隨後,夏之末迎接的便是密密麻麻炙熱濃烈的吻。
夏之末喫疼,想要避開,被他掐住了下頜,他強迫着她。
越是親得激烈,有些最原始最本真的東西就被激發了出來,莫南塵骨子裏是個極其霸道凌厲的男人,他骨子裏有着極強的征服欲。
此時加上身體強烈的反應,以及心裏對夏之末那些莫名的解釋不清楚的東西,她越是推開他,他便越是想要要了她。
夏之末能感受到,他是認真的,心裏生了恐懼,脫離自己的雙手抵在他心口,她開口,“莫南塵,我”
“房子和車子都給你”他壓着她。
夏之末抗拒着他,“我不要,你起開。”
他不理會。
這種情況,怎麼能沒有點反應。
觸碰到她那兒的溫潤,他嘶啞着聲音在她耳邊低語,“你溼了”
一句話,讓夏之末臉上的紅暈從臉頰蔓延到耳根。
是有反應了,可這不代表着他們應該有什麼
見他這樣,夏之末無比冷靜的看着他道,“莫南塵,你不覺得噁心麼”
不,她忘記了,他連老女人都可以,何況她一個二十幾歲的女人呢
莫南塵眉頭斂了下來,聲音低沉,“不願意”
“是”夏之末開口,順勢將他推開,用被子擋住了自己的身子,冷眼看着他道,“莫南塵,在你的觀念裏,只要是女人都可以,但不代表我也和你一樣下賤,什麼男人都可以壓着我,我噁心。”
房間的空氣忽然低沉了下來,“夏之末”他額頭的青筋突了出來,夏之末想,如果她見不到明天的太陽,應該是正常的。
莫南塵將她活活掐死,是完全有可能的。
但是,就在這種時候,臥室裏突然有手機鈴聲響起了。
劍拔弩張僵持的兩人,都被電話聲音吸引了,夏之末掃了一眼牀頭的電話,是莫南塵的電話,來電顯示上面只有兩個字欣然。
注意到莫南塵的情緒變化,夏之末挑眉,這電話是情人還是金主
一看就是一個女人的名字。
她看着莫南塵,倒是肆無忌憚的笑了,“莫醫生還要繼續麼”
說着,嫩白的雙手就試圖朝着莫南塵伸過去,但被莫南塵打開了,很粗暴的打開。
“啪”這男人下手,可真的一點都不輕。
夏之莫喫疼,捂着雙手,擡眸間,莫南塵已經拿着電話走到陽臺上去了。
看了一眼陽臺上冷氣逼人的男人,夏之末爲了保命,快速從男人的衣帽間找了一身衣服,隨後直接出了臥室,在別墅裏找了一間臥室,反鎖後直接洗澡睡覺。
這個點已經半夜了,她回家事不可能的了,只能暫時借宿一晚。
翌日。
陽光明媚,鳥語花香。
嗯總之,天氣不錯。
夏之末醒來的時候,腦子還沒開始運作,有點暈,估計是昨天晚上喝酒導致的。
頂着天花板看了半天,她後知後覺的發現什麼有人站着,看了好久。
側眸看去,她差點沒從牀上嚇得掉下來。
“莫南塵,你是不是有病”這特麼大早上杵着別人的牀頭,不是病是什麼
莫南塵掃了她一眼,清冷開口,“醒了”
這不是廢話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