心中的恨意不斷涌出,紀彥雙眸血紅一片,面上卻依然得擺出哈巴狗的德行,“紀彥謝墨少不殺之恩,請墨少放心,絕對不會再有下次了”
“拿上你那骯髒的手上車吧,記得別弄髒爺的車。”
冷哼一聲,程言之上了副駕,影二則是繞到駕駛室。
紀彥強忍着痛楚,灰溜溜的撿起被砍掉的手臂上了車,爲了林慕萱能舒服一些,他連座位都不敢做,只能委屈自己瑟縮在踏板上。
而此時的墨塵梟,已經將後座的隔板升起,他雙眸興味的看向惴惴不安的池婉,儼然在等着她的主動取悅。
此時的池婉,心境無疑是複雜的。
她徹底清楚自己在墨塵梟心中的位置,對他來說,她充其量不過是一個比較有意思的小寵物罷了。
心情不錯的時候,他可以由着她胡鬧。
可一旦惹怒了他,他會毫不留情的將她抹殺。
這個男人,喜怒無常,着實不好對付。
再有,紀彥剛剛那番話到底是什麼意思。
林慕萱對墨塵梟來說,到底有什麼用
以至於他破天荒將她留在身邊。
而林慕萱的身體明顯不對勁,這種燒傷,她在實驗室裏的時候被燒過無數次,每一次都是不到五分鐘就能開始自動修復。
可從爆炸到現在,差不多過去了二十分鐘了,她竟然一點反應都沒有。
反而是自己的身體,已經開始有了修復的功能,雖然很小,到現在,她身上有碎片傷口的地方仍然沒有長好,可身上的淤青到是可以很快散去了。
難道異能跟隨的是她的靈魂,而不是她的身體
這未免太詭異了些
“寶寶,你在挑戰我的耐心”
就在她陷入沉思的時候,黯啞的男音響起,夾雜着溫熱的氣息盡數噴灑在她敏.感的耳畔,可語氣中的警告,卻讓她深深打了個冷顫。
他在生氣
很生氣
莫名的,池婉就是知道他此刻的心情。
深呼吸一口氣,她從墨塵梟身上坐直,僵硬的伸出手,輕柔的捧住他的臉,粉.嫩的脣.瓣顫巍巍的吻了下去。
因爲過於羞澀,她臉紅的幾乎可以滴血,男人的臉近在咫尺,俊美的仿若神祇,卻只讓她的心尖越發慌亂了幾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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p;無論是無憂的時候,還是池婉的時候,她都沒有和任何人有過親密接觸,就算是被墨塵梟吻,也只是被動的承受着。
如今讓她主動,她竟然不知道該如何做。
脣.瓣停留在他脣上許久,她都沒有下一步的動作。
“這就是你所謂的主動”
眼中閃過一抹戲謔,墨塵梟啞聲開口道。
“我、我不會梟哥哥”
星眸閃爍着淚光,池婉求救似和他對視,無助的呢喃道。
微嘆一聲,墨塵梟驀地扣住她的後腦勺。
直到池婉快要窒息,他微喘着鬆開了脣,啞聲輕呢道,“只教一次,學不會可是有懲罰的,現在,寶寶,該你實踐了。”
吞了吞口水,池婉學着他剛剛的舉動。
那微微急促的呼吸噴灑在墨塵梟身上,像是羽毛一般嵌入他的心尖,還有縈繞在狹小空間裏的絲絲惑人幽香。
曖.昧的氣氛,如同他加劇的喘息,她加速的心跳在直線上升。
男人在滿足過後,總是很好說話,愛憐的伸出手將她抱進懷中,墨塵梟聲音充斥着發泄過後的慵懶。
“寶寶,這些你從哪學的。”
池婉紅着臉,懦懦道,“小小有帶片子給我看過”
還會看片子
薄脣興味的上揚,墨塵梟懲罰似的咬了她的耳垂,“以後,不準和別人看,只准和我看。”
霸道
嘟起嘴,池婉不情不願的點了點頭,得寸進尺道,“梟哥哥我們能一起和萱姐姐去醫院麼我不放心”
“你到是會抓時機,罷了,滿足你。”
捏了捏她紅潤的臉蛋,墨塵梟心情不錯,也就不和她一般計較。
男人,果然是下半身思考的動物,無慮說的一點都沒錯
池婉心中猛翻了個白眼,面上卻依然是那副乖乖牌樣。
“梟哥哥我能自己坐麼”
不安的扭了扭身體,她不安道。
因爲墨塵梟的衣服褲子都髒了,所以此刻的他是赤城的。
而她坐在他身上,深深感覺到了威脅,明明天氣不熱,他卻像一塊火爐似的,簡直要將她焚燒乾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