宋琛易倏然站起來,扯着左希染的衣領將她拎起,按着她的後背讓她趴在辦公桌上,一隻大手死死的鉗住她兩隻小爪子。
這種屈辱的姿勢讓左希染憤怒,她扭動着身子奮力反抗,手腕生疼,可根本無濟於事。
“宋琛易,你能不這麼變態麼”
“剛纔不信誓旦旦的讓我睡回來,現在慫了”男人出言譏諷。
左希染掙了掙,恨的咬牙切齒,“好,你想玩,我陪你,但是你要記住,這次之後,以後不準再來找我麻煩。”
宋琛易這種男人,神祕莫測又極具危險性,她不想跟他有過多牽扯,所以,必須儘快跟他撇清關係。
這種態度徹底激怒的男人,她認爲他是麻煩
心一橫,男人剝了她的衣褲,沒有絲毫前戲和憐惜,直接衝了進去。
“啊”
左希染尖叫一聲,如果說昨晚她還能感受到一絲絲快感,那麼今天這次就是痛苦至極。
咬着牙忍受着一下比一下沉重猛烈的衝撞,有那麼幾個瞬間,左希染甚至以爲自己要死了。
不知過了多久,他終於結束了,左希染虛弱的從桌上滑下來,跪坐在地面上,擡眸,冷冷的注視着高高在上的男人。
相對於自己的狼狽,他慢條斯理的整理着衣服,動作優雅又有序。
“滾吧,以後再不要出現在我面前。”左希染虛弱的道。
“這事,恐怕不能如你所願。”
聞言,左希染不由得一愣,“你想反悔”
“當然不是,只是昨晚你睡了我十五次,剛纔,只一次啊,還有十四次。”男人的口氣充滿了理所當然,真把她左希染當然好捏的軟柿子了。
“宋琛易,我艹你大爺”
說時遲那時快,左希染一躍而起,同時抄起桌上的一隻簽字筆朝着宋琛易的脖子刺過去。
該死的臭男人,既然給臉不要,那就來直接做個了斷吧。
男人挽脣冷笑,明知道打不過還要硬來,笨女人
宋琛易揚手一推,一股巧勁擊中左希染的手腕,左希染只覺得右胳膊一麻,手裏的武器掉落在地。
男人迅速抓起她另一隻胳膊,來了一個狠狠的過肩摔。
碰
左希染被狠狠的摔在地上,疼的嘶啞咧嘴,媽蛋的,這男人,下手真狠。
走到他面前,男人雙手插進口袋,居高臨下的看着她,輕笑,“那剩餘的十四次,我想的時候會回來。”
說完,他轉身離開辦公室。
左希染咬了咬牙,忍着身體的痠疼爬起來。
她走到窗口,看到幾輛黑色轎車緩緩駛離辦公大樓,她慢慢握起雙拳,牙齒咬的咯咯作響。
宋琛易,總有一天我會想到辦法打倒你
事不宜遲,左希染就開始着手計劃如何增強自己實力,並且堅持執行。
半個月後,國際銀行
左希染帶着黑超眼睛,拎着巨大的皮箱從裏面快步走出,她將皮箱扔上車,自己坐進駕駛位。
這皮箱裏是師姐臨終前託付給她的東西。
“希染,國際、國際銀行s號保險櫃,泊藍鑽石手杖就在那裏一年後取出來”
想到師姐臨死前的一幕一幕,左希染不由得攥緊了方向盤。
黑眸一偏,她看向皮箱。
師姐說,這手杖裏有一個祕密,但是破解手杖的方法師姐卻沒來得及告訴她。
現在,一年之期已過,她必須馬上破譯來完成師姐的心願。
車子朝着郊外開去,就在不遠處,就是師姐的墳。
哄
忽然一聲巨響,幾個黑衣人從天而降,直接落在了車上。
左希染神色一凜,迅速將車子轉向,想將車頂和車頭的黑衣人甩出去。
就在車體轉向額瞬間,黑衣人迅速跳下車,掏出一把銀色的匕首。
接着,與車身錯開在剎那,冰冷在刀刃在空氣中劃出一道狠厲的弧線。
“見鬼”刺耳的響聲傳來,車胎爆裂,車體一陣震盪。
他們是衝着手杖來的這是左希染的第一念頭
隨後,她抄起身旁的皮箱,推開車門,奮力一躍,在地面上滾了幾圈後滾入一旁的樹林。
“追,不留活口”
爲首的黑衣人下達命令。
左希染迅速找了一處茂密的灌木叢將皮箱扔進去,隨後從身後掏出皮箱朝着樹林深處躲避。
這些人既然有意殺她,那她也必須用命一搏
幾個黑衣人從不同方向對左希染進行堵截,很快,她就被包圍了。
就在一個黑衣人朝她撲來的時候,她敏捷的閃到黑衣人背後,一手勒住他的脖子,一手握住他的手腕。
嘶啦一聲脆響,身上在布料被身側的樹枝劃開,傷口剛一接觸到空氣尖銳在疼痛隨即蔓延。
兩方對壘,左希染撿起地上的鐵棍擊中了兩個黑衣人的後腦,而她懷裏的黑衣人則被混亂的同伴一腳踢中了要害,應聲倒地。
樹林之外,一輛軍用越野車,兩個男人坐在車上,一個冷漠,一個邪肆。
樹林之內,慘叫聲不斷。
魏池掏了掏耳朵,扭頭看了一眼十分冷靜的宋琛易,“一瞬生,一瞬死,你真能忍得下去萬一下一秒,你女人被我的手下做掉了怎麼辦”
宋琛易幽冷的眼眸一沉,“如果是那樣,她哪有資格做我的女人呢”
“呵呵”魏池翻了個白眼兒,“活該你這麼多年沒找到老婆,直男癌”
“滾”
宋琛易心裏一怒,狠狠踹了魏池一腳,同時按下車子的開門毽。
魏池撲通一聲摔下去,還不等站起來,只見軍綠色的aone從他面前飛馳而過,只留給他一串濃濃的汽車尾氣。
揮了揮黑霧,魏池齜牙看着在樹林中如履平地的車子,嗤笑,“開始軍用車去泡妞,恆爺,除了你也沒sei了。”
此時,左希染已經擒住了黑衣人的老大,她手裏舉雷管,雙眸緊緊地盯着對面的人,“都把武器給我放下,要不然,我們同歸於盡”
啊
一聲哀嚎,鋒利的匕首正中她懷裏黑衣人的背部。
左希染一陣震驚,“你們”
“拿生命來威脅我們沒有意義,因爲,我們中間任何一個都能是老大。”
緊接着,黑衣人更加兇猛的朝着左希染襲去。
媽的,一羣畜生,這麼冷血無情的人是怎麼存活下來的。
“你沒事吧”左希染扔掉懷裏不停呻吟的“挺屍”,她翻身滾到一棵大樹的後側,忽然,她覺得左肩一陣劇痛,她扭頭一看,棵露在外的傷口,鮮血如注。
她幾次試圖想探出頭反擊,但對方的攻勢實在太猛。
就在這時,她聽見連貫的打鬥聲,隨後,一股濃烈的血腥味蔓延開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