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現在,男人顯然對她充滿溫馨的禮物,無動於衷。
“嘯言........讓我多待一天,我今晚........”閔慧嫺卑微的乞求着丈夫,希望男人哪怕多看她一眼也行。
“回去,我再說一遍,抓牢你手中國務卿的權力,慕凝芙恢復完了就回來了,到時候再加上南暮淵,你會很不好對付他們。”
君嘯言依舊背對着男人,旁邊,兩隻鳥=鸚鵡依舊“唧唧,唧唧。”
沉默了大概一分鐘。
“砰!——”門重重關上的聲音,閔慧嫺離開了。
“唧唧!唧唧!”空寂的客廳裏,只剩下一個孤獨的男人,兩隻金剛鸚鵡。
“別叫了。”君嘯言煩躁的瞪了兩隻鳥一眼,這加劇了鳥的驚恐,撲騰,吵鬧聲更大了。
“唧唧!唧唧!”
君嘯言不耐煩,煩躁的起身離開。
“唧唧!唧唧!”
男人停步,轉身,面無表情,疾步走向鳥架子。
抓住其中一隻鳥,俊逸的濃黑眉眼,釋放鋒利黑光,他擰毛巾一樣左右一擰,擰斷了鳥的脖子,扔在了地上。
然後是另一隻.......
地上兩隻血淋淋的死鳥,君嘯言轉身離開客廳,走向沒開燈且黑暗的走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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德穆,空軍醫院月子中心。
君臨天也是肩頭搭着西裝外套,輕輕開門,回到了妻子和兒女身邊。
但氣氛卻和君嘯言的州長府,截然相反。
一進門,正遇上寶寶醒了,哇哇大哭,餓了嘛,然後慕凝芙在月嫂的幫助下,正在抱着君大寶喫着呢。
君小寶排隊,等着哥哥喫完了輪到她,哼哼唧唧叫個不停。
“有沒有需要我幫忙的?”君臨天走近妻子,俯瞰着孩子和媽媽,問道。
“沒事兒,你一邊站着去,你杵在這裏不方便。”慕凝芙低頭看着兒子,很不客氣的迴應了爸爸。
君臨天臉色暗了一下,有了孩子,這個芙兒,分心了.......
不過喂孩子是天大的事,君臨天也不能計較什麼,只能站在一旁的桌子邊上。
桌上放着一個醫院特製的白色小瓶子,裏面似乎是飲料,君臨天拿起瓶子擰開,看了一眼,正好渴了,一飲而盡。
溫熱的........
房間裏一下子安靜了下來。
倆月嫂,加上慕凝芙,一下子石化了,全部看向了君臨天,眼神呆滯,半張着嘴巴。
“怎麼了?”君臨天不解,放下瓶子。
此刻,到只有君大寶還在旁若無人繼續用餐,而君小寶則依舊在月嫂懷裏哼唧。
“啥味道,臨天?”慕凝芙瞪大眼睛,喃喃的問道。
“沒啥味道,怎麼了?”
就有些溫熱,有點甜而已。
三個女人依舊盯着君臨天,卻不知道如何開口告訴男人。
“嗯,沒事兒,夫人,待會兒我用通汝器,給您通一下,小寶就有喫的了。”月嫂無不尷尬的說道。
“到底怎麼了?”君臨天到現在都還不明白,幾個女人神色很是不自然,引起了總統閣下的懷疑。
“我喝了什麼?”君臨天又重新看了看手裏特殊的白色瓶子,上面沒有任何包裝字體說明,難不成還是什麼毒藥?
“沒什麼.......”慕凝芙懷裏抱着君大寶,說話聲音很低,“你喝了小寶的食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