紫藤園裏終於又恢復了往日的寧靜和安詳,除了那些差點開花的蒲公英沒了外,其它的,沒有任何改變。手機端 m..
這天傍晚,慕煜城回來的特別早,沈瑾萱正在園裏寫毛筆字,他走前,端詳片刻:“恩,有進步了。”
猛的擡起頭,看清眼前的人,臉立刻綻出花朵般的笑容:“今天怎麼回來這麼早?”
“你去換件衣服,晚我們一起去喫飯。”
“又要應酬嗎?”
她的心懸了起來,經歷了次應酬的不愉快,她對應酬簡直是到達了深惡痛絕的地步。
“不是,今天是家宴,只有我們家裏人蔘加,沒有外人。”
“家裏人?你不會是指慕氏家族所有的人吧?”
“是的。”
沈瑾萱倒抽口冷氣,帝可以證明,她雖然討厭應酬,但是她更討厭參加什麼勞什子家宴。
一想到慕家那些輕蔑的眼神和不可一世的態度,她覺得渾身不舒服,慕家有誰喜歡她?慕家沒人喜歡她呀!
“怎麼了?”
見她臉色不對勁,慕煜城關切的問。
“我不去可以嗎?”
她咬着脣,一臉的驚悚:“我怕。”
“怕什麼?”
“怕你們慕家的人,你大姐,你大伯,還有你二伯的女兒,還有那些我見過和沒見過,所有討厭我的人。”
“傻瓜。”慕煜城沒好氣的笑笑:“你怕他們做什麼?他們討厭你,你也可以討厭他們呀?再說了,慕家又不是沒人喜歡你,我二姐,三姐,還有二伯,這些人可是對你印象都很好哦。”
沈瑾萱頹廢的垂下腦袋:“可是邪不壓正啊。”
“誰說的?那是懦弱的人才會有這樣的想法,你想當個懦夫嗎?”
“我不想。”
“那不行了,快去,換衣服。”
“可是我真的不想去呢……”
慕煜城生氣了:“你確定不想去?”
“我確定你會怎樣啊?”
看他一臉嚴肅,她不禁有些擔心,他該不會帶江珊去吧?
“你若不想去,我也不去了。”
“啊?”
她睜大眼:“爲什麼?”
“這個家宴是個很重要的聚會,每年一次,不可缺席,不管你有多忙,只要不死人都要參加,而且還不能一個人參加,必須要帶伴侶,男的帶女伴,女的帶男伴,讓彼此熟悉一下家族的成員,所以,如果你不去的話,我一個人去像什麼話?”
“可是你們家人都不承認我啊?”
她在心裏嘀咕,都不承認我,我算哪門子成員……
“他們不承認,我承認行了。”
慕煜城眉一挑:“除了我大姐,到現在有人找過你麻煩嗎?”
“沒有。”
“那不行了,他們不找你麻煩,是間接的承認了你的存在,明白嗎?”
“好吧,我明白了……”
沈瑾萱無奈的樓換了件衣服,她左挑右挑,挑了一款看去即有氣質又高貴的小禮服,今晚的場合,她不能穿的太隨便,不能讓慕家的人瞧不起她。
換好了衣服,她坐在梳妝鏡旁,猶豫片刻,決定化個淡妝。
以往她跟慕煜城出去是從來不化妝的,可是想到那天晚,慕綺綺竟然說她是村姑,這口氣到現在都咽不下去,今晚是家宴,慕綺綺肯定會到場,她一定要徹底改變自己,挽回失去的尊嚴。
一邊刷着胭脂一邊嘟嚷:“罵我是村姑,罵我是村姑,看我今晚不豔驚四場!”
慕煜城在樓下左等右等不見她下樓,只好樓敲門:“萱萱,好了沒有?”
“快了,你在樓下等我。”
“你換個衣服怎麼換這麼久?”
“我要整理一下啊,不然丟你的臉怎麼辦!”
他無奈的笑着搖頭,重新到樓下等着。
等了約十來分鐘,沈瑾萱終於下樓了,慕煜城聽到腳步的聲音,赫然轉身,卻在下一秒,驚呆了。
映入眼簾的是一個美的讓人窒息的女人,一襲白色抹胸裙,精緻的花邊襯出白皙的雙腿,修長挺拔,玲瓏的曲線完完全全的勾勒了出來。
她略施粉黛,目光彷彿秋日橫波,款款深情,一顰一笑,風姿綽約,女人的楚楚動人,素雅風韻,在她身似是天成。沒有額外的裝飾,她盤着青絲,大氣的水晶髮卡一挽,清秀典雅,髮絲自然的垂落下來,劃過耳際。白皙紅嫩的左耳,隱約可以看見帶着小小的耳釘,說不出的柔美動人。
“萱萱。”
他走前:“你……”
“怎麼了?不好看嗎?”
“好看!”
她笑了:“應該不像村姑了吧?”
慕煜城怔了怔,忽爾明白過:“笨蛋,你什麼時候像過村姑?我的眼光可沒那麼差。”
他伸手勾起她的下巴,嘖嘖道:“今晚的你,有點讓我不敢帶出門了。”
“爲什麼?”
“太迷人,也太you惑……”
“呵呵,你要帶我去見的可都是你們自家人,你怕我迷倒誰了?”
慕煜城不置可否,點頭:“那走吧。”
挽着他的胳膊了車,車子下了山道,她纔想起來問:“家宴地點在哪裏呀?”
“大伯家。”
忍不住一個激靈,她鼓起腮幫:“不是吧,爲什麼要在你大伯家舉行啊?”
“每年都在他家舉行,而且他是家族長老。”
“哎,好吧……”
她突然變得楚楚可憐,靠到慕煜城肩說:“那你今晚要一直陪在我身邊哦,免得他們欺負我。”
他撲哧一笑:“起你被欺負,我更擔心的是你欺負別人。”
“說的什麼話呀,我一個弱女子我能欺負誰?”
“你是表面懦弱,骨子裏強大着呢,次我大伯帶人到山找你麻煩,被你一席話氣的不輕啊,下山後掛了幾天的點滴纔好回來。”
“不是吧?”沈瑾萱愈發心驚了,照這麼說的話,那今晚她完蛋了。
那大伯能放的過她麼?
在擔心受怕,車子停到了慕煜城大伯的豪宅,慕氏家族不愧是蘇黎世的首富,一個兩個那住的叫一個氣派啊,當地高官住的還要氣派。
下了車,她挽着慕煜城的胳膊往大廳裏走,心裏忍不住鄙視,有錢人是喫飽了撐的謊,沒事老是舉辦這個會啊,那個會啊,以象徵他們是流社會,是貴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