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七百五十五章 你的肥膽用命來償還
教練連忙拿起一旁的衣服擋住了該擋住的地方,一臉不解。
“什麼女人什麼你的女人在我這裏”
黎瑾澤冷冷的看向了渾身赤luo的教練,又看向了縮在被子裏的女人。
他的心一瞬間懸在了嗓子口處。
他不會來晚了吧
顧蔓蔓不會已經被這個男人
這麼想着,他的心突然沉了下去。
黎瑾澤上前一步,直接將教練從房內給拖了出來扔了出去。
教練渾身的肌肉,身強力壯,被黎瑾澤這麼拖着,居然生不出一絲反抗的力氣
他狼狽的從地上爬了起來:“你特麼誰啊闖到我的房間裏來壞我好事就算了現在還敢打我你知不知道我是誰”
黎瑾澤一個側踢,一腳踢在了教練的脖子上。
教練發出一陣慘叫聲,捂着脖子躺在地上打滾。
“啊啊好疼”
黎瑾澤渾身都瀰漫着修羅剎的氣場,冷眸裏的殺意更是從眼眸裏溢出,令人望之聞風喪膽。
“你敢動我的女人”
教練不禁抖了抖身子,渾身都在顫抖。
他不斷的挪着後退着,直到縮到了牆角。
“什麼你的女人”
黎瑾澤蹲在教練的面前,拳頭猶如離玄的箭的一般飛了出去,打在了教練的臉上。
一拳就將教練的眼睛打的青腫。
拳頭如同雨點一般紛紛落下,差點沒打的教練斷氣。
教練舉起拳頭反抗,拳頭還沒飛出去,就被黎瑾澤攥在了手心裏。
黎瑾澤一個過肩摔,將教練重重的摔在地上,然後穿着皮鞋的腳直接踩在了他的臉上。
“連我黎瑾澤的女人都敢動,你膽子很肥。”
教練聽到黎瑾澤的話,眼睛陡然間睜大。
“你你你是黎瑾澤”
黎瑾澤揚起了他的腦袋:“你知不知道,你的肥膽是要用命來償還的”
教練一得知來者是黎瑾澤,毫不猶豫就求饒。
哪裏還有剛剛那副凶神惡煞的模樣
“黎總,你就放過我吧我真的沒有玩你的女人啊”
黎瑾澤的冷光淡淡掃了一眼牀上鼓起的被子。
教練顯然也看到了黎瑾澤的目光,他的心咯噔一下,心裏是懊悔的不行。
他又是給黎瑾澤磕頭又是認錯。
“黎總你說那個女人是你的女人啊我真的是不知道啊如果我知道那個女人是黎總你的女人,借我一百個膽子我也不敢動啊”
教練咬咬牙:“而且是那個女人先纏上我的啊我根本就不想理她她一直纏着我,要和我發生關係的所以我纔會”
“對不起我錯了我以後再也不敢了你就饒了我這一次吧”
黎瑾澤將腳從教練的臉上撤下,轉身進了房子裏。
陳志明一揮手,身後走進兩個保鏢。
他們壓着地上的教練,還拎來了一桶冰水。
他們一腳踩在教練的小腿上,強迫着教練跪在地上,然後摁着他的腦袋,將他的腦袋摁進了裝有冰水的桶子裏。
教練被嗆的不行,不斷扭、動身體反抗。
他一反抗,身後的兩個保鏢就毫不猶豫的惡打着他。
他的腦袋一直被摁在水裏,呼吸不來,好幾次都差點死了。
可是等到他快要堅持不住的時候,保鏢就會拽着他的頭髮,將他從冰水裏拽出來。
剛等到他踹上一口氣,保鏢再一次將他摁進了裝有冰水裏的桶裏。
而且桶裏的水又是極具涼意的冰水,幾番來回下,教練都已經是一副半生不死的模樣了。
黎瑾澤邁着沉重的步子走進了房子裏,房間裏還瀰漫着刺鼻的歡體液體的味道,令他眉頭緊鎖。
他走到了牀邊,低下了冷眸。
冷眸裏滿滿的都是內疚和愧疚。
沒有一絲的嫌棄。
“老婆,是我沒有保護好你,是我將你送到這個駕校來的,都是我的錯”
黎瑾澤重新擡起眸子:“你放心,侮辱你的人,我一定會讓他死無葬身之地不管發生了什麼,你都是我老婆,老婆,我來帶你回家。”
說完,他就抓住了被子的一角,他手背上的青筋根根暴起。
被子被人重重揚起,從牀上離開,在空中飛過,然後跌落在地。
牀上坐着的女人緊緊的抱住了自己,一臉感動的看着黎瑾澤。
“真的嗎你說的都是真的嗎”
黎瑾澤一頓,緊皺的眉頭差點皺成一條線。
“你是誰”
郭紫兒遮擋住身上的青紫的痕跡,着急的想要求證剛剛黎瑾澤所說的話是不是真的。
“黎瑾澤,你剛剛所對我說的話都是真的嗎你叫我老婆你說你不嫌棄我你說你要帶我回家”
她說着,就已經激動的站了起來,一步步朝着黎瑾澤的位置追了過來,更是不管身上有沒有穿衣服,直接從牀上跳下,一直朝着他的地方走去。
黎瑾澤嫌棄的皺起了眉頭,後退了一步。
看着撲過來的郭紫兒,黎瑾澤一腳將她踢飛。
郭紫兒飛出了房間,背緊貼在牆面上滑落在了地上。
她倒吸一口涼氣:“痛”
黎瑾澤冷着臉看向了教練:“顧蔓蔓呢”
兩個保鏢立即將教練的腦袋從冰水裏拉了出來。
教練此時的意識都模糊了起來,哪裏能聽的到黎瑾澤在說什麼。
他只是晃着腦袋,支支吾吾不知道在說什麼。
陳志明揚起手,直接抽了教練幾、巴掌:“說顧蔓蔓在哪裏”
就在這個時候,一道熟悉的弱小女聲響了起來。
“熱”
黎瑾澤猛然間一回頭,就看到了牀底下伸出來的一隻細嫩的手臂。
那隻手上,還戴着一顆耀眼的粉鑽戒指
那是他和顧蔓蔓的婚戒
他連忙將牀底下的女人抱出,不顧潔癖,臉上滿是擔憂。
果不其然,牀底下的女人,果然就是顧蔓蔓
黎瑾澤將她緊抱在懷裏:“顧蔓蔓醒醒你怎麼了”
他的手一觸碰到她的臉上,就感覺到了她身上所傳出的滾燙。
“怎麼會這麼熱”
顧蔓蔓無意識的揮舞着手,不斷的扒拉着身上的衣服。
“熱,好熱”
黎瑾澤不斷的替她拉攏着衣服,冷眸裏滿是心疼和關心,他還不忘吩咐着。
“拿一些冰水過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