用那麼大力氣,手骨都快被你捏碎了。不過,看在她是自家妻主的份上,他就不和她計較了。
自己的女人,自己不寵着,自己不縱着,自己不慣着,難道要把這個機會讓給外面的野男人嗎那顯然是不可能的。
就由着她口是心非吧
淑玉看破不說破,直至,他步伐一轉,便領着妻主拐向一個小巷子。
這巷子裏頭很是乾淨,幾乎是纖塵不染的,並且旁的巷子全是土路,可這裏卻鋪着青石板,並且擦拭的光明幾淨,連抹灰塵都瞧不見。董惠瑩心中的怪異越發濃郁了。
難道,這便是傳說中的物以類聚,人以羣分
她狐疑地看向了淑玉。淑玉這人潔癖很重,而這個巷子,甚至是外面的那條長街,很是乾淨,很是整齊,就連店鋪之中商品的擺放都像是有着強迫症一樣。
她意識到一件事情,這條巷子,又或者說,這條街的主人,肯定是個性格很古怪的人。並且,她也非常之警惕。因爲她早已察覺,這一路走來,暗中至少埋伏着數十道氣息。
淑玉已停下腳步,他從懷裏抽出一張帕子,用這張帕子抱住自己的手,這才隔着帕子,輕叩一扇大門。
門環是黃銅的,他只叩了一下,便聽門後有腳步聲響起。
“玉”
一名男子,沒等開門便先喚起淑玉的名字。
妻主微微眯了一下眼。
玉真是親暱呢
淑玉看了妻主一眼,“生氣了”
“沒有”扭開臉,她氣鼓鼓的瞪大了眼珠,像極了金魚。
淑玉擡起手,正想揉揉她的頭,但木門忽然嘎吱一聲。緊接着,一名奇清俊雅,身着一襲錦衣的男子推開了木門。
這人很是熱情,他的眼睛像是能冒光一樣。一瞧見淑玉,便伸直了手臂朝淑玉撲過來。
淑玉卻一臉嫌棄,冷冷地挪了一步,令男人撲了一個空。
男人的髮髻是歪着的,看起來很是不着調,但這容貌卻是萬中無一的。
至少在董惠瑩看來,這男人的樣子,完全比得上自己家裏的那些男人們。
“玉,你怎這般薄情”男人嗔怪着,眸子是水媚的,可緊接着,他就發現門外並不止淑玉一人。
淑玉還帶來了一個陌生人。
他陡然一皺眉,神色瞬間陰鷙,眸中佈滿陰翳,就連本是嬌媚的嗓音,都已變得暗啞而低沉。
“你是誰”他眸中充滿了敵意。
董惠瑩的性格可能有點奇怪,尤其是最近,頗有些遇強則強遇弱則弱的趨勢。
別人若是好好和她講話,她也會很禮貌,不會下對方的臉面,可若是對方敵視她,那就呵呵了。
她脣邊抿出一抹笑,“這位公子好大火氣。”
淑玉也眉尖微蹙:“易燃,這是我的人收起你那怪脾氣”
但這個名叫易燃的男人,卻爆了句粗口:“去他孃的老子鼻子靈的很別以爲她女扮男裝我就看不出來,你瞅瞅她那個眉毛和眼睛,分明就是個女人不過這也就一米七的個頭吧倒是比外面那些女人矮一點,看着也順眼一點。可、是”
一個但書,易燃忽然打了個響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