言下之意就是你這個連普通朋友都算不上的人還是滾一邊去吧。
葉年兒聽見這兩人的爭執時眼就詫異地睜得老大,這兩個人什麼意思她這個當事人的意見還沒能發表呢,能不能考慮一下她的感受誠心而論她現在誰都不想跟,她更想自己一個人安安靜靜地在房間裏啃盒飯,實在不行啃壓縮餅乾都行,只要別把她夾在這兩人之間
可惜在場的兩位男性誰都沒有心裏感應功能,因此也根本就不可能知道她的真實想法。於是他們兩個之間在他們自己看來無比莊重且重要的男人間的戰鬥實際在旁人看來就是小孩子一樣水準的幼稚爭鬥還在繼續。
最後他們誰也沒能分出勝負來,於是他們只能將目光轉向了另一位當事人:“年兒,你要和誰一起喫飯”
葉年兒:“我只想靜靜地一個人喫飯。”
場面突然陷入了讓人左右爲難的尷尬境地。葉年兒看着一左一右拉着她左右手的男人,頓時感覺十分頭疼,一時不知該如何是好。
這兩個人都不是她想要惹怒的人,也都是她惹不起的人。兩人同時提出邀請一起去喫晚飯,也不可能說三個人一起去。而且無論拒絕了誰對葉年兒都沒有任何好處。
葉年兒暗覺兩個男人也並不是單純的是想和她喫飯。看着暗自較上勁的兩人,葉年兒無法,只能向自己的經紀人投去了求救的目光。
經紀人自然也看出了兩個男人之間的複雜氣氛。收到自己手下藝人給自己的暗示,急忙上前,想要解救葉年兒於水火之中。
“等等葉年兒還要拍攝去機場全程的場景呢,計劃安排好的任務沒有完成,還不能去喫飯。”經紀人走到三人面前,面對兩個大佬似的人物賠笑道。
兩個男人聽聞,都愣了愣。葉年兒趁着兩人分散了注意力時急忙的想掙脫兩人對自己雙手的桎梏,“就是這樣,你們先放開我。”
葉年兒用力掙脫出來,向前走一步走到自己經紀人的身邊。她揉了揉自己的手腕,看着面前的兩人,“我還有鏡頭要拍,沒辦法和你們去喫飯。”
聞言嚴安澤急忙張口,伸出手似乎還想拉住葉年兒:“喫完飯再拍吧,也耽誤不了多少時間,也可以請場上的工作人員先”
話還沒說完,就被簡祁夜打斷:“既然如此,那我等你。拍攝任務完成後再一起去喫飯。”邊說着,還邊瞥了嚴安澤一眼。
既然簡祁夜已經這麼說,葉年兒也沒辦法再推脫。經紀人把她拉到一邊的椅子上坐好,爲她補妝,一邊交代些拍攝時應該注意的問題。
嚴安澤和簡祁夜在一邊站着。簡祁夜看起來也不尷尬,一點兒也沒有剛纔死纏爛打的樣子,此時看起來自有一番氣度。
一邊上上下下地打量着這個男人,嚴安澤一邊在心中暗自將自己和這個男人進行對比,堅信了自己不會輸的念頭。
補好妝後,葉年兒就要開始前往機場全過程的鏡頭拍攝。從在賓館裏收拾好行李出門,坐上車,到機場候機室等一長串鏡頭。
各個部門各工作人員都準備好了後,隨着一聲開始,葉年兒開始了拍攝。
她帶上了墨鏡,對着鏡頭微笑說:“那麼現在我要出發去機場了。”邊說着邊拉起自己的行李箱。
嚴安澤看見此狀,幾步上前就想從葉年兒的手中接過行李箱,“我來替你拿吧。”
葉年兒還沒開口,導演就喊了一聲停,“你幹什麼呢箱子裏又沒有多少東西,葉年兒你自己拿。
這個片段裏不能有任何人替你拿東西。你還想把你大小姐的架子擺出來讓所有觀衆看見嗎”
被導演一頓說教,葉年兒臉色不好看。她狠狠地瞪了嚴安澤一眼,“別來搗亂。”說着又忙嚮導演道歉。
經紀人將嚴安澤拉到一邊:“你們倆要陪着就陪着,就站在一邊別亂動。這個片段你們倆一幀畫面都不能出現。”
嚴安澤被指責一頓,本想在葉年兒那刷刷好感,卻搬起石頭砸自己的腳,心中有些氣惱。又看到簡祁夜似笑非笑地看着他,帶着些許嘲弄,心中更是惱怒。但終究還是忍下了,站到攝像頭拍不到的角落。
葉年兒準備好,重新拍拖着行李走出酒店的鏡頭。在酒店大門前,葉年兒坐上保姆車,攝像小哥跟上後,車門就關上了。保姆車絕塵而去,留着嚴安澤簡祁夜和經紀人幾人站在酒店門口。
“因爲你們不能出現在鏡頭裏,如果想要看着就只能自己開車去機場了。”經紀人對着兩人抱歉的笑笑,急忙坐上等在一邊的車,追上前面的保姆車。
簡祁夜和嚴安澤兩人對視一眼,轉身分頭開自己的車去了。
而此時的另一邊,紀希恩也正在進行節目拍攝。
按照節目組的安排,在節目錄制之前就已經將紀希恩應該說些什麼做好了安排。然而就算是這樣經過了細緻的安排,在拍攝過程中還是出了差錯。
“看,這是我最近最常用的一款防曬霜,這款防曬霜”紀希恩說到了興頭上,不停地安利着自己日常使用的化妝品,沒有注意到攝像機後的導演臉色越發難看。
“停停停。”
導演沉着臉喊停,“你是怎麼回事怎麼能在這個時候推薦這些產品我們節目的規矩你不知道嗎你這樣讓我們贊助商怎麼看這段截了你能不能稍微專業一點這不是你的網絡直播”
大概都感受到了導演的怒氣,節目組的衆位工作人員沉默着一言不敢發。紀希恩被一頓指責,覺得丟了面子,但又怕發作後會丟了好不容易得到的機會,只好將氣忍下。
一邊的工作人員看到這樣的場景,在一邊悄悄議論着:“喲,網紅果然就是網紅,一點水準都沒有。”
“這樣都能進節目組當主持人,不懂大導演是怎麼想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