雲鴿冷淡的瞥他一眼,“也就是說,你承認紫茴是你的妻主,你想和她在一起,做她的男人”
淑玉懊惱地瞪了雲鴿一眼,“你是不是管太多了”
雲鴿笑着站起身,“我就當你是這個意思好了,反正你得記住,這是你自己的決定,是你自己想要這樣的,若你以後對紫茴不好,又或者是以下犯上,欺凌於她,我雲鴿第一個不饒”
隨即,雲鴿袍袖一振,一把簌簌粉末灑落而下。
董惠瑩頓覺不妙,她猛地站起身來,身體卻晃了一晃。
“妻主”
智宸連忙攙扶住她。
其他人也是踉蹌了兩下,似乎是有些站不穩。
“雲鴿,你”
在昏迷之前,她只來得及瞧見,雲鴿脣邊勾出一抹神祕的笑容:“放心,這是好東西。”
等董惠瑩從昏迷中醒來時,便見屋內幾個,老四浩銘喘息聲卒中,逸宣則神色恍惚,淑君背靠着牆壁口乾舌燥,就連大哥梁智宸,也是一副猶若烈火焚身的難受模樣。
淑玉氣不可遏,“那個姓雲的”
門竟然被雲鴿從外面鎖上了
他咬牙切齒,但眉眼間卻染上了幾分柔媚,呼吸不穩,吐氣如蘭,半個肩膀靠在牆上,難受的扯了扯自己的領口。
就在不久之前,哥幾個陸續醒來,紛紛發覺自身的異樣,他們知曉這一定和雲鴿之前灑下的那把粉末有關。
他們死皺着眉頭,煎熬着,忍耐着,總算是體驗了一把當妻主“上癮”發作時的難耐折磨。
“妻主”
忽然,一人從身後輕輕抱住了小妻主。這是淑君,他含着妻主的耳垂,本是慢條斯理的輕磨慢咬,卻逐漸的,行爲越發不受他控制。
而其他幾個,很艱難的忍了又忍,最終卻拜倒在這藥效之下
室外冷風狂刮,室內則更像是羣魔亂舞,一切皆不可描述。
第二天
胖妹妹董心願探頭探腦的趴在院門上,她心道往日這時候喜惠院已經差不多要開飯了,可今日這又是咋了咋院子裏頭靜悄悄的呢
嗯,胖妹妹是來蹭飯的。
心覺有異,便推開院門走了進來,瞧見大姐那屋鎖着門,她不禁想起過年時,自己貌似曾幹過類似的好事
隱隱似有一個沙啞的聲音從門內傳來,這沙啞的嗓音投降般說道:“不行,不行了,我不行了,快把她拽走,讓她下去”
咦,二姐夫這是咋了嗓子咋啞成這樣
胖妹妹湊近了門口,這時一人聲若洪鐘:“我來”
啊,是四姐夫
四姐夫平時像個啞巴一樣,不愛理人,很沉悶的性子,可這一回吐字竟鏗鏘有力
“炕涼了,我去添把火。”這是六姐夫的聲音,胖妹妹最喜歡的便是六姐夫,因爲六姐夫可溫柔啊,臉上總是掛着好看的笑容,待人親切,很是溫和。
二姐夫虛弱道:“門被鎖上了,被那個姓雲的從外面鎖上了”
接下來,大姐夫說:“窗戶,看看窗戶能不能推開,從窗戶出去”
淑玉:“”
窗
泥煤的,他竟然忘了,窗戶,有窗戶
他昨日完全可以順着窗戶爬出去的
但是現在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