駱牧離深邃的眸子劃過一絲狡黠的光芒,許多事情,都在他的預料當中,他自然不用問爲什麼。但是,如果他的意圖太過明顯,要小希恐怕又會鑽牛角尖。
爲了自己女人心情的愉悅,也爲了自己有好日子過,駱牧離好奇地問:“爲什麼”
“因爲我大姐跟我說過,她從上學的時候就暗戀你,這次來就是衝着你來的。”
要小卉的意圖,駱牧離感覺得到,但若說從上學那會兒就開始了,倒是出乎駱牧離的意料。
上學那會兒,他收到來自女生的情書和禮物,可以說都是用箱來記。他從來沒有特別的留意過誰。
唯一讓他看着順眼的就是要小希,可是,那個時候的她,對自己總是一副愛答不理的模樣。
爲了引起要小希的注意,他便明裏處處和她做對,私下裏的關心從來沒有斷過。
直到一次夜裏,他從有她的夢中醒來,發現了身下的溼濡,才逐漸明白,他對她的愛並不單純,他甚至渴望將她狠狠的壓在身下
可是,他更明白,要小希還很小,只是一個小女孩。
他,要等着她長大。
這樣漫長的等待對他來說無疑是煎熬,即使這樣,他還是願意等她長大。
後來,他得知,要小希心裏暗戀的那個人居然是自己的大哥駱牧淵。
那段日子,他痛苦異常。
和要小希作對,欺負她,便成了他生活的日常。
也就是在那樣看不到未來的日子裏,他身邊有了形形色色的女人,爲了刺激要小希,他甚至帶到了家裏。
讓他失望的,要小希並不關注他的事情,沉浸在對駱牧淵的暗戀裏無法自拔。
如他當時會做的蠢事一樣,以各種理由和藉口接近駱牧淵
“你怎麼突然不說話了”要小希發現,駱牧離的眸色越來越深,沉默的壓抑撲面而來。
他有什麼事情是痛苦的
“誰衝着我來,我就要心動不成”駱牧離挑眉,傲嬌的一塌糊塗。
“那你可別說你沒有感覺到”要小希對這件事情就是不能釋懷。
要小卉曾經明目張膽的跟她說過,很明顯就是給她赤裸裸的警告,駱牧離是屬於她的,任何人都不能跟她爭搶。
而且,她也鄭重的申明,要小希沒有跟她爭搶的資格
要小卉宣示主權的狂妄行爲,讓要小希反感到骨子裏。
她儼然就是一個侵略者
別說駱牧離沒有貼上屬於她的標籤,就算貼上了,她也不應該在她面前炫耀。
她纔是駱牧離合法的妻子。
只是還不爲人知罷了。
“就算我感覺到了,那又怎樣誰喜歡我,我就和誰好。我有那麼便宜,嗯”駱牧離看向要小希,凌厲地質問,“追我的女人那麼多,我豈不是要累死了”
駱牧離面部的線條柔和了許多,狹長的眸子閃爍着慵懶的邪肆,深邃立體的五官,尊貴的像十八世紀歐美皇室的王子。
果然是妖孽一枚
難怪那麼多的女人迷戀駱牧離,擁有這樣的外表就是註定要被女人糾纏的。
要小希無力的翻白眼,說到這一點,她就不服氣,擁有相同外貌的駱牧淵,就沒有像駱牧離那樣旺盛的桃花,雖然愛慕駱牧淵的人也不少,但是,好像他更懂得拒絕。
“大哥就不會像你這樣,到處都有女人虎視眈眈。”要小希沒有參雜任何的感情在裏面,就事論事,卻招來駱牧離的不滿。
他當即冷冷地說:“那是他沒有機會,你也許不知道,他封閉式訓練的時候,就連天空飛過的鳥兒都是公的,總不能”
“你胡說什麼”有時候,要小希真是怕了駱牧離。
無恥到超乎想象,她不知道讓他繼續說下去,他會說出什麼令人想象不到的話。
“ok”駱牧離也不想因爲爭執,破壞了現在的氣氛。
“我有一個辦法,可以一勞永逸。”以後和駱牧離在一起,光掐桃花就夠要小希忙活的了,忽然,她腦海當中冒出一個想法。
“哦,說說看。”駱牧離擁有了要小希就已經萬分知足了。
要小希要是有一勞永逸的辦法,那就不妨試一試。讓那些蒼蠅一般的女人離他遠一點,省的他也厭煩了。
要小希似笑非笑的翹起嘴角,然後審視的眸光在駱牧離的臉上逡巡着,淡淡地吐出兩個字:“毀容。”
駱牧離削薄的脣抽了抽。
這種以絕
後患的法子,虧要小希想的出來,竟也捨得
“怎麼,不滿意”要小希學着駱牧離霸道而不容置疑的語氣。
