巴扎克視死如歸,他眼神裏凝着哀傷,脣角上揚,本是個俊朗的小夥子,而今雖在笑着,可眉宇之間,滿是厭世之感。
這時,又有十幾名男子朝這邊走來,他們分散在巴扎克的四周,有的茫然,有的憤怒,也有人傷心,有人只覺心中滿是荒謬。
霎時之間,氣氛變得古怪起來。
董惠瑩心裏琢磨着,晚上,篝火,男人她眯了眯眼,“抱歉,我身體不太舒服,今日就到此爲止吧。”
之後,她扭頭朝氈帳走去,但巴扎克等人似是一驚,連忙跑過來想要拉住她。
但她冷冷的避開了。
“這是圖雅的主意,她還不死心”
這些男人以巴扎克爲首,巴扎克怔了怔。
見此,董惠瑩便明白了。
梁浩銘醒了,他左右看了看,見氈帳裏只有自己一個人。
“妻妻”他輕輕眨了下眼,瞧見蝶蠱小花正圍在自己身邊飛來轉去。
他掀開被子起身,從氈帳中走出,正要去找妻主,就瞧見迎面一人朝他走來。
圖雅兩眼直冒光,“你醒了看來你休息的不錯”
她心情很是輕快,這男人特符合她的胃口,而且也不知是怎的,自從初見開始,她便莫名的想要親近他。
她能夠分辨出這是一種好感,這種好感對她而言是種陌生的體驗。
因此無論如何,她都很想要這個男人,想把這個男人攥在自己的手中。
她脣角翹了翹。
豈料,男人看都沒看她一眼,目不斜視地越過了她。
圖雅:“”
“喂”
圖雅連忙追上了男人:“我和你說話,你怎麼不理我呀”
梁浩銘微不可察地蹙了一下眉。
這個女人,好吵,好煩。
妻妻,在哪裏
他不理圖雅,四下巡視着妻主的身影。
圖雅氣煞了:“那個小丫頭,她真就這麼好她長得像個小矬子,個子沒我高,胸部沒我大,身材沒我好,你怎麼就懟她那麼死心眼呢”
死心眼
他驟然回首,冷冰冰地凝睇着圖雅,眼神冷酷的就彷彿塞外夜裏狂刮的冰刀。
“不配”
吐出這二字,他便不再理會圖雅了。
他的妻主,是最好的,這世上女子千千萬,但任何人,都不配拿來和妻主做比較。
圖雅呆了一下,半晌才領悟梁浩銘那句“不配”的含義。她又氣又怒:“你真是不知好歹,愚不可昧你知不知道你一個人根本滿足不了她,再這麼下去你一定會死的”
男人置若罔聞,無動於衷。
任她磨破了嘴皮子,他就是不理她。
直至瞧見篝火邊上,他心心念唸的人兒被十幾個男人包圍了。
他臉色驟然一沉,之後快步衝向了對方。
一把攥住她的手,“妻妻”
之後,他充滿敵意地看向巴扎克等人。
男人陰鷙的眸子像兇悍的猛獸,駭的巴扎克不禁倒退了一步。
這個男人氣勢太重了
巴扎克只覺得頭皮發麻,背脊直冒寒意。這人的眼神太過冰冷,殺意縱橫,令他不敢和他對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