閔莊兒枕着男人強勁有力的胸膛,確切的說是男人按着她的頭,令她不得不抵着他。
她的抗拒令君嘯言特別不舒服。
“以前不是這樣的。”他的手指如願以償的觸摸她的短髮,一寸寸的梳理着,“你忘了曾經的我們是那麼的親近。”
閔莊兒木訥的回答,“那時的你,不是尸陀林主,是我的緝毒大英雄。”
她怎麼會忘得了當初的親密無間,什麼悄悄話都可以說,爲南暮梟哭泣的時候,他總是用手指幫她擦眼淚。
“英雄,呵。”君嘯言從牙縫裏擠出這個詞,帶着無邊無際的嘲諷,“我從來都不是s什麼英雄。”
說着,男人修長好看的手指繼續翻閱起來那本書。
“知道我在看什麼書嗎?”
閔莊兒沒應聲,她在想媽媽。
“我給你念。”男人把書湊近自己,慵懶如豹的躺在吊牀上,懷裏是他的女孩。
斑斑點點的陽光灑在他的臉上身上,俊美奪目的面容,奇異的閃爍着斑駁陸離的珍珠光芒。
“閔莊兒,我的生命之光,我的裕望之火,我的罪惡,我的靈魂,舌尖向上,分三步,從上顎往下,輕輕落到牙齒上:閔,莊,兒”。
細微的顫慄傳遍閔莊兒的全身,令人靈魂震撼的詩句響徹雨林,在這個只有骯髒,瘧疾,熱病和蚊蟲的雨林,君嘯言還在繼續這樣反常的撩她。
原來他看的是納博科夫的《洛麗塔》。
但剛纔他讀得卻是改變了書上的名字,原文上面是寫的“洛麗塔,我的生命之光.......”
“親愛的,你就是我的洛麗塔。”男人眼神柔情無邊,仰頭看着雨林上方。
“我不是。”腦海裏一遍遍過濾這自己生死未卜的女兒和丈夫,過濾閔慧嫺的死,銘記於心的此刻只有刻骨仇恨。
閔莊兒乾涸如枯井的眼睛,又開始尋找着剛纔野餐墊上面的反光。
“怎麼,又不聽話了?”男人低聲說着,低頭用嘴觸碰了一下她的額頭,這一觸碰,閔莊兒立即渾身顫抖,掙扎着擺脫君嘯言的桎梏,翻身下了吊牀,掉在了野餐墊上。
男人眸光一沉。
她挪動身子接近了野餐墊上的那一抹反光。
君嘯言沒發現,跟着她下了吊牀,一個勢大力沉將她按在了自己雙臂之間,就跟那晚上一樣。
海軍風的裙子很適合她,軟媚之兔令男人慾罷不能。
但可惜他的隱疾依舊頑固,依舊沒起色。
男人一陣惱恨。
但此刻他似乎並不擔心,晚上還沒到來呢,今晚註定會很漫長,等明天結束了【黎明計劃】,所有人死了,他和她的未來還長遠着呢。
等他隱疾徹底恢復那天,他一定折磨她幾天幾夜。
男人順手拿過一枚色澤鮮豔的櫻桃,挑逗着在她的脣邊上面摩挲,近在咫尺俯視,命令她,“乖,吃了櫻桃。”
閔莊兒的臉色,突然反常的柔和了許多,似乎還朝他笑了笑,君嘯言滿意了,這就好,和以前一樣,對他惡魔的蠱惑只剩下招架之力。
粉色丁香叼住了那一粒鮮紅的櫻桃。
然後慢慢咀嚼,直到脣瓣上面都浸潤了一層唾液和櫻桃汁美味結合的蜜色。
誘惑來襲,君嘯言體內壓抑的魔鬼愛意,此刻終於全部釋放了。
“莊兒,我們還沒吻過,現在你準備好了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