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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六百七十七章 補洞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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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第六百七十七章 補洞房

    夏連翹覺得有些奇怪,看了洛楓一眼,見他看也不看他,一副失神的模樣,她愣了下。

    想起之前他發現她女扮男裝,逼問她身份時的場景,她頓了頓,心底輕嘆。

    這少年,不會是還在怪她的隱瞞吧。

    也是,祝衛和歐陽行本就不知道她的身份,倒沒什麼。可洛楓,早就知道她是個女子,還親自問過她。她當初的說辭是爲了敷衍他,如今他知道事實,想來心裏應該很不舒服。

    似是察覺到她的目光,洛楓微一擡眸,就對上了她的視線。

    漆黑明亮,如初見那一眼,以入心扉。

    他心頭一窒,昨日的一幕幕浮上腦海她已經成親了。

    夏連翹微愣了下,心裏有些說不清道不明的感覺。

    她覺得,洛楓好像不大對勁

    他看她的目光,似乎並不只是怪她隱瞞。

    月色正美,夜已徹底包裹了大地。

    夏連翹走出前廳,便看到了前方背對着她站在院內的男人。

    一襲白衣,傾城脫俗。本該形容女子的詞語放到他身上,竟一點都不突兀。他沐浴着皎潔月光,彷彿是月下謫仙。風輕拂過,勾起他一絲髮絲,如墨,清逸。

    聽到腳步聲,他回頭。

    而步容初與洛楓幾人也已經走了出來,同樣看到了那身披明月的男人。

    赤霄派

    步容初突然想起一個傳言,心中微緊,不禁苦笑。

    還沒戰,就已經敗了。

    如果那個傳言是真的,說的是他。那麼,與墨沉嵩相比,他確實沒有贏的希望。

    除非,時光倒流,他在比他更早之前,便與她相識相知

    夏連翹招呼了守在不遠處的丫鬟,讓他們進去收拾殘桌。而後又回過身對幾人道,“既然你們來了,就住幾日再走吧。東陵與漠楚到底有些不同,你們可以多逛逛。”

    “好。”

    步容初與洛楓齊齊開口。

    夏連翹眉一挑,笑了。而後轉身,朝那邊等着她的人走去。

    回到小院,夏蘇木已睡下了。

    她也沒去打擾他,便與墨沉嵩回屋洗漱去了。

    因爲已經快要入夏,天氣漸漸熱起來。即便是夜晚,也有了些悶意。

    昏黃的燭火靜靜燃燒。

    夜風從微開的窗中吹入,將翠玉屏風後的牀幔紗帳輕拂。

    墨沉嵩正坐在桌前,輕靠椅背,一手隨意搭在椅子上,闊袖垂下,圓潤指尖執着一塊溫潤玉佩,微垂的眸隱在黑暗,不知在想些什麼。

    浴室與他們的屋子只有一牆之隔。

    隱約能過聽到輕微的水聲流動,而後便是房門打開的聲音。

    他手上微頓,擡眸。

    夏連翹自浴房走出,身着輕薄的米白色紗質睡衣,寬鬆的淺綠色燈籠褲下兩條腿若隱若現白皙纖細,隨着她的邁動,褲腿輕曳,慵懶迷人。

    帶了一絲溼意的長髮就這樣披散下來,幾縷搭在胸前,起伏的弧度恰到好處。她好似有了睏意,邊往牀邊走去,邊伸手撥了撥頭髮,寬鬆中袖隨着她的動作滑下,皓腕凝霜勝雪,露出的一截手臂在昏黃的燭火下,泛着瑩瑩光輝。

    他看着,眸光微暗。

    夏連翹恍若未覺。或者說,她察覺到,但已經習慣了。

    只是二人在的地方,他的目光向來炙熱專注。

    這兩天她還沒正兒八經休息過,平時不覺得什麼,可一洗完澡,睏意就襲來了。

    她直接越過翠玉屏風,掃了掃頭髮,就躺到了牀上。

    大牀看似只是精緻,實則內含玄機。是從墨沉嵩原來的院子裏搬來的那塊寒玉牀,將它嵌在了這張牀的內部,冬暖夏涼也就罷了,還能聚靈,比聚靈陣還要好用。

    當初就是因爲這個寒玉牀,她纔會注意到他房間的不同,以及他的不同。

    後來搬了家,這張牀自然也就搬了過來。

    她身子剛貼上去,就覺得一陣輕微涼意襲來,將夜晚的那一絲悶熱瞬間驅趕,她舒適地正要抱着被子翻個身。

    眼前一黑,一具身軀已經覆下,登時將她圈緊。

    她一愣,尚未反應過來,墨沉嵩的吻就蓋下來了。

    脣齒糾纏,由輕漸重。

    經過一年的調教,夏連翹不得不承認,墨沉嵩的吻技是越來越好了。她的困頓消失了,可人卻一點也沒清醒,反而被親的迷迷糊糊的。甚至連呼吸都有些困難。

    她下意識推了推他,換來的是更重的掠奪。

    平時對她百依百順的人,到了這會就像被附身了一樣,霸道、猖狂。

    夏連翹思緒一陣一陣的,一會兒清醒,一會兒着迷。

    衣服下襬被輕輕挑開,肌膚觸感冰涼,她哆嗦了下,睜開眼,“墨墨”

