自控能力一直很好的他,總會因爲她的一個小小舉動而失控。舌間兀自傳來一股鹹鹹的滋味,駱牧離才一下子變的清醒,從要小希脣齒間抽離了出來。駱牧離的舌尖處傳
來一陣疼痛。
要小希居然咬破了他的舌頭
他一拳打在車門上。
要小希生着悶氣,搞不懂爲什麼,只要一遇到駱牧離她總是沒辦法直起腰板。
駱牧離重新在駕駛座上坐好,重新發動車子。
車子的速度越來越快,要小希感覺身體重心向後滑去,她不敢再偷窺駱牧離,悄悄地拽起安全帶扣好。
駱牧離目視前方,眉間不由一蹙。幾年不見,還是沒有長進,同以前一樣上車從來不繫安全帶。駱牧離諷刺道:“看來當年帶你一起走的男人對你也不怎麼樣,連安全帶都沒教你係好,讓你保持着哪天搞不
好就丟命的習慣。”
要小希愣了愣,有點奇怪和疑惑,駱牧離說的男人是怎麼回事她想要問清楚時,接觸到他眸光之中的點點陰沉,深刻立體的面部輪廓,給人一種凌厲的感覺。
看着駱牧離的表情,她不想問了,到了嘴邊的話又全部嚥了回去。
本以爲,駱牧離會像以前一樣,有更難聽的話等着她。沒想到,駱牧離沉默的眸光掠過要小希的臉龐,眉眼鬆了鬆。
要小希的手死死地摳着安全帶,將臉別向窗外。
隨着車窗外越來越熟悉的景色,要小希冰涼的手心被汗水沁滿,手指關節也起了白色。
“既然回e市了,爲什麼不回家”駱牧離低沉而冷情地問。
“這裏不是我的家”要小希聲音很低,像是低到了塵埃裏的花朵。詫然綻放,也僅僅那麼一瞬的燦爛。
她嘴角抽起一絲苦笑,她和這個家早就已經沒關係了。
駱牧離冷清的聲音響起:“是你看不上這個家吧,不然,當初也不會那麼着急着要脫離這個家”當年要小希從駱景毅的書房出來,駱牧離故意在半路上截住了她,當時她藏起那些錢時的慌亂神情,至今仍舊深刻烙在駱牧離的腦海之中。他的恨也許就是從那個時候開
始的
“你到底帶我去哪兒”一股隱隱的不安襲上要小希的心頭。
駱牧離不語。其實要小希已經知道駱牧離帶她去的地方,來自內心的兩種力量正在交戰。一方面,已經脫離了那裏,不想跟那兒再有什麼關係。另一方面,卻想看一眼駱牧淵,也不知
道他這幾年是否還好位於市區的駱氏莊園,佔地七萬多平方米,莊園百分之八十被植被覆蓋,矮至綠草如茵,高至樹木林立,都是精心培育的名貴稀有品種。三棟歐式風格的樓房鼎足而立,
傳聞這是民國時期某巨擘的官邸,駱家花巨資拍下來的,已經成爲地位和榮耀的象徵,e市很多重要的宴會都是在此舉行,而出席的都是e市有頭有臉的人物。而讓駱氏莊園真正名聲大噪的並不是她的奢華和廣闊,而是莊園的雙生兄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