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想到這個，丁湛的心情就更加地急切了。
看着霍尊，聲音裏面已經帶上了警告：“霍尊，這一次你要是不說的話，那我不會考慮我們之間的合作！”
“想要合作，一勞永逸的話，是要付出代價來的！”
霍尊看着丁湛。
丁湛的態度已經擺的很清楚。
如果他想要兩個人合作的話，那麼就只能是將蘇月的事情說出來。
如果不說，那麼他們之間的合作，就到此爲止。
可是……
霍尊不自覺地又擔心地看了小念一眼：“你不會想知道的！”
因爲如果知道了，就會像他現在這樣，猶豫着到底要不要告訴小念。
如果能說的話，他絕對不會隱瞞。
除了跟丁湛合作這件事情的誘惑以外，他也希望，小念可以得到自己所想要的。
“你不說怎麼知道我想不想知道！”丁湛的目光轉了轉。
隨即試探性地開口道：“難道你想要說的消息，是小念的媽媽已經死了？”
本來只是丁湛的猜測和試探。
但是霍尊卻一下子瞪大了眼睛，用不敢置信的眼神看着丁湛：“你知道？那蘇蘇呢？她知不知道？”
霍尊一臉地丟出幾個問題來給丁湛。
顯然，他說想要隱瞞的事情，就是這個。
丁湛看着霍尊，眉頭緊皺了起來。
但是霍尊的樣子，又不像是在說謊。
聲音又低沉了一些，那話語裏面的嚴肅，讓氣氛又凝重了些許。
“我們去看過，沒有見到屍體！”
霍尊的目光微微閃爍了一下，有些不敢置信地看着丁湛，沒有想到他們已經連屍體都去看過了。
很快，他就搖了搖頭。
“不可能，蘇月已經離開星沉很多年，這些年來一直都是星沉追殺的叛徒，所以她的名字，幾乎是伴隨着我們成長的，每一年的總結，都會有蘇月沒有被抓到的消息。”
霍尊的目光有些渙散，就像是在回憶。
那是一年一度的總結大會，他作爲繼承人人選之一也會去旁聽。
蘇月的名字，除了是神話，也可以說是星沉的恥辱。
那是唯一一個他們追擊了那麼久都還沒有追擊到了叛徒。
所以星沉裏面，很多人提起這個名字，都抱着即佩服，又憤怒的心情。
霍尊更是想起，曾經的他，站在記錄榜前，看着蘇月的名字，鄭重地說：“我一定會將你的名字換下來的！”
只是第二年，她被追擊死亡的消息就傳來了。
霍尊深吸了一口氣，渙散的目光又重新聚光起來。
他看向丁湛，有些艱難地開口道：“蘇月已經在一場追擊中死掉了！”
少年的聲音斬釘截鐵，話語雖輕，但是裏面的堅定卻很濃重。
這讓丁湛本就已經打結的眉頭，鎖得更緊了。
就連星沉的繼承人都已經說蘇月死掉了，那麼她還活着的可能性，幾乎是沒有了吧？
丁湛的心一下子沉重了起來。
小念在裏面等待得心急如焚，走到門口的時候，就聽到了霍尊的那句話。
心就像是被破空而來的利箭射中。
“不可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