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將軍，你能告訴我，你有多愛王妃嗎？”
慕凝芙沒有碰桌上的菜，看了一眼蕊倩，補充一句，“我很好奇。”
“我非常愛她，勝過自己的生命。”夜耀說出這句話的時候。
慕凝芙覺得萬分好笑。
“將軍爲王妃做的可真多。”慕凝芙勾脣一笑，“王妃在天之靈也會得到安息，只是不知道，假設殺死王妃的真兇依舊逍遙法外，將軍對此會怎麼處理。”
“如果真有，無論他逃到天涯海角，我都會將他捉拿歸案。”夜耀回答的異常坦然。
“但如果，他就是你身邊的親人呢？”慕凝芙突然而然，將問題轉向了蕊倩，“如果，呵呵，我只是開個玩笑，就比如說，蕊倩殿下殺死了自己的姐姐，將軍該如何處理此事？”
慕凝芙沉靜自如，說完，側臉朝着蕊倩笑了笑。
蕊倩握着刀子的手，情不自禁在桌布上來回划動着，有些不安。
“你說的這種假設，沒有可能性。”夜耀直接否定了，對於蕊倩，他無條件信任。
“我只是做個假設，將軍既然對王妃情深似海，那如果真的發生了這樣不幸的假設，我只想知道，將軍該如何處理。”
慕凝芙對此問題的不依不饒，讓蕊倩愈發的肯定，慕凝芙就是她親手殺掉的姐姐。
“夜耀.......”蕊倩立即來了個淚光點點，溫柔又無助的看向姐夫，“這個假設.......太可怕了，姐姐......你別這樣。”
“我不是你姐姐。”慕凝芙櫻脣吐字如冰。
此刻到是冷靜，沉穩於心，等待着來自夜耀的回答。
如果蕊倩是殺害陵芙的兇手嗎，他會怎麼做。
她想知道。
夜耀沉默了，蕊倩心裏微微一鬆，她明白，對於這樣的兩難問題，夜耀終究是於心不忍的。
餐廳裏一陣沉默，良久，夜耀開口了，“我給你這個問題的答案，那你隨後，也要回答我一個問題，可以嗎？”
慕凝芙揚了揚眉毛，表示可以。
蕊倩也有些坐立不安，她也想知道，夜耀是怎麼回答的，但以她這段時間和夜耀的耳鬢廝磨來看，夜耀對她的情分，還是有的。
“如果，蕊倩真是殺害陵芙的真兇。”
夜耀給出了答案，臉上的陰霾愈發的深重，話音裏殺伐無情。
“我將親手割下蕊倩的頭，放在陵芙的墓碑上，祭奠我死去的未婚妻。”
“咣噹！”一聲，蕊倩的餐刀直接掉在了地上，瞪大眼睛難以置信的看着夜耀。
沒想到.......她萬萬沒想到，夜耀會給出，這樣一個變態殘忍的答案。
“呵呵呵........”夜耀笑了，邪惡的笑聲肆無忌憚在餐廳裏，尤其的突兀刺耳，那張剛毅而英俊的臉龐，滿是放大的殘酷無情。
半響，夜耀也笑夠了，收起笑容，也不管蕊倩欲哭無淚的表情，看向慕凝芙。
“你對我這個答案，滿意嗎？”
“輪到你回答我的問題了。”夜耀目光收攏，箭矢一般射向慕凝芙，“你是魂穿之後的陵芙對嗎？回答我。”
慕凝芙從容不迫，微微一笑，正欲開口，夜耀一擡手，打斷了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