君嘯言沒說話,毒蛇一樣的眸子,讓男人英俊過頭的五官,產生了一絲邪惡的肅殺。
“全世界的女人那麼多,可你只對莊兒感興趣,是不是?”
窗外,午夜十二點的天色暗沉的可怕,天色鉅變,烏雲暗沉,不比君嘯言的臉色來的恐怖,不一會兒,夜間狂風吹了起來。
“嘯言。”閔慧嫺再一次走近君嘯言,自己丈夫,以坦然無畏的目光,迎接着槍口一樣黑洞的怒視,“今晚,你必須個我一個解釋。”
說着,閔慧嫺走近了君嘯言,伸手觸摸丈夫的英俊的臉。
“你找死!”君嘯言一把抓住她,將她真個人直接扔在了沙發上,雙手按着她的肩膀。
“你說那麼多廢話不過是想讓我愛你寵你?好啊,我成全你,但請你也做好扮演妻子的角色,你也知道明天的黨代會對我來說多重要!”說着,君嘯言憤恨的開始解開她的腰帶,閔慧嫺木然的承受的丈夫的粗暴動作,卻是脣角劃過嘲諷的笑意。
“你行嗎,嘯言?”閔慧嫺的嘲諷,讓君嘯言停止了撕腰帶動作,“你的隱疾那麼頑固,你覺得你今晚可以城事?或者就愛你過來面對莊兒可以一展雄風?”
閔慧嫺瞭解丈夫,他的隱疾,藥石無醫,唯有莊兒。
“嘯言,莊兒是這世界上,你唯一有感覺得女人,對嗎?”閔慧嫺空洞的眸光,聲音卻是洞悉一切的尖銳。
“她可能是這世界上,唯一能夠治好你頑固隱疾的女孩,你是知道的,所以,三年前,你回來之後便開始處心積慮的誘惑莊兒,對不對?”
今晚,閔慧嫺的每一句話,都是那樣直白而赤果,赤果到可怕。
君嘯言再度沉默了,所有的怒意再一次壓抑,然後,他從妻子身上下來了,呼吸沉重,站在沙發邊上,看着閔慧嫺,看着一點點揭露他的妻子。
女人也爬了起來,整理了髮髻,坐到了沙發上。
“嘯言,你從紅巖寺死而復生的回來之後,目的很明確,不外乎就是爲了三件事。”閔慧嫺拿起酒瓶,自顧自的爲自己倒了一杯紅酒,繼續喝着,說出真相。
“第一,給我灌迷魂湯,讓我和君臨天作對,拆分君臨天的權力,並且幫助你,走上權力巔峯。”
“第二,擠兌南暮淵,在黨內選舉中獲勝,當上遠東總統。”
“第三,睡到莊兒,治好隱疾,恢復男人的尊嚴,嘯言,對不對。”
外面,夜色無邊,風雨飄搖,天邊傳來悶雷滾滾的聲音,客廳裏,只有來自閔慧嫺的說話聲,至始至終,君嘯言都是沉默的。
“當然,自從你得知了懿宸和澤熙都都還活着,你便有了第四個計劃,那就是,殺掉自己的兩個兒子。”
閔慧嫺忍着滿喉嚨的悲憤,看向丈夫。
“嘯言,爲什麼你要殺掉自己的兩個兒子?”
閔慧嫺坐在沙發上,苦笑着看着君嘯言,“懿宸在F國的家裏,由於銫137而發生爆炸,澤熙在暹泰被狙擊手暗殺,這一切,都是你做的對嗎?”
“嘯言,你到底在對這個家做什麼?到了這個時候,你能不能告訴我,爲什麼想要殺掉自己兩個兒子,霸佔莊兒?”
閔慧嫺看着丈夫,看着那張在燭光的照耀下,俊美的不真實的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