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女兒爲你還債就是應該的,但是你也不應該這樣吧,到底是你的女兒,而且你應該感謝她”
嚴安澤正色道。
葉牧不知道爲何,好像是聽見了一個天大的笑話一樣,突然哈哈大笑起來,等到他終於笑夠了。
這纔開口:“她作爲我的女兒,我生養她這麼多年,她爲我做一點事情難道不是應該的嗎”
“再說了,戲子就是好賺錢”
葉牧的笑容極其猥瑣,眼裏流露的都是滿滿的貪婪。他好像意識到嚴安澤在打量他,這才又開口:“去年兩場戲,我公司的傢俱全部被他填滿了,這難道不是容易賺錢嗎賺的錢難道不是爲我用用給誰用呢那不是拿到外面去養個小白臉嗎”
嚴安澤聽着這話,莫名的心裏來氣,他沒有想到眼前的這個男人打的居然是這樣的算盤,他的兩個孩子居然是他的賺錢工具,而且他卻是一點感激之心都沒有。
“不管怎麼說,還是希望你對你自己的女兒尊重一點,以後老了的話,她們還是養你的人”嚴安澤冷冰冰的丟下這句話,就轉身去自己的辦公桌上辦公,也不再理會沙發上面坐着的這個男人。
嚴安澤知道,葉牧現在宛如一個貪婪的無底洞,葉煥婉不管是怎麼幫助他,或許都已經感動不了他這位父親的內心了,所以他只能爲她暗暗的氣憤,希望葉煥婉能夠早日認清自己父親的品行。
葉牧自討沒趣,但是今天自己過來就是還債的,可是辦公桌前坐的那個男人似乎並沒有搭理自己的打算。
他這才厚着臉皮過去問:“我在債就算是還清了吧,以後我們兩家可不相欠了,我也不欠你的債了”
說這話的時候,葉牧擡頭挺胸的樣子,就像一隻戰鬥勝利後的公雞,樣子十分的醜陋,而自己卻在那裏洋洋得意。
嚴安澤無力地擺了擺頭,示意他出去。
他實在是不想跟這樣的人有過多的交往,品行是真的差到了極點。俞兆霖卻是渾然不知,他洋洋得意地走出辦公室,擡頭挺胸,果然就是無債一身輕,他現在唯一的打算就是重振自己的公司,當然沒有錢,可以找自己的女兒要啊。
葉牧突然想到這一點,又立馬折回嚴安澤的辦公室。
嚴安澤正在感嘆這世間怎麼會有這樣的父親,對自己的女兒下手不說,而且一點感激之心都沒有。
卻沒有想到他正在這麼想着,當事人又折回來了,這倒是讓他蠻驚訝的。
“你這是要做什麼還有什麼事情沒有處理完嗎”嚴安澤禮貌地開口詢問,他就看見門口的那個男人雙手互相搓着,然後交叉着手指頭走進門來。
嚴安澤一動不動的打量着葉牧的一舉一動,他不知道這個男人想做什麼,葉牧走進辦公室對着他咧齒一笑。
樂呵呵的說:“既然我在你這裏的債都還完了,我想我們可以重新討論一下合作的事情,畢竟都是老主顧了,這樣合作起來也比較放心,而且你看就算我欠了你的債,我也可以如期還,這對於我們兩家公司來說都是有利而無一害”
這番話下來,嚴安澤就知道這隻老狐狸想要做什麼呢就是老狐狸打的算盤還是想要跟自己合作,可是他他現在認清了這個老狐狸的本性,他實在是不想跟他一起共事了,這種人品行不行那麼他的公司品行還能到哪裏去呢
“不好意思,在你欠我債的時候,我已經找到了新的合作人,所以我跟你的合作可能已經不可能了而且就算我跟你合作的話,我也是跟你的公司合作,而不是讓你拿着你女兒的錢來跟我合作,真是抱歉”
嚴安澤說話的語氣略帶着一絲絲的嘲諷,他知道自己嘲諷成功了,因爲他看見對面那個男人的臉色開始變得難看。
的確,葉牧在這一瞬間突然整個人變的很難堪,站在這裏好像是多餘的一樣,有些無地自容。可是他轉念一想,又覺得自己並沒有什麼錯,用自己女兒的錢怎麼了嗎
“不合作就算了,看來是我們沒有緣分,但是我覺得總有一天你會來找我合作的”葉牧故意丟狠話,不管怎麼樣,自己的底氣不能丟。
嚴安澤臉上並沒有過多的表情,只是覺得這件事情很可笑,但是也只是就當是看一場平平淡淡的笑話罷了,沒有再過多的去說些什麼。
除了爲葉煥婉葉年兒有這樣的親人感到無奈以外,他還真是不知道該說些什麼,這也是別人家的家務事,自己不適合過多的插手,所以這件事到此爲止,他也不想去管了。
自己的公司不要再跟這樣的人合作了就什麼事都沒有了,對誰來說都好。
葉年兒好不容易結束了拍攝,她想要好好的休息兩天,這不剛跟經紀人打過招呼後就拖着大包小包的行李急急忙忙往譚雨蝶家裏奔。
譚雨蝶都還沒有來得及跟她好好的嘮嗑兩句,葉年兒就往她的牀上跳,這一睡就睡了一整天。
看着躺在牀上忙着跟周公相會的葉年兒。
譚雨蝶滿頭黑線表示不滿,敢情這丫頭過來就是爲了自己牀來的而不是爲了自己,想着她就來氣。
可是又想到這丫頭平時那麼辛苦的拍攝,想想又作罷,讓她好好休息會,這是難得的輕鬆一刻了。
“我說,大小姐啊,你這就不打算起來喫飯了嗎”
譚雨蝶翹着二郎腿坐在牀邊,她已經坐在這裏看着葉年兒差不多半個小時了,這個女人完全就沒有醒過來的意思。
這不醒過來倒是不要緊,好好休息一下嘛,可是這不喫飯譚雨蝶可不同意的。
中午她就在自己泡麪吃了這個女人在睡覺,總不能晚上自己還在家泡麪喫吧。
所以想到這裏的譚小姐就發揮了她河東獅吼的技能,硬生生把牀上睡的正香的女人震了起來。
“你還讓人家好好睡個覺不行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