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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22章 愛情不需要理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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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黃河賊頭賊腦地看看四周,看到無人察覺,於是毫不客氣地加大了手上的力氣,用力摟住李潔馨軟綿綿的身子。

    “……你幹什麼?沒看見我正在忙嗎……唔……唔唔……”

    帶着強烈男人氣息和粗糙胡茬的嘴脣壓了過來,準確按在李潔馨柔軟的小嘴上。李潔馨下意識的反抗扭動着,只是不知道爲什麼,在驚愕和混亂中,莫名其妙就讓黃河的舌尖伸進了自己嘴裏。

    “求求你不要鬧了,天都沒黑呢!”

    “你不餓嗎?要是齊隊長他們看見就不好了。乖,晚上再說,好嗎?”

    “你這個樣子我沒辦法做飯。”

    黃河那雙無比邪惡的大手已經摸到了前面,李潔馨趕緊從他的懷裏掙開,還沒有站起身,又被黃河一把拖了過去。雖然天氣很冷,還在下雨,可是這種火熱的撫摸讓李潔馨也覺得心慌,有種說不出的興奮和刺激。她動作變得半推半就,腦子也不太靈活,說話之中帶上了喘息的成分。

    李潔馨心裏早已沒有了孟奇的影子。

    她不再去想那些不切實際的事情。

    生活其實很簡單,不外乎就是喫飯睡覺,晚上跟某個男人或者女人躺在同一張牀上。如果運氣好,這種生活方式可以保持很多年不變。如果出現了某種變化,男人和女人之間的位置會不同交換,還會更換不同的對象。

    李潔馨以前從未見過黃河這種類型的男人。

    他從未對自己說過“我愛你”三個字。

    他甚至不懂得任何甜言蜜語。

    逃亡的時候,他總是泡在自己旁邊,在最需要的時候伸出手。有行屍撲過來的時候,他會擋在自己前面開槍射擊,或者悍不畏死的衝過去肉搏。黃河力氣很大,李潔馨見過他一拳砸爆行屍腦袋。不過,這個男人也很細心。他偶爾也會給自己帶來一些小小的驚喜。比如經過首飾店的時候,會從裏面挑出一串鑽石項鍊什麼的。雖然那種東西不能喫,也不能用。

    鄭小月一直在追問李潔馨:你究竟是什麼時候跟黃河搞在一起?

    具體時間李潔馨自己也想不起來。她只知道自己心裏的慾望還是被鄭小月和劉天明勾起。在非常巧合的時候,偏偏看見他們兩個人在親熱,然後自己身體就忍不住起了變化。

    李潔馨不是小女孩。她對那種事情很熟悉。

    整個團隊裏,黃河大概是與李潔馨關係最親近的人。所以李潔馨在房間裏找到黃河,在他臉上親了一下。

    李潔馨對天發誓,自己那個時候的確是昏了頭。她從未想過這樣做的後果,也沒有想過這樣做的意義。她覺得心裏燃燒着一團火,需要找個男人將其釋放出來。

    可是她怎麼也沒有想到,黃河的反應比自己更加瘋狂,更加強烈。

    他像餓狼一樣撲過來,緊緊抱住李潔馨。一雙大手在柔軟的身體上來回亂摸,帶着淡淡香菸氣息的嘴脣到處亂親。黃河做這種事情毫無經驗,他甚至笨拙的不會接吻。雖然電視電影裏這類鏡頭很多,可是眼睛看到的東西永遠不可能轉化成實戰經驗。李潔馨被黃河臉上粗硬的鬍鬚扎得生疼,她揉着眼睛哭起來。最後實在沒辦法,只好抱住黃河的頭,張開溼漉漉的柔軟嘴脣,彷彿最有經驗的教師,誘導着他,外加不斷的提醒,讓他學會吮吸自己伸過去的舌頭,完成了男女之間身體接觸的基本教育課程。

    在這方面,黃河應該屬於學霸,很多東西可以無師自通。

    該瘋狂的時候會瘋狂,每當黃河冷靜下來,這個男人往往會做出一些令人啼笑皆非,也非常感動的事情。

    當黃河鼻孔裏噴着煙霧,大大咧咧遞過來一包未開封衛生巾的時候,李潔馨真的很驚訝。然後,心裏充滿了無比溫柔的甜蜜。

    他竟然記得自己的生理期時間。

    他很小心,每次都要用*******對此,黃河也有自己的解釋:現在外面很亂,就算我們有了孩子,能不能順利把他養大還是個問題。先等等,如果安定下來,情況也變得穩定,我一定會補給你一個婚禮,讓你成爲世界上最美麗的新娘。

    這些話應該算是甜言蜜語吧!

