柳傻乎乎地看着梁小瑩,“小姐,我已經不小了。”
對了,關鍵的沒告訴小姐。
新柳看着傷心的梁小瑩,趕緊說到,“小姐,你是不是以爲你喜歡的那個人已經娶了剛剛那個兇巴巴的女人。”
梁小瑩本來想要反駁,但是自己怎麼也說不出口,但是也沒答應。
看了一眼新柳,難道這丫頭髮現了什麼。
直接說到,“新柳,你爲什麼這麼問”
新柳偷笑着,“小姐,你平常挺聰明的一個人,怎麼今天確糊塗了。”
自己今天糊塗嗎,自己怎麼沒覺得,到底這丫頭想要說什麼。
梁小瑩不解地盯着新柳,等待着她的回答。
新柳笑着說到,“小姐,你沒聽到那個女人的丫鬟叫她小姐嗎”
梁小瑩還以爲新柳要說什麼,原來是這呀,不假思索地說道,“你這丫頭,她的丫鬟不叫她小姐,叫什麼”
這丫頭還真是有意思,突然梁小瑩一想,不對,要是這麼簡單,新柳肯定不會這麼說,小姐,那就是說,蕭時煜並沒有娶江月如。
在古代,女子要是結婚了,丫鬟都是稱呼夫人或者什麼的。
換句話說,要是這蕭時煜娶了這江月如,江月如的丫鬟肯定會稱呼她爲王妃,而不是小姐。
那隻能說明一點,那就是蕭時煜根本就沒有娶江月如。
梁小瑩大笑了起來,拉起新柳的手,激動地要站起來,但是忘了這是在馬車上,剛站起來,腦袋就碰到了車頂。
雖然很疼,但是梁小瑩還是笑着感謝道新柳,“你這丫頭,真是機靈,這麼小的細節居然都能發現。”
原來都是江月如那個女人騙自己的。
自己就是說嗎,那傢伙的品位怎麼變的這麼差了,什麼阿貓阿狗都能看上了。
江月如坐在馬車上,越想越生氣,自己真是千算萬算,居然沒算到這梁小瑩居然還活着。
既然敢回來,自己絕對不會讓你好過的。
這時江月如眼睛瞅了一眼窗戶外面,看見是去軍營的路,立馬兇狠地朝着車伕大喊道,“誰讓你走這條路的”
車伕一聽,立馬回到,“小姐,回軍營,只有這一條路呀。”
江月如停了,鐵青着臉,惡狠狠地說道,“我說讓你去軍營了嗎”
車伕不解,真是難伺候,不回軍營,你怎麼不早說,這會才說。
都說這江大小姐難伺候,果然是。
同時,車內江月如用狠毒地眼神盯着小翠,破口大罵道,“真是個沒用的東西,看看你跟本小姐僱的個什麼馬車,真是個又蠢又笨。”
江月如這會看見小翠簡直氣不打一處來,朝着她的身上又打又掐了起來。
小翠低着頭不敢吭聲,任由江月如發泄。
江月如看見跟木頭一樣的小翠,吼道,“沒眼力勁的東西,還不滾下去,自己跑上跟着。”
小翠一聽,好像得到特設一樣,立馬打開門,熟練的跳了下去。
車伕聽見車上有動靜,趕緊停了下來,扭頭一看,小翠已經下了車,急忙說到,“姑娘,你怎麼下了車,這離城裏還有好長的路程呢,快,趕緊上車。”
這時,車裏傳來一道尖酸刻薄的聲音,“我看誰敢讓她上來,就讓她跟着馬車跑着。”
車伕憐憫地看着小翠,真是個可憐的孩子,居然跟了這麼個主子。
車伕按照江月如的紛紛繼續趕路,只不過不是去軍營而是去江府。
車伕故意放慢了速度,以防小翠跟不上,再次捱罵。
江月如回到江府,直接朝着江府的書房走去,到了書房門口,看見江府平常寵愛的小妾正在裏面。
直接過去朝着她的臉就是一巴掌,惡狠狠地大罵道,“真是個不要臉的東西,這書房是你這個賤人該進來的”
寵妾淚眼朦朧的看着江父,嬌滴滴地說道,“老爺,你看大小姐,居然打我。”
江父老謀深算地看了一眼江月如,看來這丫頭是在十七皇子那受了氣了,現在這個女兒可是對自己至關重要,千萬不能得罪這位姑奶奶。
朝着寵妾假裝怒罵道,“不知死活的東西,還不趕緊滾,沒聽到大小姐說的話嗎”
寵妾感到自己的臉上頓時難看極了,本來想要仗着老爺寵愛自己,給自己撐腰的,想不到居然反過來罵自己,果然男人沒有一個好東西。
看樣子是自己高估了自己在老爺心目中的位置,江月如這個樑子,以後是結上了,以後有的是時間。
這個寵妾是戲班子出身,最擅長的就是察言觀色。
