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嬸嬸,現在時間還早,你和大伯就多留一會吧。”既然簡祁夜同意了,她自然是希望大伯能多陪她一會。
“是啊,我們纔剛到啊。”
葉牧轉頭爲難的看着林玉芝,後者冷哼一聲,瞟了眼葉年兒身上的衣服,嘴角的譏諷更濃,“看到她了,你還有什麼不放心的。人家年兒現在在這過的好着呢。”
“你別說了”
葉牧壓低聲音,朝林玉芝眨幾下眼,示意她別說話。
林玉芝頓時不樂意了,她嘆了口氣,保養得體的臉上滿是對葉年兒的不屑,“我還不能說話了啊,年兒現在過的本來就很好,就算是靠男人吧”
“年兒啊,大伯和你嬸嬸就先走了。你一定要照顧好自己啊。”
葉牧知道林玉芝接下來想說什麼,擔心她在簡家還像在葉家那樣對待葉年兒,連忙站起身向葉年兒告別。無視林玉芝瞪着他的目光將她從沙發上拉起。
林玉芝一臉的不情願,但礙於身在簡家之能忍耐。看向葉年兒目光更加兇狠了幾分。在她的眼裏,葉年兒永遠都是一個上不了檯面的掃把星。
攀上簡祁夜那又怎麼樣還不是被他玩玩的命。
“大伯,你也要照顧好自己。”
葉年兒扯了扯嘴角,笑的牽強。剛纔林玉芝想說什麼她不是不知道,即使心裏生氣她也不能明面上和林玉芝翻臉。
爲了小安,她什麼都能忍。
送走葉牧和林玉芝後,葉年兒坐在沙發上重重的呼出一口氣。不管怎麼樣,大伯現在是不會再擔心他了吧。
葉年兒本想和葉牧多說會話的,但林玉芝卻偏偏要在中間搗亂。導致葉牧只能立刻離開。
直到十分鐘後,葉年兒才調整好心情。臉上的神情平靜上了二樓。
這次能順利和葉牧見面,葉年兒知道這都要感謝簡祁夜。所以,她要好好想想怎麼感謝簡祁夜。
回房間將身上的裙子換成一套簡單舒適的家居服,葉年兒開始進入思考。
金錢方面的東西簡祁夜
呵呵,這個感謝她還是不要想了。浪費時間。
“簡祁夜啊,我有的東西你到底缺什麼啊”葉年兒深深的嘆了口氣,在牀上翻來覆去的。
隨着時間的流逝,葉年兒還是沒有一點思緒。她滿面愁容的從牀上下來,站在洗手間的鏡子前看着自己那頂雞窩似的的髮型,無奈的搖搖頭。
這要是換做別人,她早就選好禮物了。可
簡祁夜這種快擁有全世界的男人她該怎麼送什麼
葉年兒簡單的洗漱了一下,繼續坐在牀上發呆,無論如何她一定要送簡祁夜一樣禮物。說不定他一開心還能放自己幾天假什麼的。
這樣想着想着,葉年兒才發現還有半個小時就到了晚飯時間。看着不停走動的秒錶,一個想法突然從葉年兒的腦海中冒了出來。
爲簡祁夜做一頓豐盛的晚餐。
仔細的思考一會,覺得這個感謝方法可以。喫慣山珍海味的人如果突然換了一個口味,一定會很喜歡的吧。
這樣想着,葉年兒就這樣做了。
半個小時後。
葉年兒在廚房裏度過了一段非常認真仔細的時間。簡單的三菜一湯便出現在了簡祁夜的餐桌上。
簡祁夜走進餐廳看到餐桌上擺放的飯菜後俊顏立刻覆上怒意
一旁跟着的歐井一臉懵,這廚房裏的人今天是把虎林裏那隻老虎的膽子吃了嗎竟然把這種飯菜端在餐桌上了。
在簡祁夜正要發怒時穿着淡粉色家居服的葉年兒從廚房裏走了出來。
她一看到簡祁夜的臉色就有些發顫,硬着頭皮的葉年兒走到了簡祁夜身邊。聲音軟軟糯糯的,“總裁,這頓飯是我爲了感謝你同意讓我大伯來看我的事。”
簡祁夜沒有說話,棱角分明的臉上有着明顯的寒意。
她用這種方式感謝的
一股怒火竄上簡祁夜的心頭,他抿緊薄脣,視線陰冷的掃過餐廳裏的傭人。
“全部出去”“是,總裁。”
傭人們立刻全部退了出去,偌大的餐廳裏只剩下簡祁夜和葉年兒兩人。
她擡眸看着面前臉色陰沉的男人,心跳開始加速,下意識的向後退去,“總裁,你你怎麼了”
“呵”
簡祁夜勾脣冷笑,眉頭緊鎖着朝葉年兒靠近,冰冷入骨的聲音隨即傳入葉年兒的耳中。
“我要的感謝方式可不是這些。”他答應她讓葉牧進入簡家,已經是對她最大的寬容了。他簡祁夜什麼時候管過這種閒事
看着不斷靠近自己的男人,葉年兒緊張的吞了吞口水,已經明白了簡祁夜話中的意思。
她順手拿起桌上的叉子指向簡祁夜,帶着怒氣的聲音從葉年兒的紅脣間發出,“你別過來,我們之間是有協議的。我只負責”
“啊”
下一秒,在葉年兒還來不及反應時簡祁夜已經把她推到了餐桌。卓腳摩擦地板發出一聲刺耳的聲響。葉年兒覺得腰部似要斷掉一樣,痛的她驚呼一聲。
“放開我,簡祁夜你混蛋”
葉年兒怒目圓睜的看着近在咫尺的男人,恨恨的從咬牙。
“我可不會聽你的話。”
簡祁夜勾脣冷笑,骨節分明的手指劃過葉年兒潔白的臉頰,一陣酥酥麻麻的觸感立即鑽入葉年兒的肌膚。
“你”
她剛要掙扎,身體瞬間被束縛進一個有力的懷抱,未盡的語聲淹沒在滿是情意的吻裏面。微冷的舌滑入口中,簡祁夜貪婪的享受着屬於她的氣息,用力地探索着她脣裏的每一個角落。
“唔放開。”
葉年兒此時就像是一個毫無反抗能力的布偶,只能任由着簡祁夜撕着她的衣服。
嘶
一隻大手毫不費力的撕破她胸前的衣服,簡祁夜摟住葉年兒腰肢的手臂緊了緊,她胸前的柔軟緊貼着他的胸膛。如雨滴般的吻落在葉年兒的脖頸處。一種讓她沉迷的感覺快速的侵蝕着她意識。
她緊咬着下脣,殷紅的血液慢慢從她慘白脣上滲出。她忍受着簡祁夜在她身上不斷遊走的手,白皙的手不停的在餐桌上摸索着。
濃烈的羞辱感已經侵蝕了葉年兒的理智。當指尖觸碰到冰涼的燭臺時,她毫不猶豫的揚起了手狠狠刺下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