“我要是敢說不滿意,是不是以後你就不理我了”駱牧離可是清楚的記得要小希的威脅。“讓我後悔”
要小希覺得,既然以後要和駱牧離這樣厚臉皮的人在一起,臉皮勢必要變的和他一樣厚。“不,那樣威脅的手段太低劣,我決定升級了。”
“升級了”這個狡猾的小女人,駱牧離倒想看看,在她的腦海當中都是什麼稀奇古怪的想法。
“以後,你不準上牀,睡沙發。”分居這種事情,對年輕的男人絕對是最狠絕的懲罰。
“咱們家以後都不放沙發。”駱牧離要把所有的沙發都撤了,這樣,看要小希還會不會讓他睡沙發。
要小希眸光狡黠的像只小狐狸,淡淡地說:“那就睡地毯。”
這還如沙發睡得舒服,於是,駱牧離決定,還是多擺幾個沙發,最好能把他們臥室的牀都換成沙發,那就完美了。
大家一塊睡沙發,不是還要睡在一起的麼
駱牧離就這麼暗暗愉快的決定了。
要小卉走出了醫院,腦子裏在反反覆覆回放着駱牧離同她說話時狠絕的神情,她的心就陣陣的抽痛。“你是雪兒的姐姐,將來我只希望能多一個人疼她,真是這樣,我也會把你當一家人看待。”駱牧離沒有說的更透徹,但是,以要小卉的聰明,她一定能明白他要表達的意
思。
正是因爲明白了駱牧離的意思,要小希纔會更心煩,整個人的狀態都不好了。
她沒有心情去公司上班,乾脆回家休息。駱牧離一開始給她的定位就是親戚,要小卉要想進一步,確實有難度。可是,仔細想來,她接近駱牧離也是藉着要小希的這層關係。從原先的駱牧離不認識,到現在相送
,已經算是莫大的進步了。
以後,她只要努力,一定可以更進一步
要小卉一邊幻想着和駱牧離的將來,一邊甩掉腳上的高跟鞋,走過去坐到沙發上。
站在要小卉身後的溫潤香,衝要小雅使了個眼色。
要小雅立即巴巴地跑過去,低聲下氣地爲要小卉捏肩。
“啊”陷在自己世界沉思的要小卉,根本就沒有留意到溫潤香和要小雅,要小雅這樣突然跑出來獻殷勤,把要小卉嚇了一跳。
要小卉的驚叫聲,將要小雅也嚇了一跳。
她莫名其妙地看向要小卉,拍着胸口說:“你幹什麼人嚇人是會死人的”
“是你要幹什麼纔對吧”要小卉沒好氣的厲喝一聲,打掉要小雅爲她按摩的手。
要小雅尷尬的甩了甩手,衝着溫潤香委屈的撇撇嘴。
溫潤香當即走過來,蹲在要小卉的身邊,輕輕的爲她捶腿。“小卉啊,今天怎麼回來的這麼早是哪裏不舒服嗎”
要小卉煩躁地說:“無事獻殷勤,非奸即盜。”
“大姐說的什麼話,作爲妹妹,我就不能關心你一下。”要小雅在溫潤香眼神的鼓勵下,又重新走到要小卉的身後,繼續爲她揉捏肩膀。
“別把自己說的那麼偉大”要小卉不屑地白了要小雅一眼。
要小雅平時就不是一個在家能待的住的人。
現在這個時候,不是應該纏着劉百錚或者跑去那裏逍遙快活的纔對。在家給她捏背,說沒事,誰信
“小卉呀,要不說咱們家就你最聰明。”溫潤香在說重點之前,先給要小卉來盯高帽子戴上,“你妹妹的事情,還真要再勞煩你出面解決了”
要小卉立馬心情不好的炸毛:“不是都已經解決了嗎你們還想怎麼樣”
“對對對,和劉家的親事兒是解決了,這不,你妹妹又惹禍了。”溫潤香也不能保證,要小卉會不會一怒之下不管了。
要小卉一陣頭大,一巴掌拍掉要小雅正在獻殷勤的手,說:“你一天不惹點事,是不是日子就沒法過”
她纔不管要小雅這次惹了什麼事,一律不管。
她和駱牧離的事情還需要一個幫手呢
“大姐,這次你可得幫我,我是被劉百媛那個死丫頭算計了。”說到這件事,要小雅覺得自己委屈死了。
要小雅提到劉百媛,要小卉倒是想聽聽,她能有什麼招數,居然讓要小雅中招。“那倒是說說你是怎麼被人家算計的”
要小雅不情願的撇撇嘴,提到這件事情,她覺得丟人。但是,現在需要要小卉的幫助,也就顧不了那麼多了,乾脆一股腦兒地將封紫秋毀容的經過講給要小卉聽。要小卉聽完之後,差點沒暴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