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咳,那就謝謝了。”不過爲了投桃報李,她又看向崔婆子等人,“不知這些人是”
沈秋陽神色一凜:“我有一不情之請,這些人妄想害我性命,不知可否交給我處置”
董惠瑩瞅瞅沈秋陽,又瞅瞅被她打中麻穴的崔婆子等人,之後聳了聳肩,“我什麼也不知道,什麼也沒看見,我今天也沒有見過你。”微微一笑,之後,她將大白扛在肩膀上,拎着沈秋陽給她的一袋子肉乾,腳步輕盈地向林子外走去。
沈秋陽微微一愕,之後也是忍俊不禁。這小姑娘倒是有趣不過某鋒一轉,她又看向崔婆子等人。扯下這些人的腰帶當繩子,綁住這些人的手腳,之後連拖帶拽,將人弄回自己在山上的小木屋中。
崔婆子這些人被關在木屋裏面,沈秋陽臉上露出個似笑非笑的表情,之後將一人帶了出去。
“不不不,不要”
驚恐的慘叫聲從木屋外傳來,餘下的人心裏直打鼓,就連崔婆子都已慌了神兒。
接下來,一個又一個,直至輪到了崔婆子。
沈秋陽身上、臉上,還有手上,濺滿了血跡,但她卻一副笑盈盈的模樣,像玉面修羅。
“崔紅,就只差你了。你說,我該怎麼辦纔好是抽了你這一身肥油點天燈,還是將你這一身老肉,一塊塊的割下來剁碎了喂狗”
崔紅早已被嚇破了膽子,“大小姐,大小姐啊我錯了,您饒我這一回,我真的知道錯了”
“那你倒是告訴我,當初致使你的人,真的是王家”她脣邊扯開一抹冷笑,當年孃親在世時,曾和王夫人感情甚好,她尚未及笄,便在兩家大人的操持下,和王家的兄弟倆定了親。但是後來,孃親因爲肺疾過世了,她身爲長女執掌家業。原本一年前如果沒被崔婆子推下山崖,她便準備遵循母訓迎娶王家兄弟倆進門,但這事趕巧不趕早,居然恰恰是發生在她大婚前夕,她心裏要是不犯嘀咕纔怪呢。
沈王李鐵,這四家人算是世交,沈秋陽也很瞭解王家兄弟的性情,知道這二兄弟雖有一些小聰明,卻無大智謀,至於害人性命這種傷天害理的事情,就算他們有這個心,也沒有這個膽兒。
因此她篤定了,這事背後肯定另有幕後使者。
再者,便是因爲崔婆子言語之中,對她沈秋陽多有不屑,可當提及她那個同母異父的二妹時,神色卻極爲恭敬。
“是她,對吧是我那二妹妹,是她指使的”她崇文不尚武,正因如此心思具備文人的細膩。
崔婆子哆嗦了一下,她有些猶豫,不知該不該說,但沈秋陽卻自顧自地道:“其實就算你不說,我也早就猜到了。好了,就這樣吧”之後,她抓住崔婆子的頭髮,面無表情地拖着崔婆子往外走。
“不不不,大小姐饒命啊,我說,我說我一定知無不言,言無不盡”
沈秋陽回眸一笑,“怎麼,之前不還是挺猶豫的麼現在想說了可惜,我不想聽了。”
之後,崔婆子被拖出了小木屋,沈秋陽拿着一把匕首,一刀一刀割開崔婆子的皮肉,之後她瞥眼堆在牆角的打鐵工具,將燒紅的烙鐵躺在崔婆子的傷口上,瞬間皮肉焦了,崔婆子慘叫着昏厥了過去。
而在這個過程中,沈秋陽卻神色淡淡,但她脣邊,卻仿似噙着一抹近乎快意的笑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