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君臨天【天芙市】的新型體經濟區建設計劃,就在黨內選舉的之後的第三天,你爸爸處心積慮反對【天芙市】的建設,南雲州地理位置那麼重要,所以拿到南雲州這一票,真的耗費了我不少的心力。”
閔慧嫺一口氣說了很多,“我不會支持南暮淵的,畢竟他是南暮家的人。”
但最後,閔慧嫺也點名了一個問題,“你知道他的能力,實際上在你爸爸之上。”
“嗯,我知道了,媽媽。”閔莊兒也知道媽媽在政治立場上的作風,不便多說什麼。
實話實說,君嘯言走到今天全憑藉影響力,人格魅力和當年緝毒英雄的卓絕風采。
但涉及經濟利益,那是巨大的現實問題,不是選國民偶像,南雲州和其他西南五州,自然考慮實幹家南暮淵要多一些。
但最終,憑藉君嘯言的主場優勢,以及閔慧嫺國務卿的號召力,然後再閔慧嫺這一個月來不斷地游水下,南雲州和西南五州的這五票,是鐵板釘釘不會投給南暮淵了的。
兩母女談了很久,一直到午夜。
“早些休息,媽媽,你騰出一個時間,我們祕密出訪暹泰,和澤熙哥哥見面。”閔莊兒告知閔慧嫺,好不容易徵求到檀蜜兒的同意,要見澤熙,那一定要低調,不能告訴別人。
閔莊兒眼神裏的一些東西,閔慧嫺讀的懂。
連爸爸都不要說,明白嗎。
“好的,那我這兩天將國務交給別人代理,我們悄悄去一趟暹泰。”
母女倆促膝長談,雖然曾經因爲君嘯言鬧過矛盾,但再怎麼女兒也是媽媽心頭肉,擔驚受怕三年,還有什麼解不開的隔閡呢。
最後,閔莊兒扶着媽媽,走上樓梯,將媽媽送回臥室。
“咦,爸爸不在臥室裏?”閔莊兒詫異的看着媽媽黑燈瞎火的臥室,打開了牆上的電燈開關。
很潔淨的一間房,但牀上只有一個枕頭,一切居家顯示,臥室裏只有閔慧嫺一人。
“我們一直分房睡,而且嘯言大多數時候都不在家。”閔慧嫺告知女兒,一閃而過的落寞。
然後轉移了話題,避開這個母女倆共同的禁忌問題,閔慧嫺笑着觸摸着女兒的短髮,臉龐,說,“時候不早了,莊兒,你去睡吧。”又看了看窗外的瓢潑大雨,不安的說,“最好還是將他送走吧,萬一出了事,我們也說不清楚。”
“我知道怎麼處理,媽。”閔莊兒告別了媽媽,關上臥室門。
回到了自己的臥室,這個方向,雨的聲音聽得分外清晰,潮溼的風從露臺吹進來,南暮梟還在下面的花園裏淋雨。
閔莊兒打開高腳檯燈,一屋子暗色,將她的身子勾勒出一個剪影。
房間和三年前她離開的時候一樣,乾乾淨淨,閔慧嫺命人每天打掃,櫃子裏的衣服也是經常拿出來洗曬。
這時候,一通電話打進來。
閔莊兒接通,聲音無比溫柔,“怎麼了,寶貝?想我了?”
聽着那端稚嫩的聲音,閔莊兒心裏無比柔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