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巖和莫忘同時大吼一聲,拉着魂繩沖天而起,他們的身影眨眼間就縮成了兩個小點。
與此同時,圓形的月亮在魂鉤的拉扯下,居然變成了橢圓形。
秦巖和莫忘抖動魂繩,將魂鉤從月亮的兩端取下來,然後又拋出魂鉤,勾住了月亮的另外兩邊。
隨着他們一拉一扯,月亮又由橢圓形變成了圓形。
不過此刻月亮的面積比之前的月亮大了兩到三倍。
緊接着秦巖他們如此循環往復,接連勾住月亮拉扯了無數次,此刻的月亮比之前的月亮大了上萬倍。
從地面上看去,此刻的月亮就像一個罩子一樣,懸掛在天空上。
秦巖念動咒語在半空中給高長老傳下一句話,讓他啓動陣法。
高長老睜大雙眼,大吼一聲同時雙手用力,將源源不斷的魂力輸入到陣法中。
其他人也配合着高長老將身上的魂力輸送進陣法中。
陣法在瞬間啓動,綻放出萬道霞光。
“轟”的一聲,陣法的最中心飈射出一道光柱,光柱沖天而起,就像一支利箭一樣穿入天空,射在月亮的圓心上。
只聽見“轟”的一聲,月亮的圓心上發出了一聲驚天地泣鬼神的巨響,被轟開了一個大洞。
這個洞口就是邪靈世界通往殭屍世界的通道。
一道紫光從大洞中照射下來,與陣法中的光柱交織在一起,使得光柱上多了一層深邃的紫色。
看到陣法轟開了月亮的圓心,而且還是巨大的洞口,地面上的高長老等人激動無比,同時在心中大叫起來:“成功了!”
不過這個洞口突然間開始急劇縮小,看到這一幕所有的人全部眯起了眼睛。
秦巖和莫忘對視了一眼,同時念動咒語拋出魂鉤,魂鉤就像閃電一樣“嗖”的一聲飈射出去,鉤在了洞口上,將洞口向外拉扯。
圓形的洞口立即被拉的形成了一個狹長的橢圓形,就像人微微張開了嘴一樣。
“高長老,用天地重塑術固定洞口!”秦巖一邊奮力拉扯着魂繩,一邊對高長老說。
高長老點了點頭,他先是給身邊的秦昌齡使了個眼色,隨後就沖天而起向月亮上的洞口衝去。
秦昌齡知道高長老讓他駐守陣眼,他立即毫不猶豫的走到了高長老之前的位置,坐在上面代替高長老控制陣法。
與此同時,高長老也飛進了洞口中,他捏指掐訣不停的施展出天地重塑術,拍打着洞口的邊緣。
幾分鐘後,在高長老的天地重塑術下,洞口的形狀被固定住了,就像是一張嘴出現在了月亮的正中心。
看到這一幕,所有的人都長長鬆了口氣。
秦巖和莫忘對視了一眼,就像知道彼此心意一樣,他們同時飛進了洞口中。
高長老懸浮在洞口外,爲秦巖和莫忘他們把守着洞口。
不一會兒,洞口裏面響起了驚天動地的轟隆聲,那感覺就像是天崩地裂一樣。
這種聲音整整持續了一個多小時才停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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p;在此期間,所有的人都提心吊膽,眼睛一眨不眨的看着洞口,生怕發生什麼危險。
這可是打通兩個世界的通道,而不是簡簡單單的鬥法,誰也不知道接下來會發生什麼意外情況。
當秦巖和莫忘從洞口中飛出後,大家以爲兩個世界的通道被打通了,同時發出了驚天動地的歡呼聲。
不過當大家看到他們兩人面無表情的臉色後,心中同時咯噔一下,莫非沒有打通嗎?
當秦巖落到地上後,秦昌齡第一個走上去,關切的問:“怎麼樣了?”
秦巖搖了搖頭說:“估計是我和莫忘的實力還不夠,最後一關怎麼也攻不下。我們休息一下,一會兒爺爺你跟我們一起去。”
秦昌齡點了點頭:“好,你們休息下吧,我一會兒帶着傲天他們幫你。”
秦巖和莫忘在這一個小時內消耗太大,他們兩人立即盤腿坐在地上,閉上眼睛開始休息。
約莫過了十幾分鍾,秦巖首先睜開了眼睛,緊接着莫忘也睜開了眼睛。
“怎麼樣了?”秦巖問莫忘。
“我好多了,咱們接着來吧!”莫忘一邊說一邊站起來,同時擡起頭向天空上那個就像嘴脣一樣的洞口望去。
秦巖轉過頭向秦昌齡他們望去,秦昌齡等人點了點頭。
秦巖和莫忘飛身而起就像利箭一樣衝進了洞口中。
秦昌齡帶着秦家的幾個長老也飛身而起,跟着秦巖他們向洞口裏面衝去。
此刻的洞口就像隧道一樣,沿着入口進去,約莫飛行了一分鐘,他們纔來到隧道的盡頭。
盡頭所在是一層薄膜,這層薄膜看似十分柔弱,甚至不使用任何魂力用指頭都能在上面按出一個印子。
可是這層薄膜居然柔韌無比,無論秦巖施展什麼道術,都無法破掉。
“家主,就是這層薄膜擋住了我們嗎?”秦昌齡難以置信的問。
秦巖點了點頭:“你別小看這層薄膜,我剛纔使用了各種道術都無法將它撕開,現在我們一起合力,爭取將這層薄膜撕開。只要撕開了這層薄膜,我們就打通了邪靈世界去往殭屍世界的通道。”
秦昌齡等人紛紛點頭,隨時準備投入戰鬥。
秦巖和莫忘對視了一眼,他們兩個同時腳尖點地就像炮彈一樣彈射出去,並且落在了薄膜上。
他們兩個同時抓住薄膜向反方向拉伸,除了秦昌齡外其他人同時大吼一聲,分別念動咒語向秦巖和莫忘指去,將自己身上的魂力隔空傳送到秦巖和莫忘的身上。
隨着秦巖和莫忘得到了外力的支持,他們將薄膜又向後拉開了好幾米,可是薄膜此刻雖然被拉的就像一層紙一樣薄,但是無論如何他們就是無法將薄膜扯破。
秦昌齡大吼一聲,拿出秦巖給他準備的千年桃木劍,一劍刺在了被拉開薄膜的中心。
薄膜向外突出一個尖,可是依舊沒有破損。
看到這一幕,秦昌齡露出了難以置信的眼神。
現在他們這些人集合在一起,就是一座山也能給它推平了,可是一個薄薄的薄膜卻無論如何都扯不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