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躍滿懷感激之情,連聲說道:“敝人牢記,回去勸說拙荊明白,即可送犬子山,到時還請真人對犬子多加照拂。請()看最全!更新最快的小說!”
李躍回到府,把道長的話說給了夫人。夫人倒是個明白人,聽了老爺的話後說道:“即然如此,那讓懷續山跟了真人便是,總留他在家裏讓你我整日提心吊膽的好。況且懷續萬一有個三長兩短可真要了咱們兩個老命啦。”
李躍說道:“夫人啊,老夫前思後想,覺得道長是在故弄玄虛,既然化解方法只有山一法,那肯定是兒子命忌女色。”
夫人不解,問道“何以見得?”
李躍說道:“道長爲兒子解災一不做法,二不施符,三不調理風水,四不八字改運,只是讓兒子山隨修。我問其原由,道長一句‘天機不可泄露’給搪塞過去。你想啊,兒子山與在家唯一不同之處便是這點。兒子若不是命忌女色?山與在家還有何不同?”
夫人說道:“既然是這樣,快把兒子送去山啊。”
“夫人糊塗,俗話說:“不孝有三無後爲大,總不能陷懷續於不孝之地吧?”
“無後總送了性命強百倍,老爺還是聽道長的吧。”夫人堅持着。
“好在兒子的關口明年開春纔到,老夫想,你叮囑兒媳幾句,讓他們小夫妻抓點緊,最好是兒子山之前,兒媳能懷個一男半女,我也放心了。所以老夫在山對道長謊稱夫人不捨兒子離府,也是基於這個想法。”
“唉!苦命的兒子,看來也只好如此,但願老天見憐。”夫人說着掉起淚來。
夫人傷心一陣後仍然心事重重,滿腹憂慮,嘆着氣說道:“唉!媳婦進門這都幾個月了,肚子那麼不爭氣?這眼看交九,俗話說‘春打六九頭’,離來年開春僅剩倆月…唉!…”
光陰似箭,轉眼立春節氣已過,時節到了第二年陽春三月,此時大地春意盎然,萬物復甦,處處生機無限。百姓翹首期盼一年一度的三月三廟會也乘着和煦的春風如期履約。
長春山山下方圓百里的百姓乘着清涼乾爽的季節,呼吸着大自然清新怡人的空氣,成羣結隊,紛至沓來。長春山下頓時熱鬧起來。
長春山下舉辦的三月三廟會,是融民間藝術、宗教信仰、物質交流、化娛樂爲一體的傳統民俗化盛會。像華大地其他地方舉辦的廟會一樣,已有千年的歷史。
前來趕廟會的百姓山下山、你來我往、前呼後擁,川流不息。那真是人山人海,壓肩疊背,熱鬧異常。
原本不出府門、不愛熱鬧的李府三少爺李懷續,也被來湊熱鬧的家人拽來了廟會。此時,他好像被人們這種熙來攘往的場面和歡天喜地的氣氛所感染,竟然破天荒的嬉笑、嬉鬧起來,不一會,他的身影景便離開了奴才奴婢們的視線。
原來,李懷續來到廟會不久,擁擠的人羣突然把一位少婦擠到的他懷裏。
只見這位少婦身穿應時節淺綠色衣裙,外罩粉紅色披風,肌膚細潤白嫩,一雙丹鳳眼,兩彎柳葉眉,身材苗條,體態風騷。
這位少婦差點摔倒,幸虧雙手扶住了李懷續的雙肩。兩人近在咫尺,四目相遇,少婦粉面含春,丹脣羞笑,滿面緋紅,嬌羞無限。真有說不盡千般風騷,道不完萬種風情。
這位少婦的青春靚麗,脂粉清香像一把鑰匙瞬間打開了他的心智,一雙寂靜久滯的目光突然煥發出久違的異彩。
李懷續忘情的看着少婦粉面,好像魂飛天外。少婦少卻忙起身,燕語鶯聲,連連致歉:“對不起,公子,奴家失禮。”說着,扶在李懷續雙肩的纖纖玉指輕輕用力,同時直起身體,接着用手的團扇半掩住嬌羞的粉面。
在少婦玉指用力之下,李懷續魂歸七竅,情不自禁的伸手去牽少婦粉腕,可少婦卻莞爾一笑,抽手閃開,轉身匯入人流,走在了通往長春觀的石徑。
李懷續人如線牽,目不轉睛,緊隨少婦身後,跌撞着追去。
這些李府奴才、奴婢發現不見了少爺,心着忙,便四下尋找。
大家正在爲找不見李懷續忙亂之時,突然發現通往長春觀的石徑一陣大亂,耳邊傳來人們雜亂的叫喊聲:“殺人啦!殺人了!……”
一時間,山與下山的人羣擠在聲音傳出的地方,本來不寬綽山徑,頓時被好、看熱鬧的人羣堵了個水泄不通。
也不知道是誰,是什麼時間報的官府。事發半個時辰以後,官府差役一干人在疏散了圍觀百姓以後來到現場,捕獲了兇手,查驗完屍體以,便押解着被繩捆索綁的殺人兇手走下山來。
正着急找着少爺的李府奴才們,突然認出了被捆綁着的殺人兇手,正是自己家少爺李懷續時,一個個目瞪口呆,驚魂不已。他們眼睜睜的看着少爺被橫眉立目,凶神惡煞般的差役押走。
李府奴才、奴婢們急忙回府報信。得到消息的李躍差點背過氣去。待緩過神來以後連忙乘車去縣衙打探事由。
李躍到了縣衙,人情託盡,好話說絕,磕頭作揖,直到天黑也未能見兒子一面,只好垂頭喪氣,無功而返。
李躍獨自在書房唉聲嘆氣,一籌莫展之時,大兒子李懷祖走了進來,他面帶關心,問父親道:“爹,衙門的人是咋說的?三弟沒事吧?”
李躍眼含淚,長嘆一聲:“唉!早知如此……,唉!都怨我糊塗!”
李懷祖勸說道:“爹,都是三弟命定數,怎能怪您呢?您所作的任何事情,那件不是爲了我們兄弟三人好?您沒理由自責,您可要保重身體啊。”
李懷祖的勸了半天,李躍的情緒平靜靜了很多。他沉思了片刻,突然他兩隻眼睛不錯眼珠的盯住李懷祖,面無表情,一聲不發,甚是駭人。
李懷祖被李父親李躍看的毛骨悚然,心發顫。他已經不敢正視父親如炬的目光,心猜測着父親內心所想。須臾李懷祖便被看得心神不寧,汗溼衣衫。
在李懷祖心忐忑,猜測着吉凶之時,李躍突然大聲說道:“是你了!。”
李躍話音剛落,再看李懷祖“撲通”一聲,跪在了地,臉色煞白,渾身哆嗦,幹張這一張大口說不出話來。
(本章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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