席昉義正言辭地回答棍霸道:“是的,我要離開一陣子,把你的女主人接回來。所以,這裏要拜託你們來照顧了。”
棍霸嘟噥道:“好吧,那我們在這裏等着你回來。”
這頭主僕二人在悄咪咪地進行心靈對話,那頭大方看席昉一動不動的樣子,還以爲他在發呆呢。
“小席子,你發什麼呆啊。我說,我要給這個新來的保安同事席小萌,找個好的住處,現在在發愁呢。”
席昉趕緊中斷了和棍霸的對話,說道:“咳,這還不簡單嗎,後院那麼大,給它搭個小木屋就好了。平常沒事就別出來,省得別人以爲是我,嚇到人就不好了。”
大方點頭稱是:“對哦,反正後院的鞦韆搬走了,我就在那個位置蓋個小木屋好了。搞點花花草草的,不要太顯眼了就行。”
席昉聽到鞦韆搬走了,下意識就問道:“怎麼鞦韆好好的就搬走了呢?”
說到這個,大方就一肚子的怨氣沒地方撒。他怒氣衝衝地說道:“還不是那個討厭的胡靈菲。當初求我買的是她,瞞着我扔掉的也是她。賣個二手都好啊,還能回點錢。真是敗家啊。
自從你去六眼天珠以後,那傢伙不知道發什麼神經了,天天夜不歸宿,學人泡酒吧,每天喝的醉醺醺的,說了也不聽。現在都很少搭理我這個哎呀表哥了。真是令我傷心。
對了,這傢伙好逸惡勞,整天不工作,不知道在幹什麼。我要找個機會,把她的工資給停了,看她還有沒有錢去泡酒吧。”
大方突然想到了一條好主意。
宋子玉連忙拉他的衣袖,勸阻道:“你千萬別這樣啊,她去泡酒吧也沒鬧什麼事,現在還有我們找人照看着她。如果你錢都不給她了,她去別的地方你就更管不着了。這件事,你還是再慎重考慮一下吧。”
席昉聽了兩人的對話,眉心一皺。
“怎麼,胡靈菲這段時間的行爲聽起來那麼怪異?最近的社會可不太平啊,你們找了誰照看她了?”
大方嘆了口氣,說道:“找了附近一些當地的小混混啊,那羣人只要有錢什麼活都願意接,何況,這活也不費什麼力氣。
說到錢,我就心疼,胡靈菲那混蛋。要不是她,我就不用平白無故沒了那些錢。
本來以爲她只是失個戀,一段時間就會好起來了。沒想到,這四個多月都過去了,她還是那副要生不死的樣子。真不知道她那腦瓜子裏面想的什麼。”
宋子玉摸了摸大方的手背,表示寬慰。
席昉挑挑眉,說道:“要不,我去看看是怎麼回事?”
大方搖頭像撥浪鼓一樣,極力反對:“絕對不行,待會你去到酒吧來個英雄救美,那她這輩子就永遠都走不出來了。長痛不如短痛。”
“行吧,那我就插手這件事了,你們想想其他的辦法,讓她重返正途。”
席昉有些尷尬地攤了攤手,說什麼這件事也是因他而起,他心裏還是有一丟丟的內疚的。
“對了,郝一墨爸媽那邊,有沒有幫我關照一下啊?”
席昉想起了這件事來。
“有,那邊也是有人看着的,你岳父岳母的日子過的很安穩很快樂,你就別操心那麼多了。”
大方說道。
“行,這陣子多得你了。我得趕緊去找一墨了,我會盡快趕回來的。”
席昉說最後一句話的時候,偷偷對大方眨了眨眼睛,他說的是黑暗降臨之日的事情。
大方一直沒有讓宋子玉知道這件事,他一下就知道席昉的意思了。
“走吧,不帶一墨回來,你就別來蹭飯喫啦。”
大方揶揄道。
“放心,爲了子玉的好喫飯菜,我死也要把一墨帶回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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