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一刀,將方曉燕用於抵擋的長矛劈成了兩截,刀尖劃破了方曉燕的眉心,卻也因爲唐逍遙將這一刀控制的恰到好處的關係,使的方曉燕眉心處留下一道血痕外,再無其他傷痕
唐逍遙當然不會殺了方曉燕,一是自己跟方曉燕沒有任何的仇恨,也沒有任何的過節,只因爲自己陷害冰海學院的學生,纔會導致方曉燕如此的
再說了,方曉燕可不是代表她個人,所代表的是整個冰海學院,還是冰海院長的弟子。唐逍遙總不至於爲了自己的一時爽快,跟整個冰海學院結下不死不休的大仇吧
所以,這一刀下去,唐逍遙必須要做出其他的反應。
雙腳連連後退,嘴角邊帶着血跡,臉上卻又表露出了那流氓式的笑意。
“哈哈,方同學,這一戰,你覺得是誰輸誰贏”
唐逍遙的手腳都在發抖,不是裝出來的,而是詛咒的關係,使的天煞基因躁動,令唐逍遙巨痛無比。就連俗世界的氣運,也開始在唐逍遙體內躁動起來,並且跟天煞基因開始形成對立的存在。
好在,烏啦啦在關鍵時刻,將天煞基因跟俗世界的氣運穩定下了一半,讓這兩方不至於在唐逍遙體內“大開殺戒”,才能讓唐逍遙堅持到現在的。
全場一片沉靜,死一般的沉靜
誰都想不到,方曉燕跟唐逍遙的比武,對戰,居然是這麼一個結果到底是方曉燕沒有大家想象中的那麼強,還是所有人都太小看了唐逍遙
方曉燕用手摸了一下眉心處流出來的鮮血,並且還愣愣的看着帶血漬的手
“一招之敗我,輸了”
輸了
是呀,相信在場所有人,修爲再底的人都看的出來。哪怕唐逍遙因爲吸收毒霧的關係導致吐血,可唐逍遙的刀,卻給方曉燕留下了抹不去的傷痕
所以,勝負成敗,已經很明顯了,不需要有任何的質疑,也不需要有任何的解釋
唐逍遙現在不能繼續跟方曉燕這樣下去,就算是贏了,自己也絕對不能走下賽場,要讓人擡自己下去。但這就是唐逍遙要裝出來的一齣戲了,爲的,是之後好幫空空兒奪魁。
“哈哈,你也挺牛能讓我當場吐血的人,你是第一個。”
唐逍遙這話就太過裝逼,在俗世的時候,讓唐逍遙吐血的人可不少。可唐逍遙卻說方曉燕是第一個
雙眼慢慢的閉上,整個身體向後倒去
在唐逍遙完全到底之前,還大笑道:“贏了,我也爽了。接下來,你們玩吧。”
“小五”
空空兒頭一個衝上了賽場,小兔跟星煥金,還有萬勝傑原本也是要衝上去的,不過剛動一步,他們全部都停止了下來
小兔不能讓人看到自己跟唐逍遙熟知到了一個怎麼樣的地步,畢竟自己是陽開泰的弟子,如果自己現在衝上去,恐怕會讓毛心術對唐逍遙起殺心。
而星煥金跟萬勝傑也都有着自己的立場,他們一個是星家的第一繼承人,就算星家現在幫着空家,但也不至於爲了一個空家的“
下人”如此吧,那太讓人生疑了
萬勝傑更不用說,他是懸崖城的人,是骷髏學院的人,立場比星煥金更加明顯
反正唐逍遙也沒有什麼危險,敢去吸收方曉燕的毒霧,證明不會有什麼大礙,最多也就是一點內傷而已
斬空明大罵一聲,馬上拿出他的酒葫蘆,一口氣將整葫蘆的酒全部喝光了
“這可真是活見鬼了冰海學院的方曉燕,上一屆大比武的第十名,居然打不過天河學院的一個伴讀生”
萬勝傑自然不會去接話,可斬空明也不是一般人他想起萬勝傑之前說過的話,又想起自己跟唐逍遙說過的話,頓時就覺得背後發涼,冷汗都流了出來
“該不會真被那小子說中了吧空空兒,真有奪魁的機會”
斬空明說完這句,不敢再說第二句
空空兒在兩個侍衛的幫助下,也已經將唐逍遙給擡了下去,千尋梅也是在場下接應着。
自己的學生在場上表現的如此突出,現在受了傷,身爲班導的千尋梅,有責任出現,這不算是違反了大比武的規定
“班導,小五的傷怎麼樣了”
千尋梅給唐逍遙把了一下脈,說道:“放心,只是受了內傷而已,不是很重,應該沒什麼大礙。不過,接下來的比武,恐怕他是不能上場了,否則會留下後遺症的。”
這只是一場特權比武,唐逍遙的真正比武在明天。現在卻因爲特權比武,無法再上場,那跟棄權有什麼區別
千尋梅對剛走上場的毛心術說道:“毛院長,我代表我的學生,主動放棄之後的比武。”
“嗯帶他下去療傷吧他今天的表現,已經足以鼓舞我們天河學院的士氣,已經是立下了大功。之後的比武,交給其他學生就是。”
頓時,天河學院那邊歡呼了起來。
唐逍遙可跟空空兒不一樣,雖然是被人擡下場的,但卻是憑藉自己的實力戰勝的,對手還是方曉燕,難道,這還不足以證明唐逍遙在天河學院的價值嗎
“好一個唐五,沒想到他這麼強,連方曉燕都不是他的對手。”
“是呀我們天河學院一個伴讀生,就能擊敗上屆大比武的第十名。這可真是漲我們天河學院的臉呀。”
古柯那邊幾個人,臉色可就不太好了
“商風烈,那小子剛纔到底是怎麼贏的,你們可看清楚了”
“古柯大師,您的意思是說,那小子爲什麼會吸收了冰解大法的毒霧卻沒事”
“廢話冰解大法是一種什麼功法,我們心知肚明,難道還要我跟你們解釋不成”
“這,這我們也不太清楚也許,是那小子的師傅,給了他解毒的丹藥吧又或者,是千尋梅,將她的至寶避毒珠給了那小子,他才能抵擋冰解大法的毒霧的但不管是哪一種,我相信,那小子能贏,都只是運氣”
“希望如此吧,否則,我們就太小看空家了今天上午的比武也應該到此結束,我們先走,下午再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