雖然心裏面狠毒了江父,但是面上並沒有表現出來,而是嬌媚着看着江父,柔聲說道,“老爺,是臣妾的不對,我這就下去。”
要想要在這江府生存下去,千萬不能得罪老爺。
江老爺看見自己的小妾如此懂事,也溫和地回到,“你先回去,我隨後就去找你。”
寵妾聽了,朝着江父含情脈脈地擠了擠眼,扭着自己的水蛇腰就離開了。
江月如瞧見江父的眼睛一直盯着小妾的背影,果然男人都一樣,假裝咳嗽了一聲。
江父聽見,不好意思的回過了神,自己光顧看美人,倒是忘了關鍵的事。
走到江月如身邊,說道,“月兒,你怎麼回來了,爲父不是讓你在軍營陪着那十七皇子嗎”
不說還好,一說,只見江月如拿起江父最喜歡的硯臺就扔在了地上。
氣呼呼地說道,“爹,你不知道,那個蕭時煜根本就不喜歡我。”
江父一聽,三角小眼微微一眯,一隻手摸着自己的下巴,陰戳戳地說道,“你不會用點別的方法嗎”
江月如一看江父的表情,就知道他說的是什麼。
朝着江父,不好意思地說道,“爹,你不知道,我用了,但是想不到確確便宜了別人。”
江父一聽拍着大腿站了起來,臉色鐵青的來到江月如的身邊,用手指着,半天說不出來一句話。
這時趕緊過去把門朝裏關住。
朝着江月如大聲呵斥道,“你說你,怎麼這麼笨,十七皇子知道不”
真是個成事不足敗事有餘的東西,自己本來還指望這個女兒跟皇家結親,到時候自己就跟皇上是親家呢,現在都好。
真是枉費了自己那麼多的財力跟心力來培養她。
不知道現在十七皇子知道真相不,要是不知道,還好說。
江月如擡頭瞧見江父氣急敗壞的樣子,懦弱地說道,“爹,你說現在怎麼辦,十七皇子本來就不喜歡女兒,現在知道了我不是女兒身了,更是不喜歡我了。”
江父一聽,頓時感覺自己的頭上烏雲密佈,自己的一切希望全都毀滅了。
臉色陰森地盯着江月如,怒吼道,“滾出去。”
江月如此時看着暴怒的江父,心裏感到害怕極了,自己長這麼大,還是頭一次看見父親跟自己生這麼大的氣。
但是自己還挺委屈的,父親不幫自己,去找娘,自己就不信了。
江月如沒看江父一眼,直接站起來朝着門外走去,沒跟江父打一聲招呼。
江父看着匆匆離去的江月如,氣的腦袋都快冒煙了,大罵道,“不知廉恥的東西,居然還敢生爲父的氣。”
這時剛剛離開的小妾又偷偷的進了書房,溫柔地來到江父的身邊,用手給江父順着氣,甜甜地說道,“老爺,你別生氣了,身子骨要緊,大小姐就是年紀小,不懂事,你不要跟她計較。”
江父一聽,“哼,年紀小,我看是平日裏把她給慣壞了。”
這是寵妾故意把剛剛江月如打的那一側臉伸到江父的面前,溫柔地說道,“老爺,大小姐可是大家閨秀,不像妾身。”
江父看着自己的寵妾臉上的手指印,心裏更是氣不打一處來,想不到現在月兒變的越來越沒教養了。
怪不得拴不住十七皇子的心,這樣的女人誰會喜歡。
更不要說見慣了女人的皇家子弟。
本身月兒長的就不是上乘,脾氣更是刁蠻,現在竟然還失了身,真是一點用處也沒了,要不是估顧忌她的外公家,早把她送到莊子去了。
這時看了一眼自己懷裏的嬌妾,溫柔地說道,“還是你最體貼。”
要不是家裏的那個母老虎沒每日看着,自己早就把她擡成姨娘了。
江月如哭着來到江夫人的房間,一進門就衝到江夫人的懷裏,哽咽道,“娘”
江夫人本來正在自己的房間裏小寐,被江月如這麼一吵,立馬清醒了過來。
看見自己的女兒淚水漣漣的哭泣着,趕緊關心道,“月兒,你這是怎麼了,誰欺負你了跟娘說。”
老孃倒看看哪個吃了熊心豹子膽竟敢欺負我李賽仙的女兒,真是活的不耐煩了。
這江夫人閨名叫李賽仙,人跟名字恰恰相反,這李賽仙長的三角眼,塌鼻樑,厚厚的嘴脣,體型更是跟豬一樣。
但是誰讓人家有個當丞相的爹,想當初這江老爺只是一個窮書生,要不是娶上這李賽仙,現在估計什麼都不是。
更不會現在三妻四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