住院部裏一片沉寂,保鏢坐在vip門口打着瞌睡,一抹嬌小的身影迅速離開,沒有驚動任何人。
醫院樓下,無慮早已將車停在了門口,不多時,喬裝過的池婉鑽進了車中。
車子快速駛離了醫院。
半個多小時後,一輛不起眼的黑色小轎車停在了恙城郊外。
穿着護士服的池婉下了車,和無慮一起進入了防空洞中。
天真還是老樣子,渾身插滿管子和呼吸機,並沒有清醒的跡象。
而無邪每日都在鍥而不捨的給她按摩。
“無邪,你有沒有考慮過和天真要個孩子,我聽說植物人也能懷孕”
一進門,池婉就直言道。
無邪沒好氣的瞪了她一眼,手上的動作卻並未停頓,“污婆”
無慮將自己往沙發上癱去,點燃一根女士香菸,毫不客氣的拆穿道,“你以爲他做的少老孃好幾次半夜醒來上廁所都被嚇到了ok”
無邪:“”
看穿不揭穿,我們還是好朋友
“你跟一個從未被處理過的女人說這些幹什麼,以前是老處.女,現在更慘估計沒人對她這身體有興趣
那啥無慮屋裏有幾個大火力,必要的時候可以讓她送你。算了你這身板估計也就能用最小號,無慮的尺碼不合適你。”
無比嫌棄的打量了一圈池婉現在的身體,無邪煞有其事道。
“滾”
猛翻了個白眼,池婉將沙發上的抱枕扔了過去。
一時間,四人好像又回到了當初,防空洞裏歡笑聲不斷。
可笑着笑着,大家都沉默了下來。
再也回不去了,他們比誰都清楚。
天真很有可能永遠都醒不過來,無邪也無法再站起來,而無慮的臉,她自己選擇了放棄。
垂下眼簾,池婉拿起一旁的飛鏢擲入對面牆壁郝文海的照片上,灰色的牆壁上,密密麻麻貼了一堆照片和他們的個人資料。
每幹掉一個人,他們的照片上,就會多一枚飛鏢。
“之前無慮電話裏說的有眉目了具體是什麼意思”
澄澈的眼眸緊緊盯着牆壁上一名女子的照片,池婉問道。
“軍團被滅,其他僱傭軍團也有參與”
沉默了片刻,無邪說道。
之前因爲紀彥將黑鍋甩給了無憂,並且一直在派人追殺漏網之魚,導致他們的追查方向偏差,一直着重在調查無憂的下落。
如果不是她的身體被奪舍有了重見天日的機會,只怕調查當年軍團被滅的事情還要走上許多彎路。
“幾個”
事情果然沒有那麼簡單
池婉的眉頭深深蹙起,僅憑一個紀彥,一個面具男想要摧毀ruin軍團根本是不可能的事。
“目前查到的有三個,飛鷹,自由,深海後面恐怕還有大魚。”
這還是無邪查到的最小的三個僱傭軍團,以前的他們,完全沒將這三個軍團放在眼裏過。
ruin作爲世界數一數二的僱傭軍團,礙了許多軍團的路,早已被各軍團視爲眼中釘,只怕參與了那場戰爭的軍團,並不少。
而現在ruin只剩下了他們四人,還一個殘廢,一個半死不活,一個心有餘和力不足的,怎麼和那些強大的軍團鬥
拿什麼來拼
命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