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在縮小版秦巖將慕容雪菡的魂力逼出魂體外面之後,秦巖忍不住打了一個寒顫。
他從剛纔的迷茫中甦醒過來了。
秦巖眯起眼睛嚮慕容雪菡望去,嘴角上翹起了一抹冷笑:“你是誰?”
“我是雪菡啊!秦巖!”慕容雪菡楚楚可憐地向秦巖望去,無論是眼角,還是眉棱,都是那麼的可人。
秦巖冷哼起來:“你還想騙我?你根本不是慕容雪菡。慕容雪菡是不會對我直呼其名的!她一般都叫我主人!”
說到最後,秦巖向前踏出一步。
這一步就像踏在了對方的胸口上,令對方忍不住向後退了一步。
“說吧!你到底是誰,你沒有必要再裝了!”
“主人,人家好傷心啊!想不到你居然這樣對人家!算了,我還是走吧!”
慕容雪菡轉過身準備離開。
“想走,哪有那麼容易!”秦巖念動咒語,伸出手一把抓住了慕容雪菡的胳膊。
秦巖用力一扯,一張魂皮從慕容雪菡的身上被撕下來了。
這一刻,站在秦巖面前的不再是慕容雪菡,而是摩登女郎。
摩登女郎冷笑起來,眯起眼睛看着秦巖,口氣不善地說:“不錯啊!居然這麼快就破解了我的幻夢咒!難怪你可以殺掉道清!”
聽到摩登女郎的話,秦巖立即想明白了她的來歷:“你是龍虎山的人?”
既然對方說道清,秦巖覺得摩登女郎十之八九是龍虎山的人。
否則摩登女郎可以說別人,比如說被他殺掉的其他人。
摩登女郎沒有承認她是龍虎山的人,也沒有不承認。
她轉過身不再理會秦巖,一邊向河中走去,一邊對秦巖說:“咱們有機會再會!”
“我剛纔不是說了嗎?想走可不是那麼容易的!”秦巖念動困魂咒,對着摩登女郎指去。
五根搜魂鏈“嗖”的一聲從半空中閃現而出,飛速向摩登女郎捲去。
摩登女郎感受到鎖魂鏈的氣息後,對着身邊的樹林招了招手。
一顆顆樹木就像活了一樣,紛紛伸出樹枝去阻擋鎖魂鏈。
雖然這些樹枝在面對鎖魂鏈的時候根本不堪一擊,但是它們的數量實在是太多了。
鎖魂鏈雖然摧枯拉朽般將它們全部卷斷,但是剛剛卷完一片,緊接着又是一片,就像永遠也用不完一樣。
眼看摩登女郎就要走掉,秦巖再次大喝一聲,念動咒語對着地面指去。
數十根藤蔓沿着地表向摩登女郎的腳腕捲去。
摩登女郎看也不看身後,輕輕一揮手,河岸邊的樹木立即伸出樹根阻止藤蔓。
這些樹木的樹根和樹枝一樣,無窮無盡,無論藤蔓多麼厲害,似乎都無法卷完它們。
不一會兒的功夫,摩登女郎已經走進了河水中。
她轉過身,笑眯眯地對秦巖說:“你好好在這裏面玩吧!我素不奉陪了!”
說罷,摩登女郎彎下腰,整個人沒入了水中,消失的無影無蹤。
就在摩登女郎沉入水中之後,整片天地突然捲起了無盡的狂風。
  原本萬里無雲的天空烏雲密佈,一道道閃電在烏雲中“噼裏啪啦”地響個不停。
看到這裏,秦巖皺起了眉頭,他沒有想到事情會這樣。
緊接着,“咔嚓咔嚓”的聲音接連在秦巖耳邊響起,一道道閃現從天空中向秦巖轟下。
雖然現在是夢境,但是秦巖知道,一旦他被這些閃電劈中,那可是魂飛魄散的下場。
所以秦巖格外小心,一邊躲閃着一道道閃電,一邊開啓陰陽鬼瞳尋找着夢境的出口。
一般情況下,每一個夢境都有出口。
就在這時,秦巖突然想到,剛纔摩登女郎從河中消失了,那麼河中心就有可能是夢境出口。
想到這裏,秦巖立即向河岸邊走去。
就在秦巖走到河邊的時候,河水突然翻滾起來,冒起了一個個小水泡,就像煮沸的水一樣。
“奇怪,這是怎麼了?這河水怎麼會是消魂水!”秦巖詫異無比地在心中暗想。
所謂的消魂水,是可以消解魂魄的**。
就像陰間的鬼火一樣,可以燒死人的魂魄。
“可是這裏如果是消魂水,剛纔摩登女郎爲什麼……”
不等秦巖想完,秦巖突然想到了一件事情。
這河裏面的水絕對不是消魂水,否則摩登女郎不會下去,而且河水也不會在秦巖走到這裏沸騰。
如果這真是消魂水,等秦巖走進裏面,只要消魂水被燒開,秦巖的魂魄馬上會被溶解進水裏。
想到這裏,秦巖縱身一躍,“噗通”一聲跳進了河水中。
就在這時,摩登女郎突然從河岸的地面上爬出來,指着秦巖“哈哈”大笑起來:“秦巖,你死定了,居然敢跳進我精心爲你佈置的陷阱中!”
看到摩登女郎突然出現,秦巖就知道自己中計了。
不過此刻想後悔已經來不及了。
只見河水的水底升起一張魂網。
這張魂網將秦巖兜住,秦巖在裏面就像一條被網住的魚兒一樣,根本無法逃脫,只能拼命地掙扎。
“哈哈哈!秦巖,我正是利用了逆向思維纔給你佈下的陷阱,你居然真的上當的!真是……”
摩登女郎得意地哈哈大笑起來,就像秦巖此刻已經變成了她的甕中之鱉一樣。
不過她的話還沒有說完,突然睜大了眼睛。
秦巖伸出雙手,抓住魂網將魂網撕開一個口子,然後大搖大擺地從裏面走出來。
“這……這怎麼可能?你……你是怎麼做到的?”摩登女郎驚訝無比。
“哼!你想知道嗎?我現在就告訴你!”秦巖大吼一聲,抽出桃木劍向摩登女郎刺去。
在看到桃木劍的那一刻,摩登女郎的眼睛立即眯起來。
這把桃木劍原本應該屬於她,可是現在卻被秦巖搶走了,她心裏面非常痛恨秦巖。
不過摩登女郎心裏面十分清楚,她現在不能和秦巖硬碰硬。
因爲她不是秦巖的對手,和秦巖硬碰硬只有死路一條。
摩登女郎擡起腿一腳踩在地上,她的身形消散在原地,就像地面下有一條通道將她送走了一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