慕煜城冷冷的睨着面前的女人,用盡全身的力氣,一把將她推開。手機端 m..
“你怎麼會變成這樣?”
江珊摔倒在地,冰涼的地板刺痛了她的心,她突然嚶嚶的哭了:“我怎麼會變成這樣,你最清楚了不是嗎?”
她爬起來,重又蹲到他面前,眼裏掛着晶瑩的淚水:“我知道,無論用什麼樣的方法,你都不可能再回到我身邊……”
“既然知道,爲什麼還要用這麼卑劣的手段?”
“我用這樣的手段不是想逼你娶我,我知道那是不可能的。”
“那你到底想要怎樣?!”
“我想做一回你的女人。”她淚眼婆娑的望着他:“是這麼簡單。”
慕煜城受藥物控制,根本沒辦法起身離開,他全身青筋暴起,卻還強忍着不讓她如願。
江珊吻他的脣,他的額頭,他的鼻翼,每吻一處心被撕裂一次,慕煜城用意識告訴她,即使是忍到死,也不會碰她一分一毫。
終於,她放棄了,倒在他懷裏昏迷不醒。
慕煜城的手機落在了車裏,他踉蹌着站起來,一步步往客廳座機的方向移動,撥出一組號碼,喫力的說一句:“馬來江宅。”
十五分鐘後,高宇傑十萬火急的趕來了,一闖進客廳,赫然被眼前的一慕震懾住了。
“慕總,這是?”
“快去醫院。”
……
到了醫院,江珊被送進急救室,慕煜城解了藥出來時,她卻還沒出來。
“怎麼這麼久?”
微微蹙眉詢問,高宇傑搖頭:“我也不知道。”
砰一聲,他一拳砸在牆壁:“這個江珊,我到底要拿她怎麼辦纔好!”
“你對她絕情一點,你甭管她死活,看她還怎麼鬧騰。”
“若不是看在她父母的份,我自是不再管她。”
“那你也不能管一輩子啊?她這胸悶的毛病一直見好,啥時纔是個頭。”
“總會有辦法醫好的。”
急救室的門打開,醫生走出來,兩人疾步前。
“情況怎樣了?”
“已經穩定,但是切記以後不可再讓她亂服藥。”
“亂服藥?”慕煜城甚是不解:“她亂服什麼藥了?”
“應該是一些抗胸悶的藥。”
高宇傑立馬插話:“可她是有胸悶的毛病啊,那些藥都是專業醫師開的。”
“從我們檢查的結果來看,病人胸腔沒有任何問題,她很健康。”
氣氛驀然僵硬,慕煜城表情複雜到極致。
“你是不是搞錯了?你說裏面躺着的那位小姐沒有問題?”
高宇傑無法置信的問。
“是的。”醫生點頭:“若你們不相信我們的檢查結果,可以換一家醫院重新檢查。”
“可她以前確實有過胸悶的病史,而且去多個國家醫治過。”
“那隻能說明一種可能。”
慕煜城已經冷靜許多:“什麼可能?”
“病人之前有這個症狀,可後來在藥物的治療下已經痊癒,而病人怕復發,所以一直沒有停藥。”
“不可能,她……”
“好,我們明白了。”
慕煜城點頭示意,阻止了高宇傑繼續追問下去。
“慕總,你怎麼不讓我問清楚,這醫生根本不瞭解情況,江珊她明明一直存在犯病的現象,怎麼可能是因爲怕復發,才一直不停藥呢。”
“你沒有想過她是故意的?”
高宇傑驀然怔住,半響才憋出一句:“你的意思,江珊每次在你面前犯病,都是裝出來的?”
“這個問題,待會問她最清楚。”
站在vip病房門前,慕煜城回想着過去幾年發生的事,內心充斥着一種憤怒。
推門入內,江珊已經醒了,見到他,眼神有一絲閃爍。
“我有多久沒帶你去複查了?”他平靜的問。
“快一年了。”她低聲回答。
“好,我讓高宇傑盯機票,明天帶你去美國複查。”
“不用……”
江珊慌忙阻止,見他眼神有異,心虛的解釋:“我最後身體不太好,等過幾天好了再說。”
“那不去美國了,讓彼德先生過來給你複查也可以。”
“城,你不恨我了嗎?爲什麼還要這麼關心我?”
“我關心你無關愛情,只因爲你是我的責任。”慕煜城拿出高宇傑的手機,準備給彼德打電話。
“不要打了。”
江珊伸手阻止他:“我感覺最近好多了。”
“你是感覺最近好多了,還是早感覺好多了?”他反問,眸光一沉,寒氣凌人。
“我……”
“謊言是不可能一直騙下去的,總有不攻自破的一天。”
慕煜城憤怒的捏住的她的下巴:“爲了守住一份沒有愛的婚約,你竟然一次次在我面前裝出病未好的樣子,看着我把那些藥塞進你嘴裏,你是不是覺得離幸福很近了?”
江珊眼淚瞬間奪眶而出,卻未解釋一句。
慕煜城鬆開手,若釋重負的冷笑一聲:“很好,你消磨光了我對你所有的同情和愧疚,從今天開始,我再也不想見到你!”
毅然決然的出了醫院的大門,高宇傑已經把他的車從江宅開過來,了車,他纔想起,沒給沈瑾萱打電話。
忙找出手機,一看未接來電,竟有二十幾通,其絕大部分都是她打來的。
懊惱的拍了下額頭,他滿情歉意的趕緊回撥過去。
電話響了很長時間無人接通,他一邊開車一邊繼續打,直到車子開到山頂,電話也沒被接通。
火急火燎的奔進紫藤園,一眼撇見鞦韆搖晃着的人兒,頓時,懸着的心落下了。
“萱萱。”
他疾步走過去,一把將她攬進懷裏:“嚇死我了,你手機丟了嗎?”
“沒有。”
“那我給你打電話怎麼不接?”
沈瑾萱仰起下巴,眨着晶亮的眼睛說:“爲什麼我給你打電話你可以不接?你給我打電話我必須要在第一時間接呢?”
他怔了怔,愧疚的說:“對不起,今晚出了些事,我腦子太亂給忘記了。”
忘記了……
那個口口聲聲說愛她的男人,竟然隨隨便便把她給忘記了。
心裏驀然覺得很難過,她跳下鞦韆,頭也不回的進了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