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卓雲的兒子紅葉,你不會搞錯了吧,怎麼可能會是卓雲的兒子”
唐逍遙搖了搖頭,卓雲從一開始就掛了,那也是她不走運,碰上了唐逍遙。
“我以前見過桌學遠不僅一兩次,他那白癡的臉,我是不可能認錯的。畢竟,卓雲以前是公司的大股東,又是從基層升上來的。相信公司還有很多人,記的卓雲那個白癡兒子”
頓了頓,柳紅葉也是跟唐逍遙一樣搖了搖頭,說道:“這可真是奇怪,卓雲那個白癡兒子,怎麼可能會有這等的力量在卓雲死後,他就失蹤了,我也沒把他一個白癡放在心上。”
“看樣子,這件事貓膩很大但不管是不是卓雲的兒子,我們都必須先把人找出來”
“逍遙,如果真是卓學遠,那恐怕這件事會很麻煩”
唐逍遙當然明白柳紅葉的意思,原本的一個白癡,這麼久過去了,居然突然出現,還是以這般的方式出現,擁有了精神念力的力量不說,又殺了宏圖集團這麼多人,怎麼可能會沒問題呢
“如果你真沒認錯人,我想,這件事,一定還有其他人在背後掌控,且這個人,跟風雲盟無關,是我們以前從未接觸過的,還能給予卓雲那白癡兒子特殊的力量。”
說到這,唐逍遙又回過頭來,聯想了不少之前發生過的事情,或者說,是妖邪出現的事情,還有櫻花無相的事情
“紅葉,恐怕我們這次,真要面對新的敵人了而且,這個敵人,恐怕早就出現了,一直在背後見識着我們,可我們卻一點察覺都沒有”
柳紅葉滿頭的冷汗
早就出現了的敵人,自己這些人,卻一點察覺都沒有
如果說,是自己的修爲不夠,吳雄他們的修爲不夠,沒有發現對方那還好說一點。但問題是,連唐逍遙,也沒有發現呀,這就太過就可怕了
“逍遙,你覺得,對方會是什麼人”
“什麼人如果不是風雲盟的,也不是上層的,我想,就只有一種可能了”
一種可能
柳紅葉看着唐逍遙,兩個人雙目相對,柳紅葉也彷彿聯想到了什麼般
“該不會是樓蘭國的人吧”
“這是唯一的可能,別人,不會有這等實力跟手段。可是,修真界跟俗世早在二十年前就被中斷的事情我是可以肯定的,否則,以唐神龍的性格,不可能不去樓蘭國救我母親但既然那條通道已經在二十年前中斷,那此人,又是怎麼來的”
“會不會是早就過來了,在二十年前就來了”
“也不可能我還可以肯定,修真界跟俗世的中斷,應該是二十年前的那一戰所造成的。如果有樓蘭國的修真者在俗世,唐神龍不可能沒發現”
“既然如此,那真是我們所想不通的了”
“還是先找到那個白癡吧,通過他,我應該可以確定是不是樓蘭國的人。”
卓學遠已經跑了,這個時候要找到他,還真不是件容易的事情。或者說,現在的卓學
遠,應該是屬於那種半白癡半正常的狀態在使用力量的時候,他應該是正常的,不使用力量,就是個典型的白癡。只是在他的腦海裏,應該被人植入了一種思想,就是找唐逍遙跟柳紅葉報仇的思想
“現在看來,他出現在非花會所後巷,應該是爲了找我。”
“逍遙,你大概要多久,才能把人找出來”
“那就的看他會不會動用力量了只要他動用力量,我就能感覺到他力量的波動,以此找到他的所在位置”
“好我相信,他很快就會動用力量了,畢竟他是回來報仇的,如果不動用力量,就之前的手筆,根本就奈何不了我們。或許,他還會主動送上門來”
就在這個時候,唐逍遙跟柳紅葉都凝集起了力量,兩個人的力量,在辦公室內縱橫着。
“真是說曹操,曹操就到人在天台紅葉,叫所有人上去”
天台
這傢伙,來的還真不是一般的快,也的確如柳紅葉所說,主動送上門來的
吳雄等人在接到通知後,全部都朝天台涌上去
宏圖集團的天台上,卓學遠還真在,但已經不是之前那白癡乞丐的打扮了
柳紅葉到達天台時,看到的,是一個青年男子,正站在天台的邊緣處。他身穿韓版小西裝,不管是髮型,還是穿着跟佩飾,都顯的非常時尚
這麼一個人,還是很難讓人跟之前的白癡乞丐聯繫在一起
“柳紅葉,唐逍遙,你們的警覺性還挺高。”
卓學遠轉過身來,與唐逍遙等人正面相對
現在神盟的高手,全部都到場,可卓學遠面對整個神盟的高手,居然是一點畏懼也沒有,還表現出一副毫不在意的樣子
“卓學遠,果然是你。”
柳紅葉上前兩步,不會大意,渾身的力量,已經提升起了一半
“怎麼,柳紅葉,你覺得,變成了武者,就可以與我動手我勸你還是先退下吧,在你們這些人中,也只有唐逍遙,哦,不,應該是唐神鷹,纔有資格與我交戰。但很可惜,我今天之所以會主動出現,不用你們去找我,就是不想在這個時候跟你們開戰,因爲那對我的報仇計劃不利”
你人都已經現身了,居然還說什麼對你的報仇計劃不利難道你真以爲,開了,還有命離開嗎
“卓學遠,卓雲的死,是她罪有應得。這些年來,我父親對你們母子可都不薄,可她卓雲又對我做了些什麼如果當時不是有逍遙在的話,恐怕,我早就被她卓雲給逼死了吧。”
的確,當時如果沒有唐逍遙,以柳紅葉的性格來說,肯定是活不下來的。不會嫁給卓學遠這個白癡,卻也無法去面對被卓雲侵佔原本屬於自己,屬於自己父親的一切。死,是那種情況下的唯一選擇
“只有沒本事的人才會死我也沒說我母親的死是有什麼冤屈在裏面。既然拿你們不下,死也是必然的。只不過,我身爲兒子,我母親被人所殺,那我自然是要爲她報仇,這點,天經地義,我並沒有做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