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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17章 出殯日棺材生根 發喪時僧士鬥法(3)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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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大家認定廣通大師是位高人以後,便再次表示了願意幫着廣通大師調解弓倍亙與艾氏之間的家務,而後請他化去棺擡不起的戾氣。地師也表示願意做這件功德之事。

    可就在這時,空爲禪師來到孝堂。當他看到神情麻木,身體僵硬不動的弓倍長時,已然知道他是被人施了法術。於是,空爲不急不慢的揮動手掌,在弓倍長的腦門上輕輕拍了三下。

    再看弓倍長,激靈打個冷戰以後,神情也由呆滯猛然變得精神起來。雖然如此,他仍沒有忘記剛纔恐怖的一幕,依然相信廣通已經被自己打死。於是,猛然精神起來的弓倍長瞬間又消沉到了極點,因爲他深知殺人須償命的道理。

    惶恐不安、追悔莫及的弓倍長戰慄着身體,用兩隻失去神色的眼睛在犄角旮旯搜尋者廣通地師的屍體。因爲他確信地師的屍體定然還在弓家。

    弓倍長的注意力全都放在了地面和犄角旮旯上。他搜尋遍了所有目及之處,也沒有找到地師屍體。

    正當他納悶期間,卻發現與他打招呼的所有人,神色都很正常。這便讓他心中升起疑惑,忖道:“若然地師被我打死,所有人看到我不應該有這般淡然。

    看樣子,我的確是着了地師的道。好狡猾的東西,我說他爲何任由我打原來早已設下圈套。可是他此舉的目的何在絕不是僅僅是嚇唬我一頓這麼簡單”

    想到這裏,弓倍長便擡頭來,在人羣中搜尋起地師。他果然看到在弓倍成的棺材旁,廣通大師與空虛禪師長在對峙着。

    弓倍長急走幾步站到空爲身旁,弓倍亙也已經站在了廣通身旁。

    圍了上來的弓家族人,也是自覺或不自覺的選邊站定。就這樣兩個對峙雙方的陣容明顯起來。幫忙的鄰里,楊半仙以及理事總理則像第三方裁判一般,在旁觀看。

    空爲禪師說道:“阿彌陀佛,大師還是卸去法術,讓弓家順妥出殯爲好,否則錯上加錯會入阿鼻地獄的。”

    “哈哈,出家人四大皆空,禪師卻染指塵世,其險惡用心不言自明,這棺材生根難道不是你的的傑作嗎”

    “貧僧受喪主所託爲亡靈行超度,豈能容你臆測侮辱,阿彌陀佛”

    隨着空爲一聲佛號,他便用雙手拈着佛珠,目光注視着廣通,專心誦祈經文。

    禪師口中經文在別人聽來與聽和尚平時念經一般無二。廣通地師聽後則不然,經文尚未入耳,自己的整個身軀已然籠罩在了一個寒光四射的刀林劍陣中,若不是自己進宅時已使罡氣護身,此刻恐怕五臟六腑已被攪碎,只剩外面一身皮囊了。

    廣通心中罵道:“老禿驢,果然是個心兇性狠的僞僧。看你這手段,江湖傳言定然不虛,既然如此,來而無往非禮也,本師可就奉陪了。”

    廣通口中說着,心中暗喜,卻又面帶謹慎,急忙從袖中取出數道神符在空中揮舞。

    廣通將手中神符在空中揮舞片刻以後,猛然將手中數道神符,像拆九連環似的翻轉着。同時,廣通的口裏也不停的念起了咒語,並且手中翻轉着的神符,隨着咒語語速的越來越快,翻轉的速度也越來越快。最後,以致那些翻滾着的神符在衆人眼裏已是一個高速旋轉在廣通手中的黃色金球。

    衆人中,只有楊半仙心知這兩人是在鬥法。其他人則對這兩人突然停住的相互指責和相互謾罵大惑不解。

    當看到他們兩人各自做着各自的事情時,衆人心中便有了新的猜測。這種猜測便是:空虛禪師誦經是在做超度亡靈,廣通大師是在破解“棺材生根”的兇象。

    空爲和廣通鬥法之初,弓倍長本想仰仗空爲禪師之勢,再度驅趕廣通。當他口中罵着“狗屁地師,看爺不把你的狗頭打碎”這句話而欲邁步走向廣通的時候,不料被艾氏喝住。

    艾氏說道:“他叔,你休要多事,廣通大師是來幫助出殯的,待出喪以後,你們倆的過節到外面去解決。”

    弓倍長大瞪起眼睛,似乎不相信自己的耳朵,片刻反問道:“嫂子,您不怕他幫着倍亙爭家產,兄弟這可是在幫你啊。”

    “多謝兄弟好意,一切待你哥入土爲安以後在做計較。”艾氏這一會卻有了主心骨。

    弓倍長心中說道:“好心當成驢肝肺,我是何必”

    弓倍長心中發着牢騷,口中卻唯喏着說道:“就依嫂子,暫且放過地師。”

    弓倍長口中說着放過地師,可他總覺着地師是來着不善。總認爲不趕走廣通,艾氏這片家產就很有可能被倍亙分去一半,這是弓倍長絕不允許出現的事情。

    弓倍成答應過艾氏以後,雖然不在難爲廣通,心中卻想:“既然我答應你放過地師,那就去招惹倍亙,地師不插手我與倍亙之間的事情,我便把倍亙趕出府去,若然地師插手我與倍亙之間的事情,我再借機驅趕地師。到時候便不是我招惹地師,而是地師招惹了我。介時,我再向地師發難,嫂子也就沒話好說了。至於破解擡不出棺的事情,自然有倍緣哥操心,料也不是難事。”

    主意打定,弓倍長直接到了弓倍亙的身旁,說道:“倍亙,你也看到了,這些麻煩都是因你而起的。倍成哥屍骨未寒,尚未入土爲安,你便唆使外人攪鬧喪局,欺負孤寡,你也太無人性了我勸你還是領着狗屁地師走人,否則別怪弓家人不再客氣。”

    “倍長哥的話好沒道理,倍成可是我的親哥,他亡故的消息沒人通知我,所以大殮時我未能見哥最後一面。此次出殯,還是哥哥託夢給我,讓我在出殯時來送他一程。我來爲哥送行,嫂子還沒說什麼,你卻再三刁難,不知道惹麻煩的是你還是我更不知你居以何心”弓倍亙毫不示弱,據理力爭,振振有詞。

    弓倍長說不過弓倍亙。於是,便上下打量起弓倍亙的個頭,思量着自己能否打的過他。

    當弓倍長確定,只要自己先下狠手,一招致他個半死,取勝纔有把握時,便收起臉上的橫肉,隨即換上一副笑臉,平和着聲音說道:“誤會了兄弟,弓家人還認爲你是來欺負寡嫂,來給弓家的長子長孫弓佳良爭搶家產。既然不是,哥哥我就該給你賠個不是”

    弓倍長邊唱着喜歌,邊來到弓倍亙的面前,當他確定弓倍亙仍然未有防備的時候,猛然揮拳對着弓倍亙的面門打去。

    毫無防備的弓倍亙被這一拳便給打了個蒙圈,本能使他雙手剛要護面,不想弓倍長擡腿一腳,狠狠的踢在了弓倍亙的襠裏。這一腳差一點要了弓倍亙的性命,就見弓倍亙悶吭一聲便昏死過去。

    本章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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