指匠情挑之下,她似乎能聞到【尸陀林主】手指上淡淡的菸草味。
他抽菸?.......
而且最重要的……那麼熟悉,熟悉到不可思議,好像她和尸陀林主,很久以前就認識了。
Tantra意識,自她體內開始升騰,原來空行母飛昇的感覺,真實存在。
但就在她有一些升騰感覺的時候。
【尸陀林主】放下了她,重新將她放在了蒲團之上。
她昏昏沉沉中,非常意外,他……決定放過她了?
的確,【尸陀林主】放開了閔莊兒。
他將她輕輕的放置在了蒲團之上,然後一雙手,輕輕地爲她合上了敞開的衣服。
然後是外套,直到將她原本在外的柔白肌膚,全部蓋好了。
然後,不同於剛纔指匠情挑的奇異感受,接下來【尸陀林主】似乎進入了恐怖相階段,可怕的,掙扎的,撕裂的。
鋸齒狀的聲音出現在她身體上方,顫慄的詛咒惡狠狠的說着褻瀆的話語,閔莊兒感受到了【尸陀林主】那種來自墳場的,喪屍一般的暴虐情緒。
“君嘯言!你阻止不了我的!呵呵,我要玷污她!我今天就要在這裏玷污她!”
他!他在咒罵君嘯言!
【尸陀林主】一反平日裏的死亡鎮靜,暴躁了,失控了,高瘦的男人捂着自己帶着面具的臉,卻是在惡狠狠的詛咒君嘯言。
“你阻止不了我!你女兒逃不了被我糟蹋的命運!君嘯言,我們鬥了這麼久,哈哈,到底還是我贏了!你輸了!”
“你想阻止我是不是?沒關係,我有的是時間糟蹋她!”【尸陀林主】大口喘着氣,鋸齒狀的變聲讓人毛骨悚然。
“等我身體恢復了,你女兒就是我的盤中餐了,我要夜夜折磨她,哈哈,直到她給我生孩子!!那就是對你最好的報復!報復!”
閔莊兒困惑不已。
【尸陀林主】......到底是誰?他爲什麼那麼恨君嘯言?他想要欺負她報復爸爸,那爲什麼眼下又離開了她?
難道他.....那方面有難言之隱?
愈發的疲憊,睜不開眼睛,閔莊兒參悟不透。
【尸陀林主】叫囂,詛咒了一陣,粗重而帶着懊惱的喘息聲始終持續在閔莊兒四周。
如果【尸陀林主】不舉......那便是不幸中的萬幸,閔莊兒閉着眼睛想着。
四周信衆們的頌念依舊沒有結束,【尸陀林主】將她抱起來,走下了祭壇。
漸漸的,所有聲音都被拋在腦後,只剩下【尸陀林主】的腳步聲,他走過一排排被風吹動的明黃色帷幔,走進了內殿,一個禪院的廈倉,哪裏,空無一人。
池塘內,野藕已花,彈琴蛙錚錚的鳴叫着。
他將她輕柔的放在牀上,放下紗帳。
然後,【尸陀林主】關上禪院的兩扇門,將女孩藏匿在此,派了兩個比丘尼守在門外,告知任何人不得打擾。
“遵命。”兩個比丘尼雙手合十,彎腰畢恭畢敬的領命。
“報告林主大人,南暮梟又帶着人殺了過來。”一個牛高馬大的信衆,朝着【尸陀林主】倉促的回報,“他們找來了當地的警察,我們抵擋不住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