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懂什麼”傅戰霆反問。
錦月頭頭是道的出聲:“他怎麼不懂了自己的事情自己做,這是最基本的道理啊,更何況是喫飯這樣的頭等大事,當然要自己完成了,哪能讓人喂啊”
“他只會覺得爸媽恩愛。”
“咳咳”錦月聽到傅戰霆這一句話,直接被嗆到了。
爸媽恩愛他們兩個哪裏來的愛恩愛這種事,壓根就是不存在的。
錦月看了看面前的傅戰霆,心裏有了主意,畢竟檔案室文件堆滿的事情還沒搞定她沒有出聲否定他的話,反倒是順從的夾起一塊雞肉遞到了他的嘴邊。
“啊張嘴。”錦月說着,甜甜一笑。
傅戰霆微張薄脣,她將雞肉放入了他的嘴裏,他不緊不慢的咀嚼着,表情沒有任何變化。
“好喫嗎”錦月看着他的表情,實在是有些捉摸不透,出聲問道。
“你覺得很好喫”他嗓音低沉,面無表情的反問她。
“不好喫嗎”錦月問他,看着傅戰霆冷冰冰的樣子,她又緊接着說,“差強人意,傅少要說的是不是這四個字我就知道傅少喫着各種精緻餐點,肯定喫不慣,但是看在是我喂的份上,你就不能說好喫,給我一點面子嗎”
“差強人意這四個字,已經看在你的份上了。”
“”錦月無奈,不過很快話鋒一轉,她又是笑眯眯的說,“那傅少能不能看在我餵你的份上,答應我一件事”她說這話的同時,還不忘記美滋滋的喫着地鍋雞。
傅戰霆輕笑一聲,緩緩道出一個字:“說。”
“每天都會有重要的文件和合同源源不斷送入檔案室,可是檔案室已經被文件塞滿了,總不能買一棟樓下來放那些文件吧這也太划不來了傅少你說是不是”錦月準備先動之以情曉之以理。
“你在和我談工作”傅戰霆挑眉,望着條理清晰十分清晰的錦月。
錦月立即否認道:“沒有呀,誰說我在和傅少談工作了,我這是在和傅少聊我的工作日常。”
他輕呵,“繼續。”
錦月很認真的再次說:“百年之前,財閥的領導者肯定沒有想到過現在科技會如此發達,也沒有想到過k。n財閥會成爲業界的領導者,更不會想到檔案室會被文件塞滿”
“說重點”
錦月沒有絲毫耽擱也沒有繼續拐彎抹角,而是開門見山的說道:“現在檔案室塞滿了,文件送不進去,祕書部肯定要負責,但是要想放得下那些新文件和合同,必須要將舊文件處理或者是銷燬。我知道k。n財閥有規定,文件不能銷燬,但規定是可以改變的啊。”
“你想怎麼處理舊文件”他不動聲色,依舊面無表情。
錦月將自己的想法如實道出:“先將十年以上的文件全部整理出來,除了極具代表性和財閥里程碑的文件留下外,其餘全部做銷燬處理,等到將這部分文件處理完畢後,十年以內沒有任何可取性的文件也要進行銷燬處理。”
“你想讓我修改規定。”他的語氣篤定,料準了這就是錦月的目的。
“這規定也只有傅少能夠修改了啊除了你,還有誰能辦得到啊”錦月說的也是實話,畢竟他是財閥的ceo
“給我設陷阱,感覺如何”傅戰霆緩緩道出這一句話,伸手捏住了錦月的下顎。
錦月沒有否認,反倒是大大方方的承認,但她卻很是不解的問:“傅少早就知道我是無事獻殷勤,非奸即盜,那爲什麼還要心甘情願的往裏跳”
“你耍心機的樣子,很有趣。”
“”這是什麼奇怪的癖好啊男人不都是喜歡溫順的小綿羊、可愛的小白兔,純潔的白蓮花這三點,她都不符合啊
錦月咳嗽了幾聲,言歸正傳道:“所以,我剛纔的提議”
“餵我喫點東西,就妄想讓我改百年規定”
錦月抿了抿下脣,就知道傅戰霆很難搞定,她笑了笑,再次說:“那傅少就當是給寶寶一個良好的胎教了我是在教給寶寶,凡事都要學會變通,不能墨守成規,一成不變。”
錦月又在給傅戰霆下套了,如果他不修改規定,說的好聽點他是墨守成規、一成不變,說得不好聽點就是迂腐。
就在此時,辦公室外忽然響起了一陣阻攔聲。
“傅股東,您不能進去啊傅少還在用餐”
“讓開,我要見我弟弟”傅瀚明的聲音在辦公室外響起,聲音並不清晰,但勉強可以聽見。
錦月微愣,沒想到傅瀚明會在這個時候到訪。
“我一連來了三四天,他都不見我,他是財閥ceo沒錯,但他撇去這個身份,他還是我傅瀚明的親弟弟”這句話,傅瀚明倒是說的底氣十足。
錦月朝着辦公室門口的方向望了望,傅瀚明距離他們太近了,僅有一門之隔而已。
錦月偷笑了一聲,指向了門口的方向,“傅少,你的麻煩來了。”
傅戰霆卻不以爲然,外面的那個人根本算不上什麼麻煩,他真正也唯一的麻煩就在他身邊。
“邢森,今天你要是敢攔着我,明天你就給我滾出k。n財閥,你別以爲我不管財閥事務,就在財閥說不上話了,我好歹還是k。n的股東之一”
門外,傅瀚明的聲音再次傳來,這嗓音足足提高了好幾個分貝,隔音效果再好也能清楚聽見。
“呵。”傅戰霆不可能沒有聽見,他只是嘴角微勾,不屑的冷笑了一聲。
錦月看了看傅戰霆,又看了看緊閉的辦公室門,傅瀚明到底是k。n財閥的股東,前臺不可能攔着不給進,他三番四次的來找傅戰霆,肯定是爲了傅浩帆的事情。
想到這兒,錦月心生一計,而後伸手指向了門口的方向,“傅少,我幫你搞定他,你修改百年規定這樣,傅少也不算虧了。”
“又要和我做交易”
錦月笑了笑,說:“我在胎教,教給寶寶要學會和別人交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