莫南塵想到自己是在酒會上發現她,臉色又難看了下來,難道她這幾天都是在喝酒應酬中度過。
他越想越氣,越氣心裏就越火。
只要莫南塵生氣,必然是有人要倒黴,比如今天那一羣人,他決定一個都不放過。
懷裏的女人不舒服的動了動,沙啞軟糯的聲音像貓一樣撓在莫南塵的心窩上,“好渴,媽,幫我倒杯水啊。”
喝了那麼多酒,能不渴嗎,夏之末感覺喉嚨都要燒起來了,可是又困得不行,不想睜眼,還真以爲自己在家,嘟囔着就要讓人幫忙倒水。
在家裏她犯懶的時候也沒少跟父母撒嬌,所以也沒有感覺有什麼不自在的地方。
但男人的腳步就停了,站在那裏許久未動。
夏之末等啊等,不等她媽給她送水過來,正想着要不要起來去倒水,忽然感應到頭頂一大片陰影朝着自己壓了過來。
她還沒有反應過來怎麼回事,嘴巴就被一個涼涼軟軟的東西給含住了。
夏之末不舒服的唔唔幾聲,想要將覆蓋着自己嘴的東西弄開,可是那東西還得寸進尺,伸出一條軟軟帶着溼意的東西頂開了她的嘴。
她一時不察,失了牙關,對方直接就乘虛而入,糾纏這她的舌不斷的吸允,淺啄,好像在品嚐着什麼美味佳餚。
夏之末本就渴了,以爲是啥飲料,還感覺挺好聞的,反過來吸過莫南塵的舌,用力的允吸。
可是不管她怎麼用力吸,那點水哪裏夠她解渴,唔唔聲含糊的說道,“還要”
她還渴,爲什麼這個人這麼小氣,給她水喝,又只給那麼一丁點,秀氣的眉還不高興的皺了皺。
但了勝於無啊,她還覺得不過癮的砸吧了一下嘴,還有些意猶未盡。
莫南塵哪裏受得了夏之末這樣,幽暗的眸都燒了,直把人抱到牀上,顧不得脫自己的衣服,大力一扯,一件上萬的襯衣就被他扯列了。
褲釦一解,褪到地上,直接把褲子給踢到一邊。
一下子反客爲主,吻的更深跟熱烈,恨不得將她給吞喫入腹。
夏之末感覺都快呼吸不過來,唔唔的抗議着,她只是想喝水啊,爲什麼要把她的嘴巴鼻子都堵住啊。
好不容易緩口氣,她還沒有抱怨,胸前跟着一涼,渾身打了一個哆嗦。
那個軟軟溼溼的東西含住她的白團子。
夏之末一下子就醒了,先是沒反應過來自己在那裏,在一低頭,看到一顆黑黑的頭在自己胸前作亂,整個人都有些懵了。
男人的的舌不僅啄這她的敏感,還用牙尖輕輕的啃噬。
夏之末差點沒有尖叫,才反應過來要推身上的男人,“莫南塵,你給我起來”
她這下是真的清醒了,該死的男人竟然乘着她喝醉了,欲行不軌
“醒了正好。”
莫南塵微微擡起頭,粗重的氣息噴灑在她兩白團子上,上面的小梅花因爲冷風而綻放。
看着男人癡癡的笑,目光火熱又曖昧,當着她的面伸出舌尖舔了一下小梅花。
小梅花跟着一陣顫慄。
女人的臉已經紅的快要滴血,這個不要臉的男人,竟然當着她的面做這麼色,情的動作。
還要不要點臉了。
夏之末還沒有開口呵斥,男人已經一手掌握住白團,涼薄的脣咬住小梅花,用力的吸允。
直叫她受不了的低吟,兩手不受控制的抱着他的肩,不知道是在推開他,還是將他拉近自己。
清醒的理智不到幾秒鐘就在莫南塵高超的手段李淪陷,一下子找不到北。
那種酥麻的滋味像是螞蟻一樣啃着她,不疼卻讓人難耐。
她能感覺到身下已經溼了一片,可是身上的男人卻還在四處點火。
等了好一會兒都不見他有其他動作,身體又覺得難受,立馬就不高興了,低啞的聲音微喘,“莫南塵,你,給我下來。”
該死的男人,勾起了她的生理反應,又在哪裏磨磨蹭蹭的逗她呢。
“着急了。”莫南塵自然也是憋得不行,某一種昂揚早已挺立腫脹,叫囂的想要衝鋒陷陣。
只是要不是這個小女人自己開口,明天必然又要一番折騰,所以忍到了現在。
有了她的指令。
莫南塵扶好她的腰,窄腰一沉,直接擠了進去,兩個人皆是舒服的喟嘆。
好幾天沒有親密,夏之末還有些承受不住他的巨大,不舒服的皺了皺眉,後悔了,“你出去,莫南塵你快出去。”
到嘴的肉他怎麼可能讓他就這麼給跑了,直接俯身封住她的小嘴,一手環住她的腰,猛的進出,好像下山的猛獸勢不可擋。
夏之末沒幾下就有些受不了,嘴裏唔唔的叫着。
下面傳來一陣羞人的水聲,男人大力的撞擊發出一陣噗嗤噗嗤的聲音。
羞的夏之末差點沒有暈過去,她倒是想暈,可是男人不準,硬是讓她看着自己,粗重的氣息就在她的耳邊,“還想不想要藍顏知己了,嗯”
說着還用力的頂了頂,夏之末身子跟着一縮,莫南塵被她這一夾,微微抽氣,更是不要命的往裏搗送。
什麼藍顏知己,她都不知道啊
夏之末被動的承受着莫南塵的狂風暴雨,小嘴不受控制的哼哼。
看着懷裏嬌弱的女人,媚眼如絲,小嘴輕吟,莫南塵動作更加狂猛。
“輕點唔。”
她的人都要掉下牀了。
這男人是幾輩子沒見過女人嗎,是想要了她的老命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