬的時候,他纔會如此失控,舒恬能感受到,所以多半也會遷就他的要求。
迷迷糊糊之間,衣服已經不知道被他扔到哪裏,男人長而有力的雙臂穿過她的腿窩將她抱起來抵在桌面上。
冰冷的木頭刺激着皮膚,偏偏身前的男人卻那麼激烈,一冷一熱折磨着她的感官,冰火兩重天。
舒恬抵擋不住他猛烈的攻勢,最終還是在他身下化成一灘水。
書房不是臥室,沒有及時措施,她強撐着最後一絲理智提醒他,“你、你戴上那個”
男人飽滿的額頭沁出一層細密的汗珠,能夠看出他忍得也很辛苦,“書房沒有。”
說完,他便直接闖了進去。
舒恬猝不及防,低呼出聲,而後咬了一下嘴脣,有些艱難的說道,“不行,我現在不是安全期”
“沒事。”他毫不在意,深深淺淺的折磨她,“大不了就給我生個孩子,我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