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對對,我們是無辜的,我們只是身爲流域宗的弟子,來此比試的,我們什麼都沒做的。”
“是嗎你們確定什麼都沒做”忘憂請轉身,微涼的目光落在這些人身上。
加之他幽冷的語氣說話,讓那些流域宗的弟子脊背頓時一涼。
“沒沒的。我們真的沒做過虧心事。”一個弟子壓抑着心中的控制,還是努力的說着。
另一個說話稍微鎮定不少,說話語氣也比較硬氣,“我王大力雖然沒做個什麼大好事,但我從沒欺負過人。公子若信,便放過,若不信,我也只能人倒黴。”
其他人頓時有些責備的看向他,不禁有些埋怨,旁邊一人低聲呵斥:“怎麼說話的你還要不要活了”
“就是你小子自己想死,也別連累我們啊又一個斥責他的聲音。
王大力有些鬱悶了,自己不過是說實話,況且,沒有做過傷天害理的事,爲何要怕
只是他不知道,這些人裏面就是有人做了虧心事。
忘憂盯着王大力看了下,忽然開口:“你可是第一日比試時,掉進茅廁被人打暈的那個”
聽到忘憂的話,本剛纔之事,還處於緊張中圍觀者,不少還是沒忍住笑出了聲。
王大力面色尷尬,看這忘憂,心中鬱悶,對方爲何提到這個
陸紫萱邊笑,邊搶先開口,“對對,就是他。”
“萱兒,嚴肅點。”陸巖作勢瞪了下陸紫萱,畢竟人家也是個男子,還是留些面子爲好。
流域宗的其他人也不知忘憂爲何這麼問,但既然問了,他們自然爲了表現,還是爭先恐後的搶着回答。
旁人紛紛指着王大力:“對對,就是他就是他。”
“忘憂公子,您說的就是他沒錯。”
王大力不安的看着忘憂,“的確是我,但這”
“你可以走了。”忘憂出聲打斷了他的話。
只是,這話卻是讓王大力以及流域宗的其他人不禁愣了片刻,這就可以走了
“真的公子沒開玩笑”王大力還有些不信。
忘憂輕挑眉道:“或者說,你想留下來陪他們”
王大力確定了,他是真的可以走了,當即不多話,直接對忘憂只能行了禮,“多謝公子。”
起身頭也不回的轉身離去。
這時,忘憂的話再次響起,“除了流域宗,隨便去哪。”
王大力腳步一頓,再次轉身,“可我是流域宗的弟子,怎麼可”
“世上再無流域宗,回去又有何意義”忘憂語氣淡淡,似只是在說一件稀疏平常的事。
這話的意思,在場衆人頓時秒懂。
有其他宗門的一些人不禁嘆息,“看來,流域宗的覆滅是在所難免了。”
王大力也立刻明白,面色凝重的看着忘憂一會兒,最後點頭轉身離去。
最害怕的還要數那些流域宗弟子,頓時心驚膽戰,根本連對視忘憂的勇氣都不敢。
忘憂淡淡的問了道:“昨日參與過殺顏直的自己站出來。”
聽到這話,在場的不少人再次一驚。
“顏直不是說被殺玉堂主的仇人所害了嗎”
“好像也有說是,下落不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