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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章 李懷德客棧訴苦 鬼陰妓陽間作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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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客棧掌櫃對曾祖再次施禮,只見他一躬到地,聲音嘶啞,帶着悲腔說道:“老人家,這件事如果不是晚輩親自經歷,是打死晚輩,晚輩也不會相信。請()看最全!更新最快的小說!”

    說到這裏,掌櫃身體有些發抖,依然心有餘悸、惶恐不安。

    我心突發同情,搬了把椅子送到了他的身邊。他向我道了謝,仍然站着不坐。”

    曾祖還是客氣的說道:“請坐吧,慢慢說。”

    掌櫃勉強斜着身坐在曾祖對面。他平復了一下心情說道:“老人家,事情是這樣的…

    原來這個客棧的掌櫃名叫李懷德,家住離此鎮三裏地的李家莊,客棧是前幾年租賃別人的。由於地處本鎮梢頭,所以這幾年客棧生意一直不景氣。

    因爲租賃協議尚未到期,儘管生意蕭條,仍不得不勉強維繫。

    俗話說:“屋漏偏逢連夜雨,船遲又遇打頭風。”他正在爲生意經營不善而煩惱憂愁的時候,偏偏又遇到了這件折磨的他死去活來的事情。

    李懷德好像是真的被嚇破了膽,開口說自己的遭遇前,不自主的回頭看了房門幾眼,這才戰戰兢兢,心有餘悸的說道:

    “老人家,這事真是邪了門,前幾日的清明那天,因爲客棧的生意冷淡,晚飯時我獨自喝了幾杯悶酒,便給夥計交代了幾句,然後帶着酒氣向家走去。

    客棧離我家也兩三裏地,這條路我每天都要幾回,已經是熟到閉着眼也能走來回的程度。而那天這三裏地我卻走了整整一夜,直到第二天雞叫三遍,天色蔣亮,這才清醒自己走在了哪裏。

    我在曾祖身旁聽樂了,插嘴道:“這有什麼大驚小怪的,你只是遇到百姓稱之爲‘鬼打牆’的事情了。如果是我遇到,我脫下褲子拉出“法器”,地撒一圈童子神尿,立馬搞定。即便沒有我這百試不爽的童子尿,化解‘鬼打牆’的方法還很多,也不至於被嚇成您這幅模樣吧?”

    李懷德仍然瞪着兩隻恐怖的大眼,看了我一眼,又回頭向房門口瞄了幾眼,這才說道:“小少爺說得對,我也曾聽人說過,遇到這種‘鬼打牆’破解的方法很多,即便破解不了,也只是在原地轉一夜而已,天亮自解,人也不會受到傷害,只不過是受點驚嚇罷了。可是、可是我……”

    說到這裏他的面部表情變得古怪起來。恐懼、痛苦、羞臊等表情輪番襲了他的臉龐,蒼白、蠟黃、潮紅等相互交織。他的臉色像變色龍似的瞬間起着多種變化。

    我已經明顯的感到了事情並不像我想像的那麼簡單,心情也隨着他的複雜而複雜。幾乎是屏住了呼吸,急着想知道他遇到的‘鬼打牆’與別人所遇有何不同。

    只見他恐懼又帶了幾分難爲情,一幅欲言又止,羞愧難當的神態。他那雙失神的眼睛不時在我的身遊蕩。好像是我使的他有口難開似的。

    我也預感到他好像是因爲我在這裏的緣故,不便開口。頓時心一陣緊張,害怕他向曾祖提出讓我回避的請求。

    於是我先發制人,便模仿着大人說話的神態,一副老氣橫秋的樣子說道:“有病不滿醫。老伯,我三歲便能捉鬼降妖,如今也是十二歲的小半仙了,你有話儘管講,興許你的這點小麻煩我能輕鬆搞定。”

    這話說得,連我自己都覺得臊得慌,因爲我三歲時還在尿牀,哪會捉鬼。這次牛皮一吹,曾祖又要給我記一筆賬了。唉!真是“禍”從口出,只有等着人家走了以後挨訓的份了。

    我一言的,李懷德的眼神雖然透着不信任,難爲情的神態卻已經釋然,他仍然習慣的向門口張望了幾眼,說道:“我是身揹着一塊朽爛的棺材板,圍着一個孤墳轉了一夜。”

    “啊!”,我一聽不由得被驚出了聲。接着又脫口說道:“陰妓!”。

    我知道自己已經失態,還是自語自語的小聲嘟噥了句:“不是說幾百年前‘陰司’已經取締了‘陰妓’來陽間遊走條令了嗎?連‘欽定四庫全書’都沒有再做記載。難不成‘陰司’的法令朝令夕改?”

    我的驚呼和自語,顯然被李懷德聽到,雖然是陽春天氣,他還是渾身顫抖着用衣袖擦拭着滿頭的汗水。

    他雖然不明白我話之意,可是他已經清楚知道曾祖肯定能給他解決這個爲題。因爲知道我這個“高徒”的嚴師,指定是我的曾祖。既然“高徒”都能把清病脈,那曾祖一定會有妙藥良方。

    他的精神明顯好了很多,繼續說道:“天亮以後我才發現,孤墳的四周已經被自己走成了明亮的小路。棺材板是哪裏來的,以及自己是怎樣把它綁在背的,是一概不知。

    這個孤墳離我回家的路邊有兩箭之地,我是如何走下大道,如何穿過路與墳之間的那片麥田,也是一概不知。

    我清醒過來以後,確定是遇到了傳說的“鬼打牆”,心也不再那麼害怕,解下背的棺材板以後,又回到客棧。時間一長,漸漸地把這件事情給淡忘了下來。

    直到有一天晚,我睡到半夜起來小解,再回到房時,猛然看到自己剛離開的牀榻躺着一個女人。

    她的臉朝向裏面,我雖然看不到她的容貌,但見她身材豐滿,皮膚白嫩,烏黑柔順的滿頭秀髮如行雲流水般灑落在我的枕邊,僅憑這些,我已經認定這是一位絕妙佳人,不得不浮想聯翩起來。”

    李懷德說到這裏時,眼光又落到了我的身。在這個節骨眼,曾祖發話:“鴻兒,你到隔壁趙大叔那屋湊合一夜,不要貪玩,早點睡。”

    我自打記事以來,從沒有違拗過曾祖的話,這次我像沒有聽到曾祖的話似的,已然站着未動。

    我倒不是想聽掌櫃的那點“豔事”,實則是真想知道這個“棺材板”是怎樣折騰這個老闆魂不附體,生不如死的。

    李懷德見我沒動步,把祈求的目光送到了曾祖哪裏。曾祖雖然面帶祥和,聲音卻使我無法抗拒。只聽他老人家說道:“嗯!還不快去。”

    我再也想不出留下的理由。只好悻悻的,極不情願的向門口挪着小步,同時回頭對曾祖說道:“老爺爺,您要是出門可想着叫我。”

    曾祖滿意的點了一下頭,絲毫沒有留住我意思。

    (本章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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