    可是,他說話的時候,表情硬邦邦的,非常嚴肅,手裏還拎着一顆剛砍下來,血淋淋的死人頭……無論如何,都不可能與“浪漫”兩個字聯繫在一起。

    李潔馨徹底認命了。

    這個男人就是這樣,你永遠不可能指望他像從前認識的其他男人一樣溫柔。但是,他

    絕對可以讓你託付終身。

    被心愛的男人用力擁吻的感覺很舒服,李潔馨隨便抗拒了幾下,就再也沒有了動作。她乾脆把手裏的刀子一扔,那塊尚未切削的土豆也直接放進開水鍋裏。她任由黃河那雙手在自己胸前揉捏着,牢牢抓住褲子,怎麼也不肯放開。

    親吻和撫摸也就罷了。如果黃河真要在這種地方脫下自己的褲子,李潔馨會毫不猶豫端起開水鍋劈頭蓋臉砸下去。

    這是底線。

    紅太狼之所以喜歡用平底鍋砸人,想必也是因爲灰太狼在廚房裏對她做過同樣的事情。

    卡車後廂的防水篷佈下面,傳來齊元昌帶有幾分壞笑的豪放話語:“我肚子餓得咕咕叫,什麼時候能喫飯?”

    李潔馨猛然從迷亂中清醒過來。她一把推開黃河,站起身子,紅着臉,攏了攏散亂的頭髮,從旁邊的菜盆裏拿起幾顆胡蘿蔔。

    蔬菜是一路過來的時候,沿途從地裏弄的。說起來,那還是昨天的收穫。

    齊元昌肯定是看見了自己與黃河之間的事情。否則,不會這樣說。

    黃河也覺得不好意思。他原地站了幾秒鐘,很快恢復了理智。轉過身,朝着停在十多米外的卡車走去。他舉起右手橫在頭上擋住雨水,涎着臉,衝着坐在車廂裏的齊元昌笑道:“齊隊,給根兒煙抽抽。”

    齊元昌從衣袋裏摸出煙盒,扔給他一支“玉溪”,低聲道:“你小子,以前在局裏的時候還看不出來,覺得你算是好人當中的模範典型。現在一出來就亂了套,簡直就是脫下警服變成流氓。人家小李有句話說的好啊————天都沒黑呢,你想幹什麼?”

    黃河點燃香菸,深吸一口氣,噴吐着煙霧,連聲嚷嚷:“齊隊,你這就不夠意思了。怎麼能躲在後面偷聽呢?”

    “我還用得着偷聽?”

    齊元昌冷笑道:“你們倆在我面前演戲,我想不看都不行。本想着下車去別處,把地方讓給你們,又怕被你們聽見……說起來,我纔是最尷尬的那個。”

    黃河摸了摸落滿雨水的頭,不好意思地笑了。

    “別站在這兒,去準備準備。”

    齊雲昌擡起頭,指着遠處被雨水籠罩的灰濛濛荒野:“那邊有幾個人過來了,我估計可能是小劉他們。三個、四個……另外還有四個人跟着他。你過去看看,如果需要幫忙,進趕緊發個信號。”

    ……

    曹新能揹着陳卓跑到帳篷下面的時候,整個人都被雨水澆透了。儘管鄭小月一路上都給他打着傘,卻只能罩住背在他後面的陳卓。

    劉天明用毛巾擦拭着頭上的雨水,指着敞開的卡車後廂:“老曹,你帶着陳卓上去,把你們身上的溼衣服都換了。別擔心,我這裏衣服還有多餘,夠用了。”

    離開昆明的時候,鄭小月“洗劫”了好幾家店鋪。“阿迪達斯”的運動衫,“範思哲”的皮夾克,“南極人”羽絨服,還有各種不同款式的鞋子……這些東西在卡車貨箱裏佔據了很大一部分空間。倒不是鄭小月貪婪,而是冬天快到了,這是無論如何都無法忽視的問題。

    王陽鳳很快在越野車裏換好衣服出來。她很喜歡身上這套淡黃色的加絨運動服,非常愛惜地撫摸着柔軟衣料,不好意思地說:“實在太破費了。這衣服……這衣服得花多少錢啊?”

    話一出口,所有人都笑了起來。

    王陽鳳也頓時明白過來。

    不完全是她的錯,只是思維還固定在和平年代,一切價值都與貨幣對等。

    李建偉彎腰繫着鞋帶,目光一直在鄭小月、李潔馨和王陽鳳三個女人身上打轉。他看了看站在對面的劉天明與黃河,最後還是依依不捨的收回目光,一個勁兒盯着王陽鳳猛瞧。

    收腰設計的運動衫讓她的身體特點尤爲突出。哪怕是過來人的楊慶國,也不由得對王陽鳳多看了幾眼————她的腰臀比例實在很誇張。彷彿常見的玩具氣球,被一根線牢牢從中間勒緊,兩頭急劇膨脹,甚至有些變形。

    鄭小月不由自主挺高了胸脯。

    她有些不服氣,同時也很納悶:王陽鳳這副身材究竟是怎麼長出來的?真想不到,在這種地方,居然還能看見這種極品。

    曹新能從裏面掀起卡車篷布,面色焦急:“小劉,你們這裏有沒有醫生?陳卓不太對勁,他的病情好像加重了。”

    醫生?

    我就是醫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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