席昉一腳把發愣的琴音手中的匕首踢飛。
幾乎與此同時,他揮動莫離,發出一道白光,往那邊的兩人飛射而去。
齊七公子驚慌失措,大喊道:“不關我的事啊!我都答應要放你走了。是琴音那個賤人要害你!”
白光飛快的來到了齊七公子面前,頓了一下,調整方向,繼續往郝一墨飛去。
齊七公子嚇得腳軟,往旁邊逃命去,躲在一根結實的柱子後面去。
郝一墨的臉上露出了驚慌的表情,倒退幾步,跌坐在地上,尖叫道:“不,不,你不能殺我,我是你最愛的女人啊,你不會殺我的!”
席昉冷哼了一聲,一把握住了身旁琴音的手,說道:“如果你是真的郝一墨,我下不了手。可惜,你不是。琴音纔是。”
聽到這句話,郝一墨騰地一下子站了起來,她的聲音不再驚慌失措,眼睛裏還放射出了狡黠的光芒。
“哦,你是什麼時候看穿的。”
白光停在了郝一墨的面前一拳之處,等着席昉的指令,毫不猶豫地洞穿郝一墨的心臟。郝一墨臉色淡定,毫不畏懼。
席昉將琴音的雙手握在他的一隻手裏,臉上的表情變得吊兒郎當起來,他說道:“首先,你的表演太差勁了。聲音神情動作都不像她,你是一個徹頭徹尾的蕩婦,而她是一個高冷的人。
還有,以我對郝一墨的瞭解,她對我可是很死心塌地的,也不會因爲一個男人對她好就隨隨便便跟他在一起。
反正,你怎麼看都怎麼不像郝一墨,你就是個冒牌貨。我的判斷一向都很準。”
郝一墨嗤笑了一聲,嬌聲道:“那你又怎麼判斷琴音就是郝一墨,她剛纔可是要殺你啊。”
席昉扯了扯嘴角,說道:“這點就要問你了,你怎麼可以把我的郝一墨弄成這幅尊容,還讓她來殺我。”
席昉沒說出口的是,他判斷郝一墨的標準是,他那顆會因郝一墨在身旁而狂跳不已的心。
郝一墨絲毫不懼眼前散發着恐怖氣息的白光,來回踱了幾步,說道:“看來,你還不算笨。”
席昉把她的讚賞全都收下,說道:“不用你誇,我也知道自己很聰明。來吧,說出你的故事,我聽完再決定殺不殺你。”
郝一墨回頭看了一眼已經驚呆了的齊七公子,嘆了口氣,說道:“怎麼說好呢,都是一個情字害人。
我本是一隻修煉千年的兔子,在渡劫的時候身體虛弱,差點被老鷹殺掉。我被真正的琴音救了一命。
我這幅身軀是琴音的,她雖然從小被毀容,內心自卑,但是卻很喜歡齊七公子。
我被她救回來之後,當做寵物一樣養了起來。
琴音對我很好,有好喫的第一個先給我喫。她住在柴房裏,自己睡柴上,卻給我鋪了最溫暖的窩。她有心事總是跟我說,說的最多的就是齊七公子。
我一心想要報恩,讓琴音和齊七公子在一起,但是一直苦於沒有機會。琴音的容貌身世以及她的年齡,都限制了齊七公子對她的喜愛。
我還是要改善她的生活,我盡力給了她一種天賦,彈琴的天賦。
琴音很快就在府裏取得了一定的地位,終於不用睡柴房,一個人住了一間房。而且,還跟齊七公子的房間離得很近,可以經常看到他的身影。
我身體還沒恢復,不可能一下子恢復琴音的容貌,讓她變得美麗,讓齊七公子喜歡上她。
時間一天天過去,我終於等到了報恩那一天的到來。
郝一墨闖進了府裏,從來沒有對女人表現出興趣的齊七公子,居然對她一見鍾情。
當然,郝一墨的態度非常高冷,從來沒有給過齊七公子希望。她明白地告訴齊七公子,自己有心上人了,無意闖進這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