蕭君琰本想再多嚇唬她一會,不得不說她這可憐相真心取悅了他,不過見她臉色有些蒼白終究是沒忍得下心來。
他無奈的搖搖頭暗自嘆了口氣,伸手戳戳她的臉蛋:“你這是打算自己動手打包送到本王牀上來本王可不知道依依什麼時候學會了這樣討好人的本事了。”
夜凝依縮手縮腳的擡頭看他,感覺臉上有些發燙,說話也有點打絆:“什什麼”
蕭君琰呵笑一聲,低頭舔舔她的耳朵:“依依這是在跟本王裝樣子嗎”
夜凝依張了張嘴想要說些什麼,但不知爲何總感覺大腦有些不供氧,她拉着男人胸口衣服的手不自覺的緊了緊,有些弱勢道:“我沒有~”
“就一次好嗎我好像有些不舒服,沒騙你。”她眼底的水霧凝聚的有些多,這麼近的距離都有些看不清楚這男人的臉。
蕭君琰皺眉看着她眼色迷離,嘴脣的顏色好像也不是很正常,伸手抱了她的腰:“依依”
夜凝依感覺有些耳鳴,那種頭暈的感覺越來越強烈,甚至有些聽不清他的話,只能憑着本能向着這男人懷裏靠近了些,用腦袋蹭蹭他的胸口,嚶哼着不清不楚的繼續手上解衣服的動作。
“依依依依”蕭君琰從側面撇到她耳根下通紅一片,這才覺出不對勁來。
他本來是感覺她身上有些熱但完全以爲是因爲這丫頭剛睡醒的緣故,如今看來似乎並不是這樣。
夜凝依並不知道他後面說了什麼,只知道頭越來越重越來越沉,再到後面根本無法再指揮手上的動作了,慢慢的眼前開始發黑。
蕭君琰懷中一沉,這人直接暈睡了過去,他憑着自己僅有的一點生活基礎,伸手探上她的額頭,這才發現她額頭燙的不像話。
這丫頭,發燒了
“該死”蕭君琰沒時間自責,正想要出去找人的時候臥室的門突然開了。
墨霖從外面風風火火的闖進來,還沒等看清房間中的人便直接道:“老大,你朋友的事我已經聽說了,竟然在我眼皮子底下出了這種事實在抱歉,你放心,我”
墨霖一股腦的將話倒出來,說了一半才注意到房間中是兩個人,而那兩人此時呈現擁抱的姿態,一個坐在牀上,另一個坐在這一個腿上。
墨霖:“”
“臥槽,抱歉抱歉,我不知道你們在這裏我我我先走了”第一次遇到這種事的墨霖臉唰的紅了,更多的是窘迫。
撞見人親熱就已經很尷尬了,更尷尬的是那人還是自己老大
“等一下”蕭君琰臉色難看的叫住他,將夜凝依打橫抱起來所有的注意力都在她身上。
墨霖背對着牀鋪站着語氣有些無奈:“喂喂,我也是不是故意的,你不會因爲這事就想殺人滅口吧”
真是的,老大怎麼也不知道幫自己說句話啊
蕭君琰沒心思管他心中所想,直接道:“去叫大夫,依依生病了。
”
“生病”墨霖一愣,眨巴了下眼快速回頭看向他懷裏的人,剛闖進來的時候沒在意,這會子才發現夜凝依的臉色蒼白的難看。
“這是怎麼回事算了,你在這裏等着我去叫人。”墨霖來不及問,倒是還記着某人是生活廢的問題,快速囑咐道:“別移動她,讓她平塘下幫她蓋上被子,我很快回來。”
墨霖急急忙忙往外跑。
這邊蕭君琰難得聽別人的吩咐按照墨霖的話將她抱放在牀上,給她蓋上被子,這會子靜下來越發覺得她的體溫燙的嚇人。
蕭君琰是第一次經歷這種事的,他從小身體就強,輕易不會生病,就算偶爾風寒也無知覺的兩三天就自己過去,發燒更是沒怎麼發生過的事。
而且更何況夜凝依在他心裏一直是弱小動物的存在,之前的受傷他好歹還能以靈力幫她恢復,這次是完全不頂用了。
看着她臉色蒼白渾身滾燙的躺在牀上,蕭君琰心繃的緊緊的,生怕她有個什麼好歹。
墨霖很快叫了太醫過來。夜凝依看來不是什麼大問題,因爲那老太醫很快的診斷好然後開了方子,臨走的時候還很好心的小心翼翼的囑咐了幾句。
不過因爲蕭君琰一直盯着牀上的人,並沒有太聽清那太醫的話,不過就算他聽清了也沒用,因爲那太醫說的十分委婉估計他大概聽不懂。
最後還是墨霖惦念着自家老大的身體好心的重複了一遍,這傢伙很不習慣這種事,所以基本從頭到尾說的都是廢話,就最後一句點到正題上了。
以後你們辦事的時候悠着點,她這小身板扛不住啊。
在辦事和扛不住這兩個詞上蕭君琰仔細的想了許久,才猛然驚醒墨霖的意思喝某隻狐狸這次生病的原因。
在房間裏重新只剩下兩個人的時候,蕭君琰看着某隻弱狐狸只剩了苦笑,他戳戳某隻發燙的臉,語氣無奈:“依依啊,你還真是弱的很~”
如此說來,那他以後是不是要間斷性的禁慾了
這還真是愁人啊~
此時的夜凝依還不知道自己生病的原因,以至於在她醒來之後在某段時間內一直被人將這事拿來當笑話,尤其是墨霖,每次見她吃藥都露出一副無法言喻的表情來。
不過這些都是後話了。
夜凝依再醒來的時候是三天後,剛恢復意識的時候就覺得頭還是暈暈的嘴裏也很苦,但並不覺得口渴,入眼的便是某人那張充滿擔憂的俊臉。
“君琰”她試探的叫着他的名字,環顧四周確定自己還活着。
“乖,是本王。”蕭君琰先摸摸她的頭,然後伸手端了旁邊桌子上的水杯,一手輕易的將人半抱起來,然後將水杯湊到她嘴邊:“張嘴。”
夜凝依咬着水杯邊緣用舌頭去夠裏面的水。
那水尚溫,看來在自己昏睡期間這男人是一直環着水壺裏的水的,想想也是,之前她每次受傷一類暈倒,等醒來都不會覺得口渴。