    他微微退開,伸手撫了撫她的發,深邃眼眸,眼神卻溫柔的要膩死人。

    夏連翹眨了下眼。

    嗯,吻是沒了,呼吸也順暢了,但是衣服裏這隻手是怎麼回事,不過他的按摩手法還是不錯的,輕重合宜,速度正好。

    剛纔這一刺激糾纏,夏連翹早就不困了,這纔想起白天的那個念頭。

    她一笑,軟軟伸手環上他的脖子。

    這樣的主動迎合反倒讓墨沉嵩一愣。

    一擡眸,看到的卻是她的盈盈笑意,她微微擡起身,一手勾着他的脖子,一手卻輕輕從他頸邊劃過,掠下,停在他領口,指尖一挑,領口瞬間鬆開,白嫩的手就如一條小魚般滑了進去。

    他身子猛地一僵。

    眼前的她,竟彷彿變成了一隻能夠魅惑人心的小狐狸,勾的他心跳加速,連手上動作都不由自主地停下來了。

    可她卻不停,腳尖輕點着他的腿。若有似無,如楊柳輕掠,從小腿,再到大腿。而隨着她擡腿的動作,寬鬆的燈籠褲直接從腳踝滑落到了大腿根部。

    她慢慢圈住了他的腰,腳背,就抵在他腰後底部

    那兒,與臀部只是一線之差

    他心跳突然停了。

    她笑吟吟地在他耳邊緩緩吐氣,“墨墨,咱們補上洞房花燭好麼。是我幫你脫,還是你幫我脫”

    他腦海中彷彿轟地一聲煙花絢爛

    他定定望着她,沒有說話。一雙眼睛在這昏暗的空間中,卻目光灼灼,像要把人燒燬。

    可夏連翹卻看出,他這可不是沉默不是淡定,是呆了。

    她心裏破天荒有些得意。

    這麼個面對九階靈師都不急不忙沉穩從容的男人在面對她時卻毫無辦法,這真的是一件很給面子的事啊。

    而除了得意,她還有一種強烈的快感。

    原來征服這個男人,比當初征服了半個國家的地下勢力、比今日讓清洗了大半個東陵皇城時的快意還要濃重

    她笑容邪氣,卻美的驚人。在他眼中,彷彿是世上最耀眼的光芒。她微一挑眉,在他耳朵上輕咬了口,吐氣如蘭,“你不說話,就是要我來咯”尾音輕揚,手也跟着微退了退,輕輕捻着他的衣領,往下輕褪,邊褪邊說,“這件衣服還挺好看的,不能扯壞了。”

    “連翹。”墨沉嵩。

    外衣,中衣,裏衣

    衣衫退去,免不得就要鬆開圈住他的兩條腿。

    她剛一鬆,他的手就抓了上來,似是怕她走,他動作突然且用力。她皮膚本就嬌嫩細膩,被抓疼了下,低聲輕呼,“你輕點呀”

    這一聲出來,沒有半點兇意,如嗔似怨,反而聽的人心神一蕩。

    他心神就是一蕩,同時又有些愧疚懊惱,忙輕了點,“疼了麼”

    她心中一軟,在他臉上一吻,“不疼。”說着,抓着他的衣袍一甩,就扔到了地上。與此同時,掛在旁邊的紗幔落下,將牀中之景半遮半掩,影影綽綽,迷離神祕,可那隱約所現的場景,卻最是讓人臉紅心跳。

    夏連翹一條腿被他抓在手中無法動彈,她只能順勢將另一條腿放下。見他微微皺眉,她忍笑,“你彆着急”

    而只是單純的幾個字,卻讓墨沉嵩心口再次失了一拍。

    他不知道怎麼的,只覺得今晚的她,與平日的每一時每一刻都不一樣。

    比她那時剛搬進墨府偏院調戲他時還要放縱、比她當初以爲他不舉而試探他時還要魅惑

    他的目光愈發灼熱,彷彿隨時都能把她燒起來,更甚至有一種要將她吞喫入腹的感覺。

    夏連翹確實被燒着了。

    只覺一顆心熱熱的。

    同時又有些心虛,這次好像玩大了哎

    她不再看他,低頭,看着他身上僅剩的褲子,伸出了手。

    他身子又是一僵,沒動。

    她的手碰到他的腰,滑下,而後狠狠一扯。

    歘裂帛之聲響起,他的褲子,竟被她暴力而果斷地給直接分成了兩半

    這哪是脫,這是撕啊

    夏連翹撕完,就看到了不該看的,臉唰地一下登時紅了。

    她默默移開眼,擡了頭。

    剛一擡起,肆掠而灼熱的吻便如鋪天蓋地而來,瞬間將她淹沒

    氣氛火熱,滾燙。

    那本靜靜燃燒的燭火似也被這激烈感染,竟開始跳躍搖曳起來。

    屋內的昏暗不大太平。

    可那紗幔包裹的兩人卻一點也沒察覺。

    此時此刻,他們的心神,都只在對方身上。

    在夏連翹被吻的神魂顛倒時,耳邊就聽第二聲“歘”

    最近書圈好像抽了,看不到親們的留言覺得好沒動力qaq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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