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莊兒,我覺得可能是南暮梟在搗鬼。”
閔慧嫺以懷疑的目光,看着還在昏迷中的南暮梟,“說不定這是他布的局,狙擊你哥哥,又英雄救美救下我們,就是爲了讓你原諒他。”
“媽,你怎麼能這樣想?他救下了我們全家的命,被沙林毒氣差點毒死。”閔莊兒一聽這話來了氣。
兩人感情糾葛在所難免,性命攸關是屬於大事,南暮梟挽回她,用不着這樣極端。
閔慧嫺聽到女兒幫着南暮梟,只當是她餘情未了。
“誰知道?莊兒,人心隔肚皮,南暮梟不是什麼好人,不然當年也不會把你仍在曬佛臺上,帶南暮緋離開,南暮緋死了又回來挽留你。”
閔莊兒眉頭緊皺,她討厭大家都拿曬佛臺的事情來說事兒,久聽必厭。
“好了,我們不爭這個問題了。”閔莊兒冷然打斷了母親。
“媽,你去哥哥那邊的醫院去看看吧,這裏……”閔莊兒看了看病牀上的南暮梟,心裏略帶憐憫,“我照顧他一下。”
“你對他還有留戀,對嗎,莊兒?但你別忘了他曾經深深的傷害過你。”閔慧嫺提醒着莊兒。
“我不用你提醒,我知道該怎麼做。”閔莊兒看向閔慧嫺,再一次打斷了母親。
閔慧嫺被女兒眼中的疏冷震了一下。
閔莊兒不想別人摻和她的感情死死,就算要虐南暮梟,也用不着她媽一起上場。
“好吧,我去澤熙那邊看看。”閔慧嫺知道說不動她,只得離開了病房,關門,挎着包包,去往了閔澤熙所在的暹泰溫奈將軍的私人皇家醫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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幾小時之後,南暮梟醒來了。
而在閔莊兒照顧他的幾個小時內,南暮梟在這裏用普通藥物維繫心臟治療,沒有再叫着南暮緋的名字。
但閔莊兒並沒有對此,有什麼動搖的。
他愛的人是南暮緋,閔莊兒想着,叫不叫又有什麼關係,就算是剛纔救了他們全家,阻止了狙擊,也不過是因爲南暮緋先死一步,他的感情沒處寄託的體現罷了。
正因爲南暮緋已經死了,讓一種無形的競爭,沒有了繼續較勁下卻的意義。
閔莊兒回過神來,纔看見南暮梟已經坐起身,一直默默的看着她,男人蒼白的俊顏,脣瓣沒有血色,帶着天然的病態美。
南暮梟依舊妖孽,但卻再也打動不了閔莊兒了。
或許她不再是當初那個公主切,天真無邪的女孩了。
“謝謝你救了我們。”閔莊兒端莊的站在他牀邊,冷淡疏離的問他,“但我想了解一下,你是怎麼來到暹泰的?你怎麼知道我和我哥哥的會面?”
“莊兒,我並不知道你們的會面,我只是來暹泰找你,因爲我是你的保鏢嘛,怎能讓你一個人單單獨在外。”
南暮梟的黑眼圈很重,心臟不好的徵兆日趨明顯。
“我通過聯情局查了你的航班信息,下榻酒店,便一路跟了過來了。”南暮梟說,“我隔着落地玻璃看到了你們,我站在外面看着你們,卻沒料到在這裏見到了死而復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