焦管家一下子傻掉，看着凌千羽默默無語。
現在歐宸這樣子的情況，就算是他也沒有什麼資格來說什麼。
但是凌千羽顯然沒有放過這個話題的意思，直接看着他帶點央求地說道：“我只是關心少爺，您知道的！”
焦管家有些爲難，要知道歐可可還是凌千羽，其實都是爲少爺好的。
但是少爺喜歡誰可不是他能管的。
“少爺突然回來，抱着一個女孩。”
管家有些謹慎地說道。
“是歐小念嗎？”
凌千羽知道現在自己問出來這樣的話很荒唐，可是這世上還有誰能讓歐宸這樣不管不顧嗎？！
沒有，根本沒有！
“不是。”管家看着凌千羽搖搖頭：“我看着不像是。”
凌千羽聽着管家的話陷入了沉思，直接開口問道：“那是不是長得像是她？”
是不是歐宸遇到了一個長相像是歐小念的人，所以纔會這樣反常。
“我沒有看到。”管家老實地說道。
凌千羽和他的交情不太一樣，當年管家母親住院急需用錢，當時凌千羽直接把她的積蓄全部給了他。
之後少爺把那些錢給報銷了，但是那份雪中送炭的情誼，還在心底。
“少爺現在還是那樣難過嗎？”凌千羽想到之前歐宸的樣子，眼圈不由微微紅了。
“少爺看上去情緒不太好！”管家開口說道。
“情緒不好嗎？”凌千羽深吸一口氣，再度看向了管家：“焦叔，其實喊您一聲叔也是應該的，那些話我不敢和任何人說，但是很想問一下您……”
少女的表情有些躊躇，看着焦管家的樣子竟然像是難以啓齒。
“你說吧，有話我們還是能說的。”焦管家看着凌千羽：“我也是看着您一路過來的，您對少爺的心我是知道的！”
“焦叔……這輩子大概我是不會喜歡別人了！”凌千羽說着眼圈紅的更加厲害，歐宸是她喜歡的人，唯一喜歡的人，這些年並未改變。
“就是少爺了。”
“就算是他喜歡別人，這也沒什麼，我認了。”
歐小念，比不了，但是她心裏卻從來沒有認過。
因爲歐宸，她是不會放棄的。
只是在管家這裏，她只能這樣說！
“但是，現在，那個女孩沒了，少爺很傷心很難過，我想幫他……”
“焦叔，我很想幫他……”
說到這裏，凌千羽是真的哭了。
想到歐宸瘦成那個樣子，只爲了那個女孩。
他像是，真的已經失去了活下去的意義。
“現在，少爺不見任何人。”管家斟酌着詞語說道，現在的歐宸，所有的注意力應該都在那個昏睡的女孩身上。
這輩子沒有見過少爺抱着誰，當年是許小念。
現在，也就是那個女孩了！
“我知道他不想見人，我只是想問問您，您覺得我，有可能嗎？”
凌千羽問的有可能是什麼他們兩個彼此都知道，少女的眼眸直接淚眼汪汪地看了過去。
管家看着凌千羽，這個女孩子是他見過的少爺跟班中最好的一個。
堅韌，不服輸，有性格，又忠心。
她對少爺真是沒的說，但是這個問題……卻真的難住他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