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一天,她獨坐到深夜,以至於後來,患了很嚴重的感冒。手機端 m..
來蘇黎世也有些年頭了,沈瑾萱從來沒有一次生病拖了十來天還不見好轉,她自認爲身體抵抗力特別的強,每次感冒不出三五天總會不藥而癒。
可是這一次,身體好像再跟她作對,連吃了一星期的藥,不但不見效,反倒把她喫的想吐。
她的生活恢復了過往的平靜,不再有慕煜城這個人的介入,有好幾次,她在咖啡廳工作的時候,盯着他常坐的位置,若有所思的想,也許,這是她想要的吧。
有些事,註定只是回憶,而有些人,也註定只是過客。
在沈瑾萱以爲,或許到她畢業,都不一定能再見到慕煜城時,卻在某天午,他毫無徵兆的出現了。
咖啡廳裏自然又是一片沸騰,喜氣洋洋,她低下頭,極力壓抑着心底的震撼。
午後的星巴克,陽光慵懶的灑在角落裏,四周一片祥和,寧靜。
慕煜城不是一個人來的,和他同行的還有兩位德國人,他們在用英語小聲的交談着。
“瑾萱,我午好像喫壞了肚子,你幫我把八號桌的咖啡送一下。”
沈瑾萱心一驚,她當然知道,八號桌的客人正是慕煜城,幾乎是本能的脫口而出:“我沒時間。”
“什麼沒時間?你現在又不忙,拜託了,我肚子疼的要死,你看看八號桌是誰?那可是我的夢情人吶……”
“那你找別人幫忙唄。”反正她是不想去。
“別人我哪放心,咱們咖啡廳裏你對慕大少免疫,你幫我送一下嘛!”
女服務員捂着肚子,汗都急出來了:“快去啊。”
沈瑾萱盛情難卻,只得答應:“那好吧。”
手裏捧着托盤,邁出艱難的步伐,緩緩的往熟悉的位置移動,這咖啡廳不過百平方米,她卻像是走不到盡頭一樣。
“慕先生,您的咖啡,請慢用。”
別後數日,再見面,卻已是形同陌路,她叫他慕先生,他卻連看也沒看她一眼。
擺好了咖啡,她轉身走了。
慕煜城這一坐是一下午,四點整,沈瑾萱換了衣服準備下班。
出了咖啡廳,她徑直往最近的公車站走去,四點正是公車高峯期,每一輛從她面前經過的車裏都載滿了乘客,她等了好長一段時間,直到一輛寶馬停到她面前。
慕煜城用眼神示意她車,短暫的錯愕,她並沒有按他的意思行動。
後面有幾輛車開始猛按喇叭,顯然寶馬已經影響了交通,周圍滿是一片異樣眼神,害得她感覺自己好像做了什麼對不起大衆的事,牙一咬,無奈的跳了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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