夜汝斯耍賴道:“我不管,反正你得對我負責”
說着,他直接把頭靠在了傅淼的頸窩裏,與此同時,一股清淡卻讓人感到舒適的香味,也飄進了夜汝斯的鼻子裏,是傅淼身上的味道
香倒不是特別香,但是好好聞,他很喜歡
傅淼心中一顫,眉間的摺痕也更深了幾分,她伸手推了推夜汝斯的腦袋,卻推不動,“你到底想怎麼樣”
夜汝斯態度堅決:“我不是說了嗎我要你對我負責”
“不可能”傅淼的態度更堅決。
“爲什麼不可能”夜汝斯把傅淼摟得更緊了幾分,並故意貼近了她耳邊,呼着熱氣,吹着她的耳朵,輕聲道:“反正我們該做的都做過了,和我在一起,再多做幾次有什麼關係”
一邊說着,夜汝斯的手一邊下移到了傅淼的小腹位置,正想繼續往下,卻被傅淼一把抓住了,她厲聲警告道:“再動手動腳,就把你的爪子剁了”
“別對人家那麼兇嘛人家的提議,你覺得怎麼樣”夜汝斯垂眸,眼神深邃的看着傅淼白皙的脖頸,領口之下的位置,似乎有什麼粉色的東西。
夜汝斯本能的往下勾了勾她的衣領,只見被衣服遮住的地方,印着一個淡粉色的痕跡,夜汝斯是個成年人,自然知道那是吻痕,應該不是最近的,而是前段時間的,看樣子種下草莓的人,吸的很用力,導致過了這麼久,還是有淡淡的痕跡,沒有完全消失。
只是,這吻痕是誰留下來的
傅淼的其他女人或者男人
還是夜汝斯
“寶貝兒你脖子這裏的吻痕,是我那天晚上留下來的嗎”夜汝斯心情大好的問道。
“”傅淼沉默不語,甚至有種想揍人的衝動。
不是夜汝斯留下來的,還能是誰
也不知道這個男人爲什麼那麼飢渴,竟然做了大半夜
當時傅淼全身都是夜汝斯留下的痕跡,第二天起牀時兩腿都在打顫
明明已經過去了很久,傅淼身上的痕跡也還是沒有完全消散下去,可見夜汝斯有多用力,像是八百輩子沒見過女人一樣,彷彿恨不得直接把傅淼生吞活剝了一般
而且他叫她寶貝兒
這騷貨還說自己是第一次,有他這麼騷的處男嗎竟然隨口就叫別人寶貝兒。
夜汝斯:“寶貝兒你怎麼不說話再和我試試吧。”
傅淼一邊拿開他放在自己身上的手,一邊冷冰冰的道:“你技術太差,我對你沒興趣。”
“你說什麼”夜汝斯頓時瞪大了眼睛,眸中跳動着點點火光沒有哪個男人能容忍自己被說技術差
這可是男人的尊嚴問題
夜汝斯一生氣,直接吻上了傅淼的脖頸,一邊舔咬,一邊道:“我技術差那你那天怎麼還叫的那麼勾人”
“”傅淼猛地推開了夜汝斯。
傅淼面上的表情依舊冷漠至極,但如果仔細觀察,會發現她的耳尖,染上了淡淡的紅色,可惜酒吧裏光線昏暗,夜汝斯沒有注意到。
夜汝斯:“那天我喝多了,所以沒能好好表現,再試一次,你就知道我的能力怎麼樣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