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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21:不想知道他爲什麼對你好?(一更)(第1/3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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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回到貢院七號,宋羨魚先洗澡,洗完澡出來主臥沒有季臨淵的身影。

    有些口渴,她拉開門出去,打算下樓倒杯水喝,順便找一找那個男人。

    樓下隱約傳來一到陌生的男嗓音,音量壓得偏低,聽不清講話內容。

    意識到季臨淵可能在跟人談事,宋羨魚沒急着下去,靠着護欄等了一會,待樓下談話聲消失,她才款款下樓。

    沒想到客人還沒走,季臨淵交疊雙腿坐在沙發裏,姿態隨意清閒,撐在扶手上的胳膊袖子捲到手肘,修長指間夾着根燃燒大半的香菸。

    輕霧嫋嫋,模糊了他眉間的表情。

    他對面,坐着個穿黑t恤的男人,一頭短板寸,濃眉炯目,粗壯的胳膊上紋了只佔據整個肱二頭肌的蟹子,高舉兩個大鉗子,尾部毒刺豎起衝前,準備隨時刺傷敵人。

    季臨淵令人敬畏,是因爲他的身份和慣居高位的威懾力,黑t恤男人則是令人心底發寒,他身上有股血腥氣。

    聽到腳步聲,兩人同時看過來,宋羨魚頓在原地,進也不是退也不是。

    黑t恤的男人很快收回目光,起身的同時把手裏的煙塞進嘴裏,咬着吸了一口,鼻孔噴出兩道濃煙,“事情交給我,我先回去了。”

    季臨淵輕“嗯”一聲,也站起來。

    黑t恤男人扭頭就走,視線沒再往宋羨魚這邊落半分。

    季臨淵朝宋羨魚走過來,“怎麼下來了”

    門口傳來輕微的關門聲,宋羨魚收回心緒,“有點渴,下來喝水。”頓了片刻,“剛纔那人是誰呀”

    瞧着不像好人。

    剛剛黑t恤男人看過來的那一眼,眼神兇惡狠辣,令人害怕。

    “一個朋友。”季臨淵捎帶而過,“穿這麼單薄,小心着涼,先回樓上,我給你帶杯水上去。”

    聽出他不打算解釋,宋羨魚沒刨根問底,哦了一聲,順從地上了樓。

    兩天後。

    宋羨魚無意從蕭愛口中得知季司晨重傷,躺在醫院昏迷不醒。

    “怎麼受傷的”

    蕭愛撇撇嘴,臉上難掩鄙夷:“聽說他看上了牡丹花下的花魁,好像叫叫粉雕,挺奇怪一名,粉雕同志不願意,他就使壞想強上人家,誰知道粉雕同志有個老相好,混道上的,給碰上了,當即就把他給綁了,折磨了一天一夜才放出來,都不成人形了”

    “真沒想到季司晨居然是這樣的人,強上花魁,那花魁長得得多國色天香啊”

    “後來呢”宋羨魚心跳突突,腦中不知爲何就浮現那天出現在別墅的黑t恤男人,那人看起來也像是混道上的。

    “什麼後來”

    “季司晨被傷成這樣,季家沒做什麼”

    “瞞都瞞不過來,還給他討回公道不成季家長孫強上花魁被打,這種消息傳出去要笑掉外人大牙,多丟人,要不是季大伯母護着,季爺爺和季大伯早氣得把他逐出家門了,以前我還同情他,覺得季四哥搶了他繼承人的身份挺可憐,原來他是這種人,好惡心,難怪連妓女都看不上他。”

    啪

    蘇玉琢猛地把手機扣在課桌上,聲音響亮,嚇了蕭愛一跳,“你幹啊嚇死人。”

    蘇玉琢面無表情看着她:“教授來了,還講話。”

    話音未落,老教授果然抱着教案進來。

    蕭愛被蘇玉琢莫名其妙的眼神盯得心裏發毛,往宋羨魚身邊捱了挨,“她怎麼了,感覺怪怪的。”

    宋羨魚搖搖頭。

    蘇玉琢一直是她們宿舍最神祕的一個,家境貧寒,卻從不缺錢,可又經常苦哈哈地兼職,經常出去約會,但沒人知道她到底約了誰。

    下一個課間,宋羨魚思來想去,給季宅那邊去了個電話。

    電話是傭人接的,很快轉到季老夫人手裏。

    聽完宋羨魚寬慰的話,季老夫人恨鐵不成鋼:“連你都聽說了,看來是瞞不住了,原以爲他只是年輕不懂事,沒想到這麼荒唐,太叫人失望了”

    宋羨魚又寬慰了兩句,以要上課爲由結束了通話。

    晚上,季臨淵來接她。

    宋羨魚到校門口,看見他站在車旁的樹影下跟一位老教授模樣的男士閒聊,兩人手裏都夾着煙,碎玉般斑駁的陽光落在他深刻的臉上。

    到跟前,宋羨魚才認出那人是經管系金牌教授。

    老教授看着她,笑得別具深意:“這位就是你要接的人”

    季臨淵泰然自若,把菸頭踩滅在腳底,看宋羨魚的眼神溫和,坦然介紹:“這位是我以前的老師。”

    宋羨魚莞爾:“馬教授您好。”

    馬教授笑了笑:“我就不耽誤你們事了,回見。”

    說完,又跟季臨淵握了握手,態度有幾分恭謹,倒不像老師對學生。

    回去的車上。

    宋羨魚想着季司晨的事,扭頭看向季臨淵:“我聽說季司晨被人打得不輕。”

    聞言,季臨淵看了眼宋羨魚,不急不緩道:“他做錯事,就得承擔後果,怨不得旁人。”

    “”宋羨魚見他神色如常,似乎真與此事無關。

    接下來日子過得波瀾不驚,只是天氣不太好,終日陰沉沉,天氣預報每天都在報暴風雨將至,卻一直沒來。

    這日一早,季臨淵將宋羨魚送到b大門口,宋羨魚如往常那般道了聲再見準備下車,季臨淵握住她的手。

    “明天兩家人一塊喫個飯,商議一下婚事,然後找個時間把證領了。”

    宋羨魚愣了愣,“你的事忙完了”

    季臨淵摸着宋羨魚的腦袋寵溺地笑了笑。

    經歷一系列冗長繁雜的程序,過了今天最後一道選舉新任理事長,bgn基金會便要更名換姓。

    九點半,理事會和監事會成員齊聚bgn會議室,同時還有一些相關部門的官員旁觀充當見證人。

    四十分鐘過去,郭明昌還沒到。

    會議室掀起小小的躁動。

    “怎麼回事不是九點半開始嗎這都過去半個小時了。”

    “這郭昌明也太不守時了。”

    季臨淵坐在椅子上,修長手指點着菸灰,與周圍浮躁不安的氛圍比,他顯得雲淡風輕,那是泰山崩於前也面不改色的穩重心態。

    邵允皺眉,吩咐身邊的小助理:“再打電話催催。”

    小助理去一邊打電話,過了沒多久又急匆匆跑回來,一臉發生大事的震驚:“不好了,郭董出車禍了”

    邵允一驚:“什麼”

    季臨淵看過來,這時他手機振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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