無名蠱停頓在男人的手臂上,這是肉眼可見的。
因爲他上臂皮膚頂起一個小包。這個小包不是很大,米粒大小,像一顆痘痘,這是眼睛能夠看見的。
她發現男人身上的睡袍被自己壓皺了。
等手臂的麻痹感覺消退後,便伸出小手幫他整理一下睡袍。
指尖碰上他領口處的皮膚,她嚥了咽喉嚨。
好光,好滑,很細膩。
就像而今罩在他身上的這間絲綢睡袍,緞面般的柔滑令人愛不釋手。
小手在他身上摸了又摸,直至好半晌後,她才戀戀不捨地停下手。
“你呀,要快點醒來,知道麼”她徐徐垂首,聞了聞他的額頭,忽然嚶嚀了一聲。那可惡的“癮勁”居然又上來了。
這都已經好幾個月了。
怎麼還是這樣
動不動就發情,有時候,她甚至認爲,比起人類,她反而更像是眸中慾求不滿的動物。
身體裏的癢令她氣喘吁吁,她幽幽的紫眸像是點燃了兩團火。末了,捧着男人的臉,狠狠的吻了上去
真是刺激。
就好像是趁人之危,趁他昏迷在強他一樣
她意亂情迷,而男人的體溫也漸漸發燙。但從外表來看,他依然是老樣子。可是蓋在身上的被子,卻支起一個小包。
扯開他身上的睡袍,小短腿跨過男人的腰部,她撩起自己的衣襬,坐了上去。
“唔”
她悶哼了一聲,而後便是起起落落,起起伏伏
事畢。
她做賊心虛地瞄了他一眼,心道這可不怪她。
某些時候,某些事,是她自己很難控制的
抓起一張小帕子,幫他擦了擦身體,她臉蛋紅紅的,也暗暗地將自己鄙視了一通。
她可真是禽獸啊
嚶
小手捂住臉,簡直無地自容。
但是通過這件事,她心裏冒出個猜測。
雖然從外表來看,他是昏迷的不錯,但是其實,他是聽得見,也感覺得到的吧
不然,要是他不那啥啥,她又哪能得逞呢
這樣一想,她暗戳戳地瞄了他一眼。
“你能聽見我,對不對”
他毫無反應。
她小手向下面伸去。
經驗全是練出來的,她已不再像數月前那般青澀了。
於是,察覺他的變化,她心下一喜,“果然,你真的能聽見我”
心情大好
之後,她握住他,小嘴嘀嘀咕咕,小手也上上下下。忽然手背上一燙,這才後知後覺,滿面錯愕
“呃抱歉,抱歉,我不是故意的”
瞧着噴灑在自己手上的液體,她尷尬了一下,但也不知怎的,小嘴兒高高上揚,露出一個心情很好的笑容來。
老四和往常一樣,一大早便弄了一碗麪條。
往常這時候,小妻主應是在大哥房間隔壁煉蠱,但今日卻有些反常。
他聽見大哥屋裏傳來的動靜,忽然臉上僵了僵。
之後,垂眸看向擺在托盤中的陽春麪,很是抑鬱寡歡地抿了抿薄脣。
許久之後。
當小妻主從屋中走出,便見老四正背對着她,矗立在陽光照曬不到的角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