喜酒?誰的喜酒?莫非是戰孤城?
秦巖向侍衛殭屍望去,眼中滿是迷惑。
慕容雪菡他們也詫異無比,紛紛向侍衛殭屍望去。
侍衛殭屍似乎能看出秦巖他們在想什麼,裂開嘴笑起來:“沒有錯,正是戰孤城!”
聽到了正確的回答,秦岩心中翻起了驚濤駭浪。
秦巖一直以爲戰孤城變成了別人的階下囚,甚至是被人殺了,誰能想到居然要結婚。
這簡直是匪夷所思。
“怎麼?不相信?你們進去看看不就知道了嗎?”
“不會是陷阱吧?”秦巖故意冷笑起來,裝出不經意的樣子向侍衛殭屍望去。
其實秦巖覺得是真的。
侍衛殭屍如果想騙他們,完全可以想其他理由。
即便不想其他理由,秦巖也會跟着進來,因爲這關係到了戰孤城的生死。
跟着侍衛殭屍走了幾圈,秦巖他們來到了一座府邸面前。
府邸大門的牌匾上寫着兩個大字:福王。
對於清朝的歷史,秦巖是一概不知,根本不知道這個福王是愛新覺羅中的哪一位。
“幾位,請吧!”侍衛殭屍對着看門的士兵揮了揮手。
看門的士兵當即推開大門,站到了大門兩邊,給秦巖他們讓開了一條通道。
在打開門的那一剎那,一陣歡喜的樂器聲從府邸裏面傳了出來。
此刻秦巖已經確定,戰孤城的的確確在辦喜事。
“吾去!這傢伙居然真的在辦喜事。主人,你一定要好好的收拾他,他在這裏辦喜事卻不通知你,根本就沒有把你放在眼裏!”
李天霸憤憤不平地說,爲自己忙碌了一天叫屈。
“也許他也是身不由己!”
李天霸和戰孤城不熟,不知道戰孤城的脾氣,但是秦巖知道,戰孤城不是那種忘恩負義的人,如果他有機會肯定會通知自己的。
“身不由己,秦哥,你的意思是戰孤城是被逼的?”
“很有可能!我們進去了就知道了!”
秦巖大踏步地向裏面走去。
慕容雪菡他們緊緊地跟在秦巖身後。
侍衛殭屍並沒有跟進去,轉過身帶着他的手下走了。
走進福王府邸,一個紙紮人跑出來,畢恭畢敬地給秦巖鞠躬,然後帶着秦巖向府邸裏面走去。
繞過一片池塘,穿過一座假山,繞走過兩處亭臺,秦巖在紙紮人的帶領下,來到了府邸大廳。
府邸大廳外面的院子裏坐滿了前來道賀的賓客,只可惜他們全都是殭屍,而且清一色穿着清朝衣服。
當秦巖他們走進來後,與這些殭屍顯得格格不入。
感受到秦巖他們的氣息,院子裏面的殭屍紛紛轉過頭向秦巖他們望去。
其中很多殭屍實力太弱,臉上的肉還腐爛着,散發出陣陣惡臭。
只有那些達到了血屍級別的殭屍,身上的血肉才石化了。
“將軍!”當戰孤城看到秦巖他們後,眼中露出了難以置信的神情。
秦巖尋聲望去,他看到戰孤城穿着紅色的喜服,和一個女殭屍站在一起正在拜堂成親。
“戰孤城,你……”
“幾位貴客,請不要打擾信任舉行婚禮!”一個紙紮人打斷秦巖的話,畢恭畢敬地說。
雖然這個紙紮人說的很有禮貌,但是秦巖能聽出他在威脅自己。
“將軍,你們先忙!等我拜堂成親之後再去找你!”
戰孤城拉起殭屍新娘的手,轉過身繼續舉行儀式。
嗯?難道戰孤城是自願的?
看到戰孤城這樣,秦岩心中十分好奇。
如果戰孤城是自願的,他肯定不能砸場子。
十幾分鍾後,戰孤城和殭屍新娘終於舉行完成親儀式了,他們兩個被送進了婚房。
接下來,大家開始喫喜酒。
但是端上來的食物讓秦巖一陣作嘔,有蒼蠅蚊子,還有老鼠蛤蟆,甚至還有一些尾巴。
其實餐桌上即便不上這些食物,秦巖肯定也不會喫的。
這屬於死人飯,活人是不能喫的。
酒過三巡,菜過五味,親來道賀的賓客都走了,最後只剩下了秦巖他們四個。
他們被紙紮人安排進兩間客房。
其中秦巖和慕容雪菡住一間,李天霸和宇文天成住一間。
不過這兩間房相互挨着。
“主人,咱們今天晚上就在這裏睡嗎?我估計再有幾個小時天就要黑了!到時候度假村的陣法就又閉合了!”李天霸睜大眼睛問。
“這裏的殭屍應該對我們沒有惡意!我們先靜觀其變吧!也許它們還能幫我們找到馬家的人!”
如果戰孤城真的變成了福王女兒的女婿,秦巖覺得福王肯定會幫他。
到時候比他自己找馬家的人要方便的多。
“希望吧!不過我總覺得這不是好事!”李天霸憂心忡忡地說。
“其實我也這麼覺得,不過這是沒有辦法的辦法!如果我們怕夜長夢多,一會兒你和天成悄悄地摸到戰孤城的房間,問問他這到底是怎麼回事?”
秦巖覺得戰孤城和福王女兒結陰親這件事情絕對不簡單。
李天霸點了點頭,轉過頭給宇文天成使了一個眼色。
宇文天成點了點頭,和李天霸向門口走去。
不過就在這時,門房打開了。
一個紙紮人走進來,用既恭敬又威脅的口吻說:“幾位貴客,希望你們能遵守我們福王的規矩,否則的話他絕對不會讓你們好過的!”
聽到紙紮人的話,李天霸和宇文天成同時轉過頭向秦巖望去,想看看秦巖怎麼說。
秦巖沉吟了片刻,對李天霸他們兩個擺了擺手:“算了,回來吧!”
紙紮人關上了門,李天霸他們兩個頹廢無比地返回來,一屁股坐在了地上。
“唉!看來我們被監視的很嚴啊!”李天霸鬱悶無比地說。
“看來只能等戰孤城洞房花燭之後來找我們了!”秦巖嘆了口氣,轉過身躺在了牀上。
李天霸他們互相對視了一眼,不再說話了。
第二天一大早,房門外響起了敲門聲。
不等秦巖吩咐,慕容雪菡飄到門口打開了門。
“貴客,駙馬爺有請!”一個紙紮人恭敬無比地說。
秦巖點了點頭,從牀上跳下來,向